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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挂着一头野猪。他脑中翻过高中所有课文,最后还是选择鲁迅先生的背了起来。 还是鲁迅比较管用。白铤想。感觉下身的不适略略缓解。 背着背着课文,他又想到了陆艾。不知面具人有没有追上他,他会不会活过今晚呢。 如果他死了,无疑是好事。但白铤想到这,心中却又堵得难受。 好在赵医生给的药还是有些效果的。白铤并没有忍受多久心里和□□的双重难受,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 Xx53年 7月1日 我年纪不小,近几年来随着事业越来越好,远亲和朋友向我介绍对象的也越来越多。 我倒是不想结婚,但无奈亲友实在是过于逼迫,只能相亲几个人来让他们住嘴。 但最近,我朋友帮我找了一个女孩,是一位花店老板的女儿。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人温柔可亲,长相也可爱漂亮,我感觉自己被她吸引了。已经连续约会了两个月。 但直到今天,我将她引到家中做客,看到明樟惊恐的眼神,我才意识到我的问题。 这位女孩和二哥长的很像。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那个人一点音讯,本以为自己早忘了他,他却像我心中的一块伤一样,总是好不了,时不时发作一下,痛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越来越少了……我写的真的这么差吗【是的 但我还是会更完的! 我都改成这样了,求求老爷们让我通过吧…… 第13章 第十三章 白铤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药的确有效,白铤的睡眠很沉,没有被任何梦境侵扰。 陆罗没有在房内,白铤倒并不担心。白天时的陆家大宅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白铤打了个哈欠,换掉衣服,进到浴室洗漱。 等白铤从浴室出来时,陆罗已经回到房间里了。他拿了一些饼干,牛奶和炒蛋给白铤当早餐。白铤接过食物,将饼干往牛奶里沾了沾,没滋没味地嚼了起来。 “陆艾死了,”陆罗看着白铤心不在焉地吃早餐,轻轻地说:“尸体被切成几块,摆在大厅的地板上,和昨天一样。” 白铤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吃起来。他一点也不吃惊。昨天晚上看着面具人朝陆艾的方向追去时,他就将结果猜到了7、8分。陆艾的死,对于白铤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但他心中却又过不去这个坎:若是昨夜去追面具人,而不是进陆敬椿的房间,是不是陆艾就不会死了。 白铤对着食物神情恍惚,食之无味。陆罗看他这样,索性坐在白铤身边,又拿了一把叉子,挑着白铤盘子里的炒蛋吃。等白铤回过神来,炒蛋已经快被陆罗吃完了。 “哎!”白铤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炒蛋,忿忿地说:“你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抢我吃的!” 陆罗笑了,迅速拿两块饼干夹起剩下的最大的一块炒蛋放进嘴里:“我看你吃的太慢了。帮帮你。” 白铤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早餐唉声叹气,陆罗笑着拍了拍白铤的背:“你要是还饿的话,我们再去厨房拿一点。”然后又压低声音:“顺便再去大厅看看情况。” 白铤拿起空盘子和杯子,二人来到大厅。大厅中央,陆艾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摆着,断面干净利落。陆桐和少奶奶都在客厅。少奶奶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而陆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蜷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玩手指。 “早啊白铤。”陆桐看到两人,打了个招呼,“你醒啦。” 白铤点点头。陆桐指了指书房门,说:“赵医生刚刚进去跟老爷说情况,他让我们在这等一会。”然后又打了个哈欠,“我早饭还没吃呢。” 正说着话,赵医生就从书房走出来。他对着白铤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问候,然后对陆桐说:“陆老爷说,尸体放到门外去。” “唉?!”陆桐吃惊道,“这可是他亲儿子!就这么处理了?” 赵医生说:“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一是现在是夏天,尸体容易腐烂,也极易传染疾病,到时候谁又得病就麻烦了。二是事情结束后,尸体这个情况,警000察那边很难交待,就怕好不容易复活的那个人又会因此蹲一辈子监狱。” “好吧,”陆桐摊了摊手,“那赵医生,烦劳你把这尸体扔出去吧,你看我都是死人了,出门未免也太危险,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灰了。” 很反常的,一向温和的赵医生并没有搭理陆桐,他转头向白铤和陆罗说:“陆老爷让你们俩去见他。”之后便径直离开了。 陆桐哭丧着脸看着赵医生的背影。陆罗本想去帮陆桐把尸体扔出去,却被白铤拦住了。他摇了摇头,小声说:“让他一个人干吧。”就将陆罗推进了书房。 进书房前,白铤扭头看了一下陆桐。只见他费力地将陆艾的一块尸体移到院门前,打开门,沿着门和墙连接处轻轻地将门推开,小心翼翼地将尸块放在门槛上推了出去。那情形有点可笑。 进了书房。陆罗拉住白铤,低声问:“你不怕见我父亲?” 陆罗这么一问,白铤这才想起昨天晚上拿着刀站在陆敬椿床前的事,顿时心里打起鼓来。 “挺怕的。”他老老实实回答。“但这也没办法,我还是得跟他解释一下。”白铤又心虚地笑了笑:“他总不会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一刀劈了我吧。” 陆罗笑了,说:“你别担心,我也会帮你解释的。” 二人进了陆敬椿的房间。陆敬椿没搭理白铤,只向陆罗点了点头,示意他到自己的床边来。 待陆罗走进,陆敬椿看着他,开门见山地说:“陆罗,你不要再管任何关于尸体的事了。” 陆罗刚想说什么,陆敬椿摇头阻止了他:“陆罗,你是我们陆家子嗣中我最看重的。陆艾已经死了。在他生前,我也不能放心把我的家业交给他。他过于焦躁,脑筋不好,做事又欠稳妥。而陆桐,”他叹了一口气,“和他父亲完全不一样,是个非常不可靠的人。我虽然答应给他一半家产,但公司股份转让也并非那么容易。” “陆罗,我们陆家的希望全在你身上。我不想看到你卷入任何纷争中。”陆敬椿说完,看着白铤。他的眼神极不友好,闪着寒意,令白铤心中不禁打了一哆嗦。 “父亲……”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