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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光的做了两年禁军统领,可以了。” 周渠就这么突然的不在了,活着的人除了这么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互相安慰呢? 七斤勉强笑道:“说的也是。都这样风光了,就没有什么人给他做媒,也不娶个媳妇儿。二斤,你要抓紧了,快点去找个媳妇儿,将来你要是不好了,好歹有个人哭一哭。像师兄这样,人突然不在了,我想来看一看他,都没有什么名义。更别说,谁能光明正大的为他哭一场了。” “人都是没有根的,拼命找几个亲人,就为了死了以后,有人能哭几声?”二斤含混的问。 七斤甩给他一句:“我怎么知道?”就上马走了。 七斤走后,二斤才放出了信号弹,片刻,几道黑影聚集,得到了新的任务,查董夫人,以及董家,连涂鸾殿里的太监都不要漏掉。 三斤问道:“七斤和你说了什么?这董夫人可是云枯大师引荐入宫的,我们这么查,能瞒得过云枯大师吗?” 二斤把酒碗一甩:“他最近不是都不在?在又怎么样?周渠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三斤几个面面相觑,各自端了一碗酒,一口干掉,甩了酒碗:“你都不怕,那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这就查。” 七斤算是混闹一整天,萧玉台虽然担心,也没有多加管束,只是又端来了一碗安神汤。七斤知道这碗药的功效,本想不喝,见她担心,只好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进去。 一会儿七斤便睡下了,萧玉台抱着孩子出来,莫寻急忙接过来,突然有点奇怪的问:“师傅,您怀的是双胞胎吗?” 萧玉台笑着摇头:“当然不是。” 莫寻挠了挠头:“那怎么会这么大?就这半个月,好像人家两个宝宝那么大。” 萧玉台摸了摸肚子,感觉到这小家伙不服输的踢了一下,心中满是柔情:“因为,他就要出来了。很快就要和你见面了。” 莫寻张了大嘴:“这么……这么快?” 萧玉台知道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才六个月呢。但是,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是啊,你要有弟弟了。” 莫寻抱着小丫头,兴奋莫名:“真的是师弟吗?师傅怎么知道的?师傅自己能号出来吗?师傅光靠号脉就知道男孩女孩了吗?师傅师傅,我想学这个,师傅,您把这个绝学教给我吧!我只要学会了这个,以后走遍天下,都有饭吃了,又不累,又饿不死……” 小丫头聒噪的要命。萧玉台想,虽然一样聪明的,但看来这个丫头,和前面两个徒弟的理想,都不一样。黄鹤想要更宽广的天地施展医术。严绪想要的名利双收,功成名就。这个丫头厉害了,就想混碗饭吃,俨然是江湖郎中的风范,看来是要继承她太师傅张修锦的衣钵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啰嗦了一夜 动了心思,萧玉台便与白玘说了。 “师傅身边没有一个人,我想把阿寻送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白玘正翻看那本无字书,眼也不抬,十分赞同:“不若多送几个,连着七斤和七月一起送过去。我们一家三口,清静自在。” “小白,和你说正经的呢。”萧玉台又道,“阿寻要是走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也出世了,那孩子必定照顾不过来,还是要再找两个奶娘……” 白玘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你送走一个,又添进来两个?太吵。还是尽快把她们都送给张修锦吧。” “嗯,好,把阿寻送去给师傅教着,顺便给师傅作伴。然后再找两个年轻貌美的乳娘,照顾我和七月,好,就这么说定了。” 默默放下书的白玘:…… 所以,到底是和他商议什么? 不过,他还是拟了告示,第二天一早就贴到了巷子口。 七斤一早就醒了,异常的颓废。看见萧玉台,一把揪住了她的袖子。本来是要抱着嚎啕大哭的,被她似乎是一夕之间隆起来的肚子给吓了回来。 “玉台,我昨晚做梦,做了一整晚的梦。” 萧玉台:周渠托梦给你,当然会做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了师兄。他……” 萧玉台连声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七斤几乎是咬牙切齿:“他说什么了?你猜!我问他,谁害死他的,他摇头。问他,到底在哪里死的,他摇头。问他,是董夫人害死你的吗?摇头。” 萧玉台这倒是听白玘说了,知道周渠记忆混乱,不记得倒是正常。 “那这些都没说,说什么?舍不得你。” 七斤一拍栏杆:“什么乱七八糟的!要就说这个就好了!毕竟……我也舍不得他。他说什么?从孩子三翻六坐九爬爬,说到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和大人吃一样的,说到我到底什么时候再成婚,再成亲要找个什么样的,连身高、体重、面相全都规定好了!什么不要找独生子,独生子父母看得重,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带着一个孩子的单身母亲。也不要找兄弟多的,妯娌相处太困难。也不要找有姐妹的,出嫁的姑娘万一干涉娘家事,还得罪不起。我就奇怪了,也不要独生子,也不要有兄弟姐妹的,我找个什么样的?你猜他说什么?” “没爹没娘有田产?”萧玉台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个周渠……看不出来啊,挺能cao心的。原本以为他辛辛苦苦的托梦,会述说衷肠,没想到…… “就是!总之,我听的头都大了,他还在和尚念经,我叫他走,他就说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怎么样也不肯走。我气的要疯,最后还有两个吊着舌头的古怪的人,一黑一白,非拽着我听,说什么是上面吩咐了,一定要好好道别……我简直气死了!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很想念师兄,可是师兄不是这样碎碎念的啊!”七斤说了一大串,说着说着,突然带上哭声。“他说了一整夜,为什么不说点我想听呢?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我还照顾不了自己和孩子吗?” 他倒是有想说的话,只是怕给活着的人,徒添烦忧罢了。 “他想说的就是这些。怕你再伤心,怕你再遇上不好的男子,不然,哪能说这些?” 七斤又哭了一场,精神却是振奋了许多,一会儿肿着核桃一样的眼睛,去禁军处找“周渠”了。 二斤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