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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的头上。却被他抢先劈手打落,东篱冷笑,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白绫,三两下就把秋小风的手捆得严严实实,绑在了马车窗户的木栏上。 “小风难道不喜欢吃葡萄?” 他若有所思的又往桌子上看了看,那上头还摆着几瓣削好的梨。秋小风想要伸脚踹他,却被按得死死的,东篱将他的腿拉得更开,唇角还是带着笑意。秋小风只觉得那不规整的东西往身子里钻,疼得要死要活,仿佛用刀子割rou似的。 “疼?” 秋小风已经没什么气力,嘴皮子上却不饶人,“不、疼疼你试试!” 东篱摸索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又将那东西推进去了几分,秋小风的身子也跟着颤了颤,略微吐出些不成字的音。 “看来是这里太窄了,不如割开试试?”东篱弯起唇角,余光撇向了桌子上的小刀。 秋小风吓得冷汗津津,慌乱得手脚乱动,手上被绑在窗框上扯得哐当作响。东篱伸手微笑着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擒住那颤抖的唇吻了上去,在他唇上咬出一个血印子。秋小风看见他的肩膀上的血染湿了一大片衣襟,他却浑不在意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尖到就落到了他手中。 冰冷锋利的刀刃贴在了秋小风的皮肤上,激得他一阵哆嗦。刀刃摩挲着,仿佛下一瞬他就要给他来一条长长的口子。秋小风已经怕到了底,边哭边道,“我、我错了……我错了!” “小风怎会错,我如此对你你自然想逃。” 秋小风便以为他通情达理了。 “就算逃了,抓回来也是一样的。” 刀刃顺着他大腿一直划到了小腿,秋小风只觉得一阵割rou的疼痛传来,刀刃划进了皮rou里,一刀一刀,血顺着滴到了马车板上。秋小风以为这痛苦永远不会终结,他朦胧中依稀看见那位绝色的美人一手抓住他的脚腕,一手拿着刀在那小腿上刻画,尖锐的刀锋破开自己的皮rou,冷风灌了进去。他半穿着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血染了他半身。 好痛! 东篱刻完了字,却发现秋小风还没晕。心中很有些惊奇,赞叹地捏了捏秋小风的包子脸。秋小风病恹恹的,如同死了一样,只是眼睛尚且睁着,东篱俯过身去,仔细看他的眉眼。 秋小风长得也算偏偏美少年,唇角上血迹未干,汗染了发鬓,倒是好看极了。秋小风眼睛里看不清了,只看到东篱近到了面前,猛然间心一阵猛跳,猛力往后蹬了几下,“你、你……” “小风没睡正好,”东篱撩起秋小风一缕头发,放在鼻尖一嗅,“我们不如继续?” 秋小风脸白若纸,晕了过去。 东篱便将他的手从白绫上解下来,一手穿过他的腿弯,一手扶着他的背部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柔柔地放在了床上,又慢条斯理的将他的头发理顺,握住他紧紧捏上的手展平,最后在手心上落下一个吻。 等到秋小风又醒来,已经到了魔教。 他又回到这破烂的院子里来了。 院子里朱花已经开了,似锦缎、似流水。秋小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刚一抬眼又看到东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黄花梨玫瑰椅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你、你你要做什么!”秋小风往墙角缩。 东篱为了让他安心,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短笛,道,“小风可识得它?” 秋小风一望,看见那东西,一瞬便明白过来,“那、那蛊虫……” “正是。” “你说你不用了!” 东篱很是有些感慨,“不用哨子也好,短笛效果更佳。” “你——” 东篱慢悠悠地说,“无论你跑多远,终究会乖乖回来。”他晃了晃手中的短笛,意犹未尽。 秋小风彻底连跑也不敢跑了。他这才觉出小腿上疼痛无比,连忙将被子掀开,那腿上的伤口刚刚结痂,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两个字,“桓离”。 “你在腿上刻什么!” “自然是我的名字。” “你——” “你若是遇见不长眼的得罪你,你就一撩腿,定叫人不敢冒犯。” 秋小风已然不知如何作答。 第68章 仙师 这几日秋小风可算体会到了水深火热,原来以往东篱对他那些折磨都是飘点毛毛雨,就算是到了现如今,恐怕也没动什么真格。 东篱对着秋小风招了招手,温柔,“小风,该涂药了。” 秋小风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条腿拖在地上,走路一晃一晃地蹦到了东篱跟前,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东篱便将他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秋小风心如死灰地靠在他胸膛上,东篱打开瓶塞,一缕幽香袭人。 东篱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水,撩开秋小风的裤腿,轻轻将之拍在秋小风刻字的腿上。那两个字不大不小,工工整整的楷书。 秋小风小腿微凉,过了不多时竟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针扎。他连忙弯下腰去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腿,却没发现什么不同。只是那痛仿佛刻在了骨头上,使得他难以忍耐的落下泪来。偏头怨恨地盯着东篱,“这是什么东西!” “留疤药。” 秋小风的心仿佛被guntang的猪油烫过一样外焦里嫩。 “这伤疤可渗到了rou里,就算你捥去皮rou也一样消不掉。”东篱说完,却见秋小风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回嘴,反而细微低着头,耸着肩膀。东篱便以为他在哭,温柔似水的笑了笑,伸手去要去抹他的眼泪。 秋小风一爪子抓住他的手腕,张嘴就是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东篱早被他咬成了习惯,伸手一掌便拍在他后背上,秋小风咳嗽几声总算松了口。东篱一手抬起秋小风的下巴,却见他唇角嫣红正染着他的血。他早就不知何时抹去了眼泪,瞪大眼睛抿着唇,他连眼珠也不转动一下,盯着他发狠。 东篱轻柔的捋顺了他的头发,放到了肩后,轻柔道,“我不杀你,抖落几颗牙却没什么要紧,小风可不要得寸进尺。” 他说完便低头吻在了秋小风的唇上,舌尖舔过他有些破损的唇角,又抿唇,“小风,今日是八月初八,我要带你去见一人。” 东篱握住秋小风的手掌,慢悠悠地牵着他在魔教里转。秋小风一路上也不说话,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在盘算逃跑的事,他的眼神空洞洞地往四处张望,木愣的转动着脖子,一低头、一抬足,皆如牵线皮影一样。 东篱拉着他也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座空荡荡的院子里,这院子四周栽种着湘妃竹,郁郁葱葱的四季皆是如此。行到此处,水声愈发响了,淙淙流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又顺着一条小渠不知流向了何处。秋小风往那小水坑一望,一尾红鱼在里头游动,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