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来,“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能接受这样的你?!” 我以为,这种话,只有王欣彤会说,秦武会说。 那些不喜欢我的人,都会说。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对我说这种话的人里会包含陆采。 对,他说得没错。 谁能接受这样的我。 离过婚,堕过胎,还不是处。 最在乎的人说话才最伤人。 五年,我把喜欢他当做了习惯。 如今,我想戒掉了。 “陆采,除了你,真的有人接受这样的我。”我换上笑脸,压住眼底的酸涩,努力回想起当初靳少忱跟我说话时的表情,“他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没有受虐倾向。 言尽于此,我转身朝外走,身后陆采的声音拔高了调刺进耳膜,刺得我心口微疼。 他说,“杨桃,你清醒点好吗!那种人就是玩玩新鲜而已,你说他和你结婚能图什么?!” .... 我从单位出来后,在外面站了会,才慢慢走回去。 一直走到豪苑,回头一看,李白的车刚熄火停下。 到了公寓里,雪姨不在,靳少忱不在。 我再次冲了下来。 走到车旁,李白看我的架势,立马掏出车钥匙问我,“去哪儿?” 我坐上副驾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去靳少忱那。” “哪儿?”他依然面无表情,声音却染着丝讶异。 “去他那。” 我迎向李白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说,去他那。” 靳少忱把这样一个助理调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清楚。 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连他的助理都不如。 好歹他助理知道他在哪儿。 李白在车上拿出手机发了消息,不知道是发给谁,过了会看着我说,“可别后悔。” 车子就向前冲了出去。 到那之后我才知道,李白那句可别后悔的意思。 车子开到了榕市市区中心的市医院。 华灯初上,流光被汹涌的车流切碎摔在视野里,入目的榕市繁华得一派金碧辉煌。 从踏进医院那一刻,我就升起不祥的预感。 靳少忱受伤住院? 我紧张地跟在李白的身后,看着他熟门熟路地拐弯,进电梯,拐弯,然后带着我到一处高级单人病房。 进去前,他扣了扣门,三声短,随后听到里面说“进来”才带着我进去。 我在门口时,脑子有些短路。 因为,那句进来,在我以为会是靳少忱的声音时,偏偏不是。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和早上在电话里听到的很像。 我推门进去,满心以为会看到靳少忱抱着受伤的女人各种关心体贴。 而事实是。 我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那削苹果,靳少忱半坐着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和李白一同走进来,靳少忱脸色顿时阴沉一片,“谁让你来的?!” 他一声吼,吓到了削苹果的女人,她啊呜了一声咬着手指,哀怨地瞪着门口,“哎呀你吓到我了,我手指都割破了....”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总是会在同性面前互相比较。 比胸比腿比美貌。 她穿得时髦,打扮得洋气,身上还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娇气。 一个噘嘴就能让男女老少心疼爱怜。 她话是朝靳少忱说的,可眼睛一直在打量我。 直到我面无表情地回视她,给足了她打量的时间。 我才走向靳少忱的方向,一句话也没有解释,或者现状给不了我时间解释。 我只是想做我此刻想做的,罢了。 我走到病床前,靳少忱苍白的面容愈发冷冽,他刚开口,或许是想斥责我。 可他没有机会。 因为,我吻住了他的唇。 不是蜻蜓点水。 我学他的样子,狠.狠.吸着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试探性地碰他的舌。 我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冷气,被他一碰,身.上立马火.燎.火.燎的。 他僵着身体,在我忍不住挫败地想退开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靳少忱没有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他只是受伤了。 明明他都受伤了,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天知道,我心里横冲直撞,在想些什么。 分开时,我还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口喘息。 他的表情没有生气愤怒,深蓝的眸子里漾着一丝浅浅的愉悦。 我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比语言更有力。 抬眼看了下,李白和那个漂亮的女人还目瞪口呆地站在那。 我虽然尴尬,却还是没有松开靳少忱的脖子。 直到病房门被打开,雪姨提着保温壶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很是开心,“夫人来了啊。” 我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抖了抖,随后用手指戳着我的方向,嘴皮子也抖了抖,“你说,这是,谁?” 我立马松开靳少忱,站得笔直,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豪。 随后,我看到那个漂亮女人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天哪,这就是二嫂?!” 我嘴边的笑立马就僵了。 所以说,李白的那句可别后悔,是针对靳少忱对我的态度。 而不是病房里这个女人。 再回想,刚刚一进病房时,就宣示占有权的那个吻,我简直没脸见人。 雪姨过来放下保温壶,那个女人趁机走到我面前朝我伸手,“我是峡市金家的老幺,你可以叫我金小妹。” 我立马握住了她的手,“你好,我是杨桃。” “噗哈哈,二哥,你这个老婆有点意思啊,人有意思,名字也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 看我一脸黑线,金小妹立马朝我眨眨眼,“别介,我笑点低,你让我笑会。” 我,“....” 我发誓,她肯定一定百分百——是在笑我刚刚一进来就吻了靳少忱这件事。 我求救的看向靳少忱,后者一脸大爷地朝我招手,“过来。” 我立马屁颠蹭过去,坐到病床上,轻轻拿起他缠着绷带的右手问,“你手怎么了?” 靳少忱还没开口,金小妹就跳着走过来,“哎呀,二嫂,你不知道吗,二哥出车祸了啊,我听医生讲啊,轻微脑震荡,对了,听护士说,二哥右手背全是玻璃碴....还要求不打麻药取出来...” 我不知道在我给陆采处理伤口的同时,靳少忱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说不出的心疼。 更多地是内疚。 昨天晚上,他把我丢在别墅里,然后就出了车祸吗。 那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