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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那日的场景,打了个冷颤,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第一次瞧见十三弟那样吃瘪的样儿,确实难得,这丫头有些本事,不过你也不必这样眼也不眨地盯着人家瞧吧?那可是个小辣椒,你就不怕人家一气之下再把你打一顿,说你调戏她?” 十阿哥摸了摸脑门,眨了眨眼:“啊?说的也是,不过她刚才没打我啊。”想到此又庆幸地吁了口气,傻傻地笑了起来。 “你这呆瓜!”九阿哥气笑了。 “今儿能在此遇见她还真是巧了,看来她同富察家的格格十分熟稔,与傅庆那小子也很熟,看来得找他问一问。”十阿哥嘿嘿笑,浑身都透着愉悦。 “我告诉你,你可别去招惹她,我可不想有一日亲自去给你收尸。”九阿哥撇嘴警告:“再说了,不过一个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就算人辣了点儿,狠了点儿,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吧。” “九哥,你不知道,她虽然小,但爆发的力量可不小,跟其他所有女子都不一样。”十阿哥对九阿哥所说不以为然,依旧兴趣浓厚。 当日九阿哥与十阿哥二人约十三阿哥喝酒,喝了几杯之后便一时兴起,打赌撺掇着十三阿哥去调戏了一个少女,着实未料到对方竟是马尔汉府上的格格,不过却也好歹看了场好戏。 两个人原本安安静静地在酒楼等着十三阿哥回来,这下子抓住了十三弟的把柄,说出去绝对是一件乐事,可当手下人回来禀告十三弟被人打了,两个人着实吃惊不小,谁敢打当今天子的儿子?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过听到这消息两个人难免有些兴奋好奇,便凑过去看热闹去了。 第一眼两个人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那被打的猪头似的人是十三弟吗?这也太狠了吧?再一看把十三弟按在地上狂揍的人,两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还真是人不么貌相,那么小的女孩竟能把十三弟打成那副样子。 为着那份幸灾乐祸,两个人谁也未上前搭救,一场好戏从头看到尾,十三弟这回可是吃了大亏了,回去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第33章 试探 十阿哥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女孩,也就是兆佳和悦,眼也不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那泼辣的小女孩,太对他脾气了! 甚少能有女人入的了他的眼,这不到十岁的女孩儿是一个,原以为只是一场偶遇,日后再难见到,却没想今日竟会在此遇到。 按十阿哥的话就是:“那飒爽泼辣劲儿,可不是何人都能有的。”说完又是嘿嘿笑了起来。 九阿哥牙疼,拿扇子狠狠地敲在他的脑门上:“你醒醒吧,你这眼光还真是独特,哥哥我佩服至极。” 十阿哥捂着脑袋“哎哟”一声,目光哀怨,转眼却又笑了:“她既是马尔汉家的格格,将来必定是要选秀的,到时我求了宜妃娘娘,让她做我的福晋。” 九阿哥眉眼一跳,又好气,又好笑:“她才多大?你多大?你等得起吗?皇阿玛可已经着手为你我安排嫡福晋了,你认为皇阿玛会瞧上她个黄毛丫头?” 十阿哥眨巴着眼,失落地“哦”了一声,又拍了下脑门,眼睛一亮:“那就到时求了皇阿玛让她做我的侧福晋,我等得起。” “你真是不可救药。”九阿哥无语瞪眼,一转眼瞧见跟在身后的傅庆,心头一突,怕是方才自己二人的话他都听到了,这会儿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九阿哥瞪了眼十阿哥,瞧着十阿哥莫名其妙的样儿,又有些牙疼,还真是个白痴,这都瞧不出。 拍了拍傅庆的肩,九阿哥笑眯眯开口:“傅二,在琢磨什么呢?不声不响的。” 傅庆“啊”地回过神,茫然地眨了眨眼,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落在十阿哥身上,咬了咬唇,低低地开口:“十爷喜欢七meimei?” 两人一愣,九阿哥着实没料到傅庆会如此直接,十阿哥是没想到傅庆会有此一问,尴尬地红了脸,不过想到那丫头与傅庆也相熟,指不定通过傅庆这小子便能多接触一下那丫头,便喜滋滋地点了点头,还要说什么,九阿哥一拍他肩,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十阿哥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 傅庆神情更失落了,嘴里却嘟囔了句:“可七meimei不一定喜欢你啊。” 十阿哥虎目一瞪,凶神恶煞:“你说什么?” 傅庆脖子一缩,忙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两位爷请去花厅喝茶。” 九阿哥赶紧拽住了气怒的十阿哥:“别忘了我们来做什么,八哥还等着呢。”又对傅庆笑眯眯道:“听说你得了副唐寅的真迹,正好八哥也喜好收集字画,我们特来瞧一瞧。” 傅庆愣了下,恍然大悟,忙侧身伸手:“二位爷请。” 九阿哥拽着不情愿的十阿哥去了傅庆的房间,路上似不经意地问:“傅二,你与马尔汉家的小格格很熟?” 十阿哥闻言立刻竖起了耳朵。 傅庆不疑有他,诚实地点了点头,嘴角微扬:“七meimei是我们府上的常客,与家妹甚是要好。” “哦,原来如此,那想必你们感情甚是要好了。”九阿哥摇着扇子,瞥了眼十阿哥,见他怒目瞪向傅二,大有他说的不合自己心思,就要大揍一顿的架势,微微叹了口气,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示意他注意场合。 十阿哥呼哧呼哧运气,别过了脸,耳朵却依旧竖着,仔细听着傅庆的回答。 “那是自然,七meimei人很好,我们府上的人都很喜欢她。” 十阿哥眼眸喷火,却碍于九阿哥警告的目光,只得咽下了这口气。 * 翌日,和悦一早找出以前原主写的字开始临帖,下午练习刺绣,一连几日,虽小有进步,终究无法做到与原主一模一样。 好在和悦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要求,并不气馁。 只是在练习刺绣时,总是被针扎到手,偶尔去找富察毓秀指点,也总算是能绣出些花花草草了。 妍悦几次来找她出去骑马,都被她以要练习写字和刺绣为由拒绝了,妍悦有些不虞:“哎呀,有什么好练的?我们家又不讲究这个,你练再好有什么用啊?你不会又要变成书呆子了吧?” 妍悦惊恐地捂脸,欲哭无泪:“我错了,我不该盼着你与从前一样,还是前些日子的你可爱。” 和悦被六姐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我可记住六姐的话了,以后六姐不许嫌弃我,不过这会儿我还要继续练,所以等过些日子我的字和刺绣能入眼了,再陪六姐出去。” 妍悦哀叹,无聊地托着腮,闷闷不乐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