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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他的腰,微微一用力,就将他从床边翻到了床里面。 阿阮:“!” 魏悯把阿阮翻到床里面之后,搂着他腰的手也没松开,掖了掖两人身上的被子,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将人圈在怀里,就准备这么睡了。 阿阮已经惊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如果他能说话,刚才早就惊呼出声了。 被魏悯近乎镶嵌在怀里,阿阮只觉得刚才就吓的砰砰乱跳的心,如今跳的更快了。 扑通扑通的,鼓动着他的耳膜,让他只能听见自己那擂鼓似得的声音。 魏悯抱着怀里的人也不说话,闭着眼睛装作已经睡熟了。 她感觉到自己怀里起初身子僵硬如木头的人,慢慢放松了身体躺在她怀里,甚至用以为她没察觉的动作,小幅度的为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温顺的窝着不动了。 黑夜里,魏悯的嘴唇慢慢勾了起来,等阿阮调整完动作准备入睡时,才轻声唤他。 “阿阮,咱们就这么过日子好不好?” 阿阮一怔,睁开眼睛想去看身后的人,奈何他背对着魏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她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 “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魏悯的夫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阿阮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他只觉得心口酸酸疼疼的,胀的他想哭。 阿阮鼻子又酸又热,抿着嘴唇点了点头。点完才意识到妻主可能看不到,又试探性的,伸手摸到魏悯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身上按了按,红着脸让她搂的更紧些。 魏悯头埋在他脖颈后面的头发里,无声的笑了笑,慢慢收紧搂住阿阮腰肢的手臂。 “睡吧。”魏悯抽出一只手替阿阮掖了掖被角,就这么抱着他睡了。 阿阮见妻主今晚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打算,一直悬着的心算是缓缓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股微不可查的失落。 这边魏悯和阿阮已经睡了,而另一边,孙氏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踏实。 孙氏心里藏着对不起魏家俩姐妹的事儿,知道过了今晚自己就暴露了,此时不管如何也是睡不着。 他睁着眼睛看床帐,每过一会儿就翻一下身。 魏怜活生生的被他折腾醒了。 魏悯前两天搬到老宅后,魏洛就一个人住了一个屋,如今里屋只有妻夫两人,魏怜见孙氏睡不着,索性自己也坐了起来,问他,“怎么了?” 她声音带着被吵醒时的沙哑睡意,夜里听着格外撩人。 若是平时听魏怜这么说话,早就按捺不住了,但今晚他心里有愧,自然没心思注意别的。 “阿怜,”孙氏坐起身,手不安的抠着身上的被子,语气比平时较为软弱了几分,试探性的问她,“你觉得阿阮怎么样?” 魏怜听孙氏这么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皱起眉头,“阿阮如何我怎么知道,阿悯喜欢不就行了?” 孙氏唯唯诺诺的说也是,他摸了几把被子,又说道:“我看阿悯挺喜欢他的,再说阿阮长得也的确不错。” “你说,”孙氏看魏怜似乎想睡,就小声说道:“阿阮若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阿悯会不会后悔娶了他呀?” 听了这话,魏怜本来浓郁的睡意立马散的一干二净,她从床上坐起来,定定的看着孙氏,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怜回想了一下,觉得孙氏这两日的确有些反常,格外的好说话。她心不由得一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问道:“阿阮是个哑巴?这事你还知道?” 仔细想想,她的确没听过阿阮说过话。但对方是男子,她作为长姐,男女身份有别,没听到他说话也是正常,但孙氏定是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说。 孙氏手腕被魏怜捏的有些疼,拧着眉头挣扎了两下,但看魏怜冷了脸,一时间也不敢动了。 “阿悯是我亲meimei,你居然让她娶个哑巴!”见他这幅模样,魏怜本来还心存侥幸的心思一下子被掐断了,她怒火翻滚,一把甩开孙氏的手,“你心怎么就这么狠?” 孙氏心里也委屈,本来自己有愧没错,但听枕边人什么都不问就指责自己,顿时气的吼了出来,“是,我的心就这么狠,魏怜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后悔呢,后悔娶了我这么个毒夫? 我嫁给你五年,你真正关心过我是什么人吗?你把我放在心里过吗?你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你meimei,你可曾想过这个家?想过我这个家当的不容易?” “我瞧着阿阮就挺好,不能说话是个哑巴又怎么了?以后两个人过日子,哪怕魏悯光读书不赚钱,阿阮心里有苦他也不能跟魏悯唠叨,也不能说落她,这有哪里不好?” 孙氏不知道想到什么,满脸苦笑的看着面前的妻主,胸口堵着多年来难以化解的郁气,一把抓起身后的枕头扔在她身上,“你不就是嫌我啰嗦嫌我烦,觉得我不如陈家大儿子温柔贤惠,恨不得我就是个哑巴吗?如今你meimei娶了个哑巴,你怎么又不满意了!” 魏怜听见孙氏的话,不由得一怔,连迎面砸来的枕头都忘了躲。 孙氏,这是说什么胡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今天又提着裤子过了一日_(:зゝ∠)_ 那个,跟大家保证一下,这篇文该有的某些东西一定不会和谐掉的,如果不发晋江,那就是微博了(/▽╲) 第7章 陈年旧事 魏怜想着也就问了出来,“你瞎说什么胡话?这跟陈家大儿子又有什么关系?” 孙氏闻言冷笑,眼睛斜睨着她,“你当初娶我是心甘情愿还是父母之命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心里有谁你不知道?成亲六年来,你在乎的除了你父母就是你那秀才meimei,你可曾把我放在心里过?” 孙氏手戳着自己心窝处,眼里模糊一片还是死死的看着魏怜,“我这里也是rou长得,它也知道疼…… 当初你我成亲之时,你家找人说亲时我只看了一眼就中意你,劝着家里没多要什么聘礼,你知道因为这件事我在我父母那里有多难做吗?我娘当时气的拿棍要揍我,说白养了我这么多年…… 成亲这么多年到现在连洛儿都有了我都不敢回娘家,你以为我是不想回去吗?可你问过我为什么吗?没有,你一次都没问过。” 孙氏手都在抖,他要强的抬起头不让眼里的泪水掉落,“你爹病重时,家里没钱治病,老人家不愿意动用给阿悯读书的钱,是我,是我卖掉自己仅有的两件首饰拿的药…… 到最后是你爹办丧事需要钱,逼不得已才用了阿悯念书的钱。……卖首饰的事我怕你听了难受,连说都没说过,你以为我当这个家当的容易吗? 你以为我不爱戴首饰,不爱那些胭脂水粉吗?可你meimei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