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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干什么?”陆敬椿冷冷地说。 白铤对自己先前的推理很有自信。他没想到陆敬椿竟然还在床上,一时也想不出对应的话,张口结舌半天答不出来。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握着陆艾的那把猎刀。 完了,白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陆桐也赶忙走了进来,他拉着白铤,笑着对陆敬椿说:“小伙子睡得迷糊,走错房间了。”然后急忙半拉半推将白铤弄出房间。 陆桐轻轻地关上陆敬椿的房门,一脸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白铤:“你胆子还挺大,看不出来啊。” 白铤哭丧着脸,他想了想,问陆桐:“陆老爷会相信你帮我解释的话吗?” 陆桐瞥了白铤一眼:“你觉得呢?你一个僵尸梦游还带刀?” “我要不还是再回去跟陆老爷好好说一下吧。”白铤心虚地说。 “算了算了算了。”陆桐把白铤推出了书房。“快回你房间吧。”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陆艾捅了一个洞的衣服:“我也得回房间一趟。” 两个人从陆桐的卧室进入房间。陆罗已经在房间里了。他看到垂头丧气地白铤和腹部带着一个大洞的陆桐,顿时猜到了几分。 陆罗生气地一拳锤向白铤的脑袋:“我不是跟你说别出去了吗?你怎么不听人说话!” 白铤老老实实挨了陆罗一下子,小声说:“你出去太久了,我担心你。” 陆罗眼神软了下来,他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两盒药,说:“我昨天晚上听你睡觉很不安稳,就问赵医生有没有助眠的药,他帮我找了会儿,耽搁了点时间。” 但接着他凶巴巴地说:“但这不是你大晚上乱跑的理由!”陆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下!给我解释清楚!” 白铤一脸做了坏事的样子坐在沙发上,陆桐看着好笑,说:“真是妻管严。”陆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陆桐伸了伸舌头,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出门了。 白铤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和陆罗说了一边。陆罗听后盯着白铤。 “你怀疑我父亲是面具人?”陆罗问。 “你不怀疑吗?”白铤反问道。 “我也有些怀疑。”陆罗说着摇摇头:“但他没有作案动机啊,并且”他看着白铤:“我可不敢半夜直接跑到他房间里确认。” “不过你这样做也没什么坏处。”陆罗又安慰似地拍拍白铤的肩。“至少直接将我父亲从面具人候选中排除了。” 白铤看陆罗好像气消了,顿时心里放松了起来。他将陆罗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脸说:“但我这下直接把老丈人得罪了。看来老婆是娶不到了。” 陆罗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推开白铤的脸。他站起来,倒了一杯水,又将桌子上赵医生给的药抠出来了一粒递给白铤,说:“你一天也挺累的,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吧。” 白铤拿起药盒子看了看,是普通的安神药物。他接过药片和水,就着水将药一口送了进去。 “僵尸吃药,总觉得怪怪的。”白铤嘟囔着。 “你们僵尸还吃饭睡觉呢。”陆罗笑着说,将辈子和枕头铺在沙发床上,然后顺势躺下。“你快也躺下休息吧,看看药管不管用。” “和你睡一张床?”白铤看着床上的陆罗,犹豫道。 “嗯?不然呢?又没别的床。”陆罗满不在乎,“快把灯关了上床。”他命令道。 白铤关上了灯,眼一闭,心一横,想:“大不了就真背一晚上的高中语文。”然后直直地往床上一躺。 黑暗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铤没有丝毫睡意,他听着陆罗呼吸的声音,刚想开始背“长太息以掩涕兮”却突然发觉身旁的人像条章鱼似的手脚并用攀上了自己身体。 “陆罗?”白铤小声地问。 “嗯……”陆罗满足地哼了一声,含含糊糊地说:“你不是刚才问我想不想试试这个身体吗,我就试试呗。”说着又抱紧了一点。 白铤一动不敢动。陆罗双腿紧紧地将白铤的腿箍住。(这里有一段动作描写) 陆罗的鼻息均匀地打在白铤的脖子上,冰凉的脸蛋蹭着白铤脖颈和下巴脆弱的皮肤。 Yin jing bo起是什么原理?白铤努力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青少年教育读本。(这里有一段关于bo起的百度百科) 白铤想,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他的小弟弟肯定就兴奋地抬头了。但现在他已经死了,全身血液系统已经不循环了,没有血液灌给海绵体的话,bo起应该也是不可能的了吧。 白铤想着,心中稍微轻松了点。陆罗仿佛睡得不太舒服,黏在白铤身上动了动。(这里有一段动作描写) 白铤感到体内仿佛有两股液体分别冲上了自己的脑门和□□。他绝望地看着自己裆部,心想:这太搞笑了。我体内的血液连心脏都不搭理,居然这么青睐我的杰宝。 “陆罗,”白铤哑着嗓子说,“放手。”他一边说一边想将陆罗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陆罗似乎早就睡着了,不为所动,反而又把白铤往自己身上搂了搂。 白铤小心地移动身体,不让陆罗的腿碰到自己裤裆,然而下身却实在难受。陆罗丝毫没有意识到白铤艰难的处境,他的头靠在白铤的肩旁,睡得沉沉的,白铤的动作使熟睡的陆罗稍微侧了一下头,嘴唇正好贴在白铤肩上。 两片冰凉而湿润的皮肤贴在白铤的肩头,白铤感到自己意识的最后一根线崩掉了。 他用力翻了一个身,将挂在自己身上的陆罗压在身下。陆罗被白铤突然的大幅度动作惊醒了,但意识仍有些模糊。他眼睛迷蒙的看着白铤,似乎在等白铤说什么。白铤却一言不发,直接吻住了陆罗的嘴唇。 陆罗清醒了,开始挣扎,但双手已经紧紧地被白铤锁住。二人便开始不可描述。白铤正要不可描述时,陆罗大叫:“不要!” 白铤猛地睁开了双眼。陆罗依然四肢紧紧环着白铤酣睡着。他的裤裆依然难受的要命,刚才只不过因为bo起产生了一系列兴奋的幻想而已。 还好是幻想,白铤感到自己汗都流下来了。要是真干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低头看了看睡着的陆罗。陆罗的睡颜很可爱,他的脸被白铤的肩挤得突出来一块,显得rou乎乎的,嘴里还似乎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白铤顿觉罪恶感袭上心头。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想象自己是在旷野中盘腿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