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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忽然,几个大汉猛然跳出来,用麻袋裹住他挣扎的身子,把他扛在肩上。 一路上,叶梓莲不停地哭喊着,大汉许是觉得烦了,大手切上他的脖颈,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他醒过来时,呆楞了下,旋即惊恐的看着那几个大汉。一个大汉粗鲁的捏住他的下巴,yin/笑道:“脸蛋长得不错,这身材嘛,”一只大手扯开他衣领的衣服,露出白皙晶莹的嫩肤。大汉眼里放光,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去,一旁的大汉打掉他的手:“仔细着你的手,麽麽快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艳丽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梳着繁复的高髻,发髻上缀满珠宝玉饰,左端斜插一支衍纹金步摇,簪尾处垂下几条细环丝金链,随着微风晃动,光滑圆洁的额头上画着梅花妆,眉眼间点上细碎的晶石,绘着粉色眼影,平添了魅丽之色,身穿一袭紧身珑烟涵云衣裳,疏胸半露,外罩一件粉色轻纱。 大汉们咽了一下口水,谄媚道:“几日不见,麽麽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云烟掩唇轻笑:“竟是说些动听的话,就不知道能不能干点实事出来。”其中一位大汉嘿嘿笑了两声:“有,而且是个美人呢。” 大汉们主动让出一条小道。云烟走上前捏捏叶梓莲的脸蛋,脖子,又在他细腰上一拧。赞赏道:“不错,不错,这身段,这肌肤,还真是百里挑一。”虽然脸上还带着污垢,但依稀能看出俊俏的模样。 “那是,我们几兄弟可把城里每个角落都搜遍了,这些日子风餐雨露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麽麽,您看……”另一位大汉上前邀功道。 云烟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这几位大汉嗜酒成性,好赌博,干事总爱拖拖拉拉,不料这次还真给她带来个上等货色,笑道:“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说着随手抛出几淀金子。大汉们竞相抢夺。 叶梓莲此时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双手抱着膝盖把身子蜷缩起来,眼里满是惊恐。云烟看着他这般模样见惯不惯,每个新来的少男少女,哪个不是惊慌失措,胆战心惊。进了这个门便很难走出去了,她有的是耐心把他讠周教成一个风场能手。于是吩咐旁边的小厮带他下去洗澡更衣。 天澄阁内,叶梓珞右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又预料不出什么事,许是近几日太过劳累,神情错乱了吧。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绪,淡道:“慕教主,你可曾听过近日连续失踪几个孩子的事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他说起这件事,如果他一个人去调查的话,可能会力所不及,而且还会冒很大的风险。在他还没顺利报仇前,他绝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闪失,只要保住自己的命,他才能保护弟弟,洗刷冤屈,所以他这条命还挺珍贵的。可是要想找帮手的话,路逍尘才是上上之选啊,他是城主,更有责任去维护桃临城,保证桃临城的子民安全,而不是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直觉也感到他很不靠谱,但不知怎的,就这样说了,心里还隐约期待他会如何回答。 慕清寒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神色:“这件事与本尊何干。” 叶梓珞低垂眼眸,掩饰神情道:“十几年前便存在过这类事,一直延续到现在,如今越来越猖狂,叶某想那幕后主使者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难道慕教主不想会会这个人?” 慕清寒凤眼微眯,笑意更深了,直达眼底:“梓珞需要本尊帮忙便直说,何必绕圈子。” “如果叶某说是,慕教主肯答应吗?”试探的语气带着点小小的紧张。 慕清寒直直望着他的瞳孔,看到他那双清冷的眼眸映进自己的倒影:“如果本尊不答应呢?” 叶梓珞撇开了头,那道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似乎要抵达自己内心最深处,洞悉其中的灵魂。“叶某自己一个人去也无妨。”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失望。 “本尊陪你去,在路途上也有个好照应,万一你光荣牺牲了,本尊还能帮你收收骨灰,埋葬什么的。”慕清寒也不打哑谜了,直言道。 叶梓珞诧异地抬起头,想不到他竟然答应了。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不过他心里失望的情绪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淡喜。 ☆、第9章 落入狼窝 清晨,浓雾渐散,空中是天一色的蓝,这又将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岑燕楼的后院中,云烟一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指着他们:“手脚利落点,快去服侍相公姑娘们梳妆更衣。”岑燕楼一天二十四个时辰门都开着,随时欢迎来客。有些客人喜欢白天来,晚上得要他陪妻子;有些客人喜欢半夜来,趁着妻子还在熟睡中来“偷吃”;还有些客人无论白天黑夜都待在那里,醉生梦死。岑燕楼则满足了多种客人的需求,这样一来,白花花的银子流进更多了,云烟也乐得合不拢嘴。而那些小倌姑娘们也心甘情愿,虽然有要求休息的权利,甚至能休一整天。但大多数人在他们体力尚能承受的范围内都不愿休假,因为加倍的劳力换来双倍的赏钱,云烟待他们也不薄,他们存着自己的小金库,日后年纪大了,被踢出去还能用攒的银子安稳度过一生。云烟虽看在眼里却不管不问,许是同情可怜他们又或是觉得无所谓,只要她的口袋先涨了,管他们藏了多少银两。 那些小厮婢女们纷纷散开,顾着自己手中的活儿。云烟满意的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孩子,也不知现在怎样了,正欲前往探望。忽然一个小厮匆匆走过来,急道:“mama,有,有个红衣人在门口说楼主要见宜轩相公,得立刻马上……。” 云烟皱了下眉毛,红衣,楼主,难道是凤忻楼主冷夕桦,他向来懒散纵意,从来没有亲自到过岑燕楼,只是偶尔觉得新鲜,便叫人找个小倌来给他尝尝,而宜轩可是今年阁里刚出的头牌,甚得路城主的喜爱。这可如何是好,两边都是难以得罪的大人物。 说来也怪,紫瑶可是难得的倾城美人,如果真要排名的话,宜轩还得退而次之,可冷夕桦却贪图新鲜,也许家花来不得野花香吧。云烟一边走一边想着,走到半路时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快叫宜轩准备准备。路城主一般是晚上才来,冷夕桦用一个白天也该腻了吧,况且路城主虽是宠宜轩,也不见得帮他赎了身去,不过是个风流薄情之人,一时兴起玩玩,事后厌倦了就弃之如敝履,哪有半分真情。 紫瑶站在门口处,旁边摆着一顶镶金龙腾轿子,只见一袭大红衣袍随风摆动,发丝全部披散下来,配着那张精致的容颜,当真妖娆绝艳,只是眼神少了往日的亮丽色彩,带着些暗淡,云烟踏着碎步走过去,纤手拿着丝帕挥舞着:“哟,原来是紫瑶掌柜啊,怎么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