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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场景还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薄西岩沉吟着,低头思索片刻,忽然抬手就撩李爽衣服。 爽哥给吓了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就往后退:“薄、薄荷你干嘛!” 薄西岩无语,他能干嘛,他还能强了李爽不成!懒得理炸毛中的某人,薄西岩坚持不懈地继续自己的工作——初春还很冷,李爽穿了外套毛衣内衣N层,实在不好扒。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薄西岩还是看到了他想要的。 顺着薄荷的视线,李爽和戚七总算知道冰块在翻什么了,那是去年年底戚七咬的一口,伤早好了,连rou色的圆点斑痕都几乎消失,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那淡淡的牙印儿轮廓。 “你什么意思?”李爽有点儿知道薄荷在想什么了,但还是要问明白。 结果薄西岩的回答让人吐血:“就是你想的意思。” “不是吧,”李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就因为戚七咬了我一口所以我就有了看见过去的超能力?” 薄西岩嘴角抽搐,好吧,他承认了,他的脑电波和李爽接不到一起。 疲惫地拍拍爽哥肩膀,薄西岩叹口气:“不是什么超能力,而是吸血鬼特殊的能力。比如戚七的速度,帕塔的变身,刘汀的……呃……嗯。” “可我不是吸血鬼啊。” “曾经不是。” “……” “病毒都有潜伏期的。” “……” “比如狂犬病可以潜伏十多年。” “……” “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我十六岁的时候被狗咬过。” “……” 第61章 所谓淡定,就是在你发现自己变成吸血鬼的时候还有心思担忧狂犬病什么时候发作。 反倒是戚七被吓着了,你以为会发生的事情没发生然后你安心了平静了它却又忽然从天而降,这种心脏的过山车,他受不住。况且碰什么就会被它周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影像冲击,乍看下挺厉害,却真不是一个好的能力,他仿佛已经预感到李爽整天带着手套不敢脱下来的场景…… “我又没死,你难受个什么劲儿。”李爽拉过小孩儿,粗鲁地擦了擦对方的红眼圈。 “对不起。”戚七的声音低低哑哑,像蚊子叫。 李爽叹口气,刚想说话,薄西岩却抢先一步:“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既然他现在变了,就证明你那一口是有效的,再往前推,要不是你那一口兴许他就撑不过那一夜,所以归根结底你是救了他一命,不要求他感激涕零就算你大度了,道什么歉。” 李爽僵硬转头,眯起眼睛磨着牙对薄西岩发送恶毒光线。妈的少说一句能死啊,老子找个能耍帅的机会容易么!!! 该说的都让冰块说完了,李爽还能干啥,只好温柔摸摸小孩儿脑袋,做个总结陈词:“我的人生你做主,不走寻常路,挺好的。” 戚七扑哧一声乐出来,虽然知道李爽肯定是在宽慰他,从一个物种变成另一个物种怎么可能不介意呢,但有这份心,就够了。 李爽在心底做了好几遍深呼吸,接受这个现实有些难,但不算特别难。毕竟刚被咬那会儿他可是着实提心吊胆了好久,已经做了全面的心理建设,给心底垫上了厚厚的防护网,当时是没用上,现在依然能发挥效力。 只是这能力,太他妈诡异了,弄得他现在看见案发现场的东西都有点儿打怵。偏薄荷还一个劲儿怂恿,也不知什么时候把那些女客的东西带上来的,现在抖落满地,然后微笑,来,摸摸这个,来,看看那个。 爽哥悲催的想挠墙。 一番折磨下来,女人的脸他记住的,还有张几个画面都有的男人的脸,他也记住了。 薄荷:“一个男人?” 李爽:“嗯,三十五六吧,长得挺普通,高高壮壮的。” 薄荷:“和那些女人都发生关系了?” 李爽:“我说还有小孩儿呢……” 薄荷:“戚七比你大。” 李爽:“那也……” 戚七:“对啊,都发生关系了吗?” 李爽:“……”神啊,来道雷劈了他吧! 光描述自然没有影像立体,人脸无外乎就那么点东西,眼睛鼻子嘴,能找到几个形容词?可正当爽哥为自己的语言匮乏纠结时,薄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铅笔一张白纸一块橡皮,然后瞥李爽一眼:“你说,我画。” 李爽瞪大眼睛,分明在说:不是吧薄荷,人像拼图你也会?! 薄荷眸子里一片清澈,如镜面般的湖泊,分明在说:干一行,爱一行。 三十分钟以后 “就这样,不变了?” “差不多吧。”李爽皱眉又仔细看看,“还是有点出入,但我实在找不出该修改什么地方了。” 薄荷点头:“嗯,人像拼图本来就不可能百分之百还原,力求相似就好。” 薄西岩把画纸抖落抖落,橡皮屑散尽,露出一张不甚清晰的男性面孔。只见画上人三十五六年纪,单眼皮,鹰钩鼻,不能算作英俊,但比较顺眼,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冒着一点点胡渣,增加了些许熟男魅力,只眉宇间总隐约透着戾气,当然也可能是爽哥的描述让薄荷画出了这样的效果。 “长得还成哈。”李爽拿过画像,仔细端详。 薄西岩微微皱眉:“可还不至于到女人都为他私奔的地步。” 李爽耸耸肩:“或许他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迷人魅力。” 薄西岩看他:“比如呢?” 爽哥微笑,羞答答:“你懂的。” 薄西岩黑线,心里腹诽着这会儿你怎么不顾及有儿童在场了。这么想着,自然看了眼戚七,却发现小孩儿目不转睛盯着画像,眉头紧锁,神情复杂。 顺着薄荷的视线,爽哥也发现了,马上问:“怎么了?” 戚七抿着嘴唇,心却不由自主地乱了。画中人似曾相识,可记忆太久远,久到影像都模糊了,但那种让人生厌的感觉,却一直清晰到现在。 “这个人……我可能认识,”戚七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他深吸口气,想让底气更足些,可那些支离破碎的rou体裹着飞溅血浆的画面总像闪回一样冲击他的大脑,让他恶心,“但我不敢确定。” 忽然,戚七身体一斜,落入温暖怀抱。李爽揽住他的肩膀,声音柔软而温暖:“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有我和薄荷呢。” 戚七抬头,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