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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指尖切断那两根脆弱不堪的绳子,抓住了这个胆大妄为的alpha,将他贯在身后的弹簧床上,腿压在他小腹,抓住他的双手制在头顶。他挣扎地很厉害,几乎是不要命地,头几次撞在铁床柱上,绝望又悲愤。 我转了转手掌,发现他的手腕虽然骨节粗厚,却没什么rou,被我拿住时也使不上太大力气(当然就普通人类而言还是佼佼者),刚刚能凶狠地揍我一拳,可能全凭当时骤然雄起的怒气。 他好像很怕身体接触,即使我只碰了他那么一小会,他已经难过地全身痉挛,甚至侧过脑袋牙齿打颤。我感受得到他尽力抑制的颤抖,过了那么几秒钟,我察觉到问题出在我压在他小腹的膝盖上。 我松开腿,刚要掀起他的衣角,就被一击狠踢差点踹中。他灵活地从床上翻起来,跳到地上,在我的视野中,系在脑后的绳子断了,塑料面具“啪嗒”掉在水泥地。 我看清了他的脸,很年轻的脸。 还挺好看的,就是有些营养不良。养胖一些,或许会更养眼。 虽然我对alpha没兴趣,但今天,的确对首领产生了持续的探究欲。 明日再来。 ※※※※※※※※※※※※※※※※※※※※ 爹妈这一段小故事很快就会过去的,入爹妈股的可以吃了嘿嘿 中间也会有小小美出场,可爱啊!!! 我很喜欢这种故事中看故事的结构啊 ———————感谢在2020-01-20 03:14:37~2020-01-22 09:30: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流年、甜酒果奶酱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年 35瓶;居雪 20瓶;洛落、麦恩莉FiFteen、瓷言好香一女的 5瓶;黑莓柑橘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文盲alpha 4月30日 这四天我没再见到首领, 他消失了。奇怪的是, 他也没有通传下层, 把我这个可疑人员赶走。 我留在总部,继续在周边观察。 什么是人间地狱?这就是人间地狱。这里的每一天里都有被救助的alpha感染死亡。讽刺的是, 新生命也在不断诞生。 有时候, 一具还未收殓的尸体旁就睡着刚生产完的alpha孕夫。 我经过医疗区, 看到孕夫咬断脐带, 给自己粗略涂上消毒水,躺在新生儿身边粗粗喘气, 瘪下去的腹部赘余着,犹如一团怪异的肿瘤,长在他不相称的瘦弱四肢之间。 诡异的错位感。 四个组织高层过来看了两眼, 讨论起新生儿的去留。婴儿是女性omega, 留下她与革命/军的宗旨不符,也养不起多余的孩子,扔掉她又不符合道义。 所以四个人站在奄奄一息的孕夫身边, 三言两语决定了婴儿的命运:拿衣服把她包起来, 尽早丢到三百公里外的omega方收容所去。 他们把任务交给了我,因为我是女性, 虽然留着短发, 也依旧是“相对柔软”的女性。 大错特错。我和“柔软”一词毫不搭边。 我想了想, 还是没有指出他们的错误, 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alpha糟糕的境遇造成了他们的无知。 抱着出生不足一天的婴儿, 穿过整片沙漠焦土, 我使了点小法术,让收容所的omega们以为我是个受A迫害无家可归的O,热情接待了我。 看起来挺顺利的,是不是? 他们带我去参观“花园”保育室,还骄傲地保证,每一个omega都会在这里健康茁壮成长,因为收容所有大量后备资源。 后备资源?我大概猜到那是什么。 果然,他们带我去“参观”了资源库,印证了我的猜想。 ——五个仓库的alpha。 从外面的铁窗能瞧见,他们有老有少,也有年轻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多数抖抖索索挤在一起,比市场里待宰杀的牲畜还卑贱不堪。 同样都是婴儿,同人不同命。 “所以,要怎么具体使用呢?”我问负责人。 “‘花园’保育院里的老人,孩子或孕妇患病,我们可以随时取用符合配对的alpha进行换血或移植。完全能实现自给自足,所以您不用担心。” 我的确没什么可担心的。这又不是我家族名下的世界,腐臭成什么样子都与我无关。 我这种心态曾被老头子严斥为“冷漠不仁”。 回到营地,我得知那位孕夫突然大出血死亡,现在被装上了运尸车,拉去垃圾场掩埋了。 是一桩我错过的死亡。 乏味。 5月2日 今天,我得知首领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所以消失了很久。 不过我也没多关注过他,比起他,观察营地alpha们的痛苦百态更有意思。 晚上,他带着先驱小队踏着风尘回来。高至天花板的仓库大门打开,死气沉沉的地方响起了一些呼声,所有人,不论是坐着还是瘫着的,全都尽力站起来,将目光送往首领走来的方向。 第一次,我在这些alpha眼中看到了光。 或许在绝望中,拥有信仰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惜,没人在乎獠面鬼的面具下是谁,只要这个人给予承诺,尽力实现,追随者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也是我乏味的原因。 我想在成年时继承无量世界,只有一个要求,让世界众生宣告我的名号。但老爷子却因此评断我不适合管理世界,还威胁要剥夺我的继承权。 席氏子嗣单薄,成神后孕育更加艰难,几十年才得我一子,剥夺我的继承权,不过是放烟/雾/弹,质疑我能力才是真。 作为神,却要掩藏身份,化为象征符号活着,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 在alpha革命军内部,充当“神”的首领也得遵守这项“规矩”。我虽然不意外,但隐约有点不悦。 只是个叛军首领,和“神”的概念未免相差太远。 我想当众揭掉他的面具,看看他的反应。 这么想时,首领恰好从我身边经过,视线在这边停留了一秒,再转去慰问其他低层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