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2
女子普遍不得意的娇小身段,慕夕瑶好几次痛心疾首,深觉甘心不了。 “垂涎够了?”宗政霖攀上她发髻,信手摘了步摇,又捋顺发丝,不耐烦劳什子物件,阻了他手上梳拢动作。 溜神被boss当场逮包,慕夕瑶装模作样整理番裙摆,讨好朝他笑得俏丽。 羡慕都不允,忒的欺负人…… 轻轻用指甲挠挠宗政霖手心,引来六殿下垂眸注视。 “妾身上不方便,不招您难受。”经了昨日那场要命的情事,慕夕瑶痛改前非,学了个乖巧。离六殿下远些,或许能少了擦枪走火。 “小日子及得上娇娇受孕?”宗政霖一句话堵得慕夕瑶讷讷,连个借口也再寻不着。 上峰太精明,小的们日子不太好过啊…… 看他眸色渐渐深沉,慕夕瑶飞扑着入了宗政霖怀里。再晚上一时半会儿,等六殿下腾出手来……还是乳燕投怀来得识相。 埋着脑袋,慕夕瑶小琼鼻蹭蹭他胸口,仰头湿漉漉目光盯着人一瞬不眨。 殿下,您大爷的满意了没?妾那丫鬟,可是要紧人物。 宗政霖冷哼眯眼,屈指对准她眉心,吓得慕夕瑶赶紧闭了眸子。 恃强凌弱!即便看出她口不对心,满腹牢sao,也不兴这么着招呼不打,直接动手。 “殿下,妾脑子变得不好使唤,您儿子难免歪瓜裂枣。” 言传身教,殿下,您能放心?欺负妾您不心疼,顾着您儿子,您总该掂量掂量。 “娇娇,”宗政霖嗤笑她没出息模样,拿儿子做筏子,这娘亲当得……“娇娇脑子再笨些无妨。” 像是应证宗政霖话语,慕夕瑶果然露了迷惑。啥意思?支着下巴,努力琢磨。 宗政霖逮着她分神之际,俯身擒了个吻。“本殿允诺之事,何需娇娇过问。” 慕夕瑶笑颜绽放,甜蜜蜜捧着他侧脸,难得投入许多。 见她得瑟起来,六殿下突地就起了逗弄兴致。 “方才那句没想明白?” “嗯?”慕夕瑶不解。不就是笑话她瞎cao心,难道不是? “本殿意思,娇娇便是愚钝再多,也与如今无甚区别。” 第二五三章 一网 回府过后,慕夕瑶唤了箬兰那妹子青芽到跟前,将一应差事吩咐下去,再赏了好些银钱并五匹锦缎,当是对她这几年辛苦办差的嘉奖。算上之前那回暗中给的银子,慕夕瑶出手绝对算得上十分阔绰。 不过这女人如此大方,也是因了自六殿下处得了甜头。娇嗲嗲磨人跟前,又是端茶又是揉肩,才吱个声儿,宗政霖便闻弦知意,嗤笑声训了句“出息”,面上不屑,出手却毫不含糊。喜得慕夕瑶捧着个大红封,心里直乐呵。 青芽得了主子赏赐,又得知自个儿被安排在小主子屋里做姑姑,哪里会有不乐意?忙不迭的应下,也是个机灵丫头。 翌日一早,宗政霖在院子里练枪,卫甄急急请见,送了暗卫急报过来。 “殿下,关在地牢那几人,严乘舟带着人依次搜查了下人房里和府外接头地方。只寻到这样刻了密文的牌子,旁的再无任何线索。属下已是寻了许多大家看过,都说辨不出质地,似不是大魏这边手艺。” 接过卫甄手里黝黑似陶片的方寸名牌,宗政霖轻轻抚过,眼中寒意浸髓入骨。 手中这物件,黑如漆,亮如镜;薄如纸,硬如瓷。的确非大魏所有,而是两晋皇族手中秘制黑陶。 预取慕夕瑶性命之人,竟与两晋皇族牵扯颇深?宗政霖眸色阴鸷,手上提着的缨枪颤颤发出铮鸣。 “殿下。”慕夕瑶散着发髻,圈了羊羔毛围脖,小手抓着狐裘领口,就这么迷迷糊糊出现在门口,人倒是站在门槛里边儿未曾踏出。原本秋水似的翦眸,尚且带着恍惚。出声便引来宗政霖回望。 “一大清早,殿下何以动怒?” 在帐里便听得外间有人说话,似提到“地牢”“看押”,慕夕瑶人虽未全然清醒,却本能觉着此事与她有关。不耐烦人伺候,自个儿胡乱套了暖和衣衫,汲着绣鞋,往门外打探。哪知才到了门口便见宗政霖面色不好,像动了火气。 卫甄垂首悄然退下。瑶主子那规矩,殿下历来宽和。他可没那个恩典,还是识相些,早些离去为好。 “穿成这样,也不怕受凉。”宗政霖见她身影,稍微收敛脾气,信手将缨枪掷出,却是不偏不倚,恰好竖在院子一角落兵台上。 “好俊的功夫。”慕夕瑶眸子骤然一亮,伸长脖子,垫脚瞧瞧犹在震颤的长枪尾端,再看宗政霖时,目光已带上惊叹。 隔着大氅将人搂在怀里,宗政霖目露不悦。“下次出来,提前通禀。”寻常把式,哪里算得功夫。六殿下习武,练的俱是杀人夺命的招式。 看她粉着脸蛋儿,白嫩嫩招人疼爱,声音带着软糯。宗政霖不喜慕夕瑶如此模样被人瞧去。 被他强横惯了,此等小事,慕夕瑶乖乖应诺。没走两步,正事儿还未来得及出口,人新花样又翻腾出来。 “殿下,风落落冷得慌。快给抱着进屋。”伸手拽着他袍子,人已是扭动起来。 下床时候匆匆汲了鞋,竟忘了套上棉袜。难怪觉着脚下凉飕飕浸人…… 扶着宗政霖胳膊,慕夕瑶垂首踢了绣鞋,圆润光洁的脚趾便探出头来。五指微微蜷缩,似透着娇羞。晃悠两下给六殿下瞧瞧,她可不是故意拿乔。 宗政霖眉心一跳,黑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也不顾她慌乱间另一只绣鞋落在地上,只径直握了慕夕瑶脚掌,两脚并在一处,使了内力暖在心窝子里搁着。 “殿下,好生舒服。”慕夕瑶眯着眼睛蹭蹭他下巴,粘人得厉害。“殿下功夫练得好,冬日里给暖暖,比火盆用着还热和。”真心觉得宗政霖内力好使,慕夕瑶赞得诚意十足。 六殿下板着面孔拍拍她屁股,对慕夕瑶那话置若罔闻。 风雨不坠习武多年,到了如今,得她一句赞赏,宗政霖只觉闹心。 “娇娇,”凝视她片刻,分明就是柔弱女子,哪里来的本事成日里惹是生非?宗政霖心里越发疑惑,“便是这样没有心肝,整日里玩闹,怎就招来两晋谋刺?” “两晋?”慕夕瑶神色一肃,哪里还有笑闹时候不正经模样。 宗政霖说是谋刺……便是得了明令,欲取她性命。 于两晋,慕夕瑶心知肚明,别说如今,便是上辈子也未有分毫牵连。这般算计谋害,为的是甚…… 脑子转得飞快,慕夕瑶垂着眼睑再三琢磨。 宗政霖抱着人绕过锦屏,放她在腿上安静坐着,拉过被子给人盖着脚踝,手心里小脚却未曾送开。 “殿下。”慕夕瑶皱着眉头,直直望进宗政霖眼中。“您对西边儿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