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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了。只是,还有一桩,还请你多加担待,因为双儿是自幼就跟着我的,所以此事我还没有告诉她,而至于原因,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而昨日,我就已经吩咐了双儿和冬竹跟着花轿送你到瑀王府,而冬竹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她会劝双儿留下来的,而至于双儿的妆奁这些,本宫会再安排人送过去的”。 凌依听言,意欲再次下跪,但却被我扶起。于是只好含泪言道:“娘娘,您的大恩大德,臣女和双儿这辈子......” 我即打算凌依的话,言道:“今个是你大喜的日子,这有些话就不必说了。你要记得,你嫁进了这瑀王府便就是瑀王妃,一定要与瑀王爷恩爱和乐才是”。 凌依这才拭泪,言道:“是,皇后娘娘”。 我看着凌依这个样子,遂撑笑,打趣道:“你呀,别忘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这哭嫁就免了吧,要笑着才美。不然的话,本宫就要以为,是本宫没给你把夫婿挑好了”。 凌依听了这话,眼泪又不由的滑落,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我见状,遂站了起来,传了喜娘和宫婢们入内继续为凌依打扮。便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而后,我便站在东南角的角楼上,目送着那顶大红花轿离去。 心中既喜又忧、又痛又沉。心道:但愿凌依能与瑀王爷互敬互爱、风雨同舟。把这宫里面的人想要却又得不到幸福,全都得到。 第151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晚荷伴香入清秋 而到了次日,跟着去瑀王府的小宫女鸾秀回来,禀言道:“启禀皇后娘娘,瑀王妃娘娘要留冬竹姑娘在瑀王府多待几日”。 我听言便明,是双儿还未被劝妥,便就言道:“罢了,反正我这儿也不急着要她回来,那就让她多陪瑀王妃几日再回吧”。 鸾秀听言,即施礼应声离去。 几日后,我正悠闲的坐在正殿的矮榻上,看着可人引导着天恩学步。 这时,宋惠妃、孟明妃、郭庄妃、江宜妃前来请安。 然而,因宋惠妃常到凤栖宫来,天恩便对宋惠妃格外熟悉,所以天恩一见到宋惠妃,便激动的看着她,要抱抱。 宋惠妃见状,心中尤外欣喜,于是,便一把抱起天恩,然后向我行礼。 我遂笑道:“都坐下吧”。 然后,便含笑着,对江宜妃言道:“这些日子本宫一直病着,也未曾去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现在身体可还好?” 江宜妃即笑着回道:“回皇后娘娘,娘娘大可安心,太皇太后娘娘福体康健着了,还时常念叨着皇后娘娘呢!” 我听言,遂笑道:“难怪皇祖母喜欢你,原来你这张嘴这么会说话”。 而正在这时,冬竹回来了,便上前笑道:“那既是这样,那皇后娘娘的赏赐就肯定是免不了的啰!” 我一见到冬竹,便知她已将双儿劝妥当了,即安了几分心。于是,便笑着言道:“你这丫头,才刚一回来,你这胳膊肘就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冬竹即得意的笑道:“回娘娘,这个奴婢知道,这个胳膊肘是拐向宜妃娘娘那里去了”。 孟明妃听言一笑。 郭庄妃则“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 而宋惠妃也亦跟着笑了。 而天恩见大家都笑了,便也跟着“哈哈......”大笑。 我遂笑看着冬竹,言道:“就你鬼灵精,你不就是想借着给宜妃讨赏,自己好跟着得赏。不过呀,本宫就偏不赏你,还就只赏几位娘娘”。 冬竹一笑,即转过头来,对素白道:“你可是听到皇后娘娘说‘赏’了”。 我听言一笑,便对着江宜妃言道:“你听听,她这可是变着法子的要赏赐了”。 江宜妃听了这话,即展颜生笑。 我遂又示意了素白一眼。然后便悄言嘱咐兰香别忘了还要送一份到翊辰宫。 而等宋惠妃、孟明妃等人谢恩告退后。冬竹便向我禀报,她和瑀王爷还有凌依是如何劝解开双儿的。 我听后即生了无限感伤和几分自责,同时也亦含着几分无奈。然看着房中双儿的秀迹,心中又不由的多添了几分沉伤。 只是,可惜,人生欢聚总有散时! 不日后的傍晚,秋风送爽。 兰香请我往景山后的莲仙湖一去。 我知道这肯定是李承硕的意思,便同意前往。 然来到莲仙湖,只见:莲仙湖中,那满湖的荷花灯把停靠在湖中的画船映照的如笼轻纱、如幻似梦。 而李承硕则穿着一身黑色金绣九龙龙袍,临风屹立在画船上。一见我至,便示意宫人将画船驶到岸边。然后,便伸手接过我的手,扶我上船。 继而,船离岸边,向湖心驶去。 然而立观清夜凉湖,见湖中尚还余着几枝孤零的映月晚荷。就便轻叹道:“笼月薄纱于轻罩,素描起影弄清荷。然知前方无尽好......” 李承硕本在浅思,听言便看着我,言道:“听闻明月素来喜欢荷花”。 我听到这话,即感无奈,遂轻笑道:“回陛下,荷本高洁,的确是我所喜。但是梅之傲骨,也亦是我所喜也。而他们只知道我喜欢清荷,可却不知道,其实我喜百花也”。 李承硕遂淡思浅笑。 而看着朗月星稀,感着微风清扫。见荷灯晕光。而远处亦有清笛之声渡水而来。而那婉转悠长的笛声,又好似在默默叙述传情,然又声声萦怀。 而那画船的罗纱正迎风轻舞着,不时的还散着淡淡孕敛的龙涎香。 这时,李承硕眼含几分柔情的看着我,言道:“明月,你若是累了,你就坐着歇会儿吧”。 我淡淡一笑,便就就地而坐。 李承硕也遂跟着坐下,然又思绪飘远的言道:“你还怪朕吗?” 我想了一想,回道:“回陛下,陛下几番护着妾身、纵容妾身,妾身岂还能有怪?” 李承硕听言即起了几丝苦笑,言道:“是吗?” 我心道:是,因为责怪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也许,或许...这就是你我之间的缘份吧! 于是,便言道:“是,因为妾身心中没有怨怪”。 李承硕遂含着几分苦涩,言道:“那是因为不在乎吗?” 我想起,初入宫时的种种。心道:或许是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初你没有这样对我,那么李承熙也就不会对我有所怜惜,那么就更不会有后来的相知了。 于是,遂沉默不语。 而沉寂了许久后,李承硕突然开口问道:“那你知道伍姑是皇太后的人吗?” 我心下沉道:“回陛下,这件事,妾身的确知道”。 李承硕听言,即看着我,许久后才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