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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当朋友?罢了,这就走。”水溶复而又起身,诈一下淮南王。 淮南王忙道:“好好好,就说给你,但你切记不许把此事外泄,除非宋奚死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淮南王随即就想起已故的南景王,浑身打了个哆嗦。 水溶严肃地凝视淮南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语气诚恳,“我什么人,你会不清楚?” “好,”淮南王酒醒了一半,叹口气,跟北静王讲起他们几个皇室子弟当年和宋奚相处的光景,还有那件令他们几人至今都不敢再提及的事。 水溶听完之后,整张脸处于震惊状态很久,才渐渐恢复常色。 “你们竟然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难怪了。”水溶感叹道,他真有点无法想象。 “哪样的事?很过分么?”淮南王瞪宋奚,“不过是儿时的一次玩笑罢了,至于让他记恨这么多年么!南景王多好一人,就是性子直了点,嘴巴欠了点,在一次赴宴的时候提了一嘴那事儿,结果被他搞得客死异乡,至今连尸体都没找到。南景王府就此便绝后了,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水溶眯眼看淮南王,“那你就更该谨言慎行,不要招惹他。”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招惹他了,这些年你看看我待他的态度,还不够好?就差卑躬屈膝了!”淮南王爬在榻上,任性地用手狠拍拍床榻。 水溶扯被给他盖上,劝他早些休息,也不要多想了,一切等他酒醒之后再说。 淮南王立刻捉住水溶的手,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嘟囔着让他陪着自己。 水溶应承了,拍了拍他的手背,眼看着淮南王睡去了,才起身出门。嘱咐管家罗鸿禧记得第二日给淮南王熬醒酒汤,便拂袖匆匆消失于夜色之中。 …… 御史台。 贾赦处理完这两天堆积下来的杂务,便顺手翻了翻第一期,看到上面所述的宋奚之事,再想他们当初因此事而初见的场景,贾赦便不禁笑起来。 于是摇了摇头,把书合上,收进了抽屉里。 “大人,北静王来了。”梁乐云跑来传话。 贾赦起身的工夫,便见北静王已经含笑走进来了。贾赦和水溶寒暄之后,便请他坐,叫人上了茶。 北静王端起茶先闻了一下,便微微蹙眉,转而见贾赦的茶汤,也如自己这般。他倒是豪爽,几口就把茶给喝完了。北静王这才又把茶送到嘴边,斯斯文文地喝了一口,毫不做作。 “今日叨扰贾大人,是有一事想要告知于你。突然造访,些许有些冒犯,还请你不要见怪。”水溶谦和地笑道。 贾赦一直与北静王的交往不深,今见他虽突然造访,但很有礼貌,对他印象好了几分,遂问北静王有何事要说。 “这话我说出来,真真比这样贸然来见你还唐突。不过我昨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和你说一声,毕竟咱们两家自祖上就有深厚过命的交情。我知道贾大人素日与宋大人交好,所以有句话不得不提醒您,宋大人他的感情喜好,嗯,似乎是不喜欢女人。我说此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今后心里有数便好。”水溶说罢,还有几分尴尬,忙起身对贾赦拱手,表示自己的话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他体谅。 “我既知道你是好心,又怎会忍心责怪你,谢你还来不及。”贾赦淡笑着让他不必客气。其实他和宋奚的事儿,再怎么低调,也是瞒不住的。更何况他俩从没有刻意低调过,被人发现了也不奇怪,而且水溶也不是唯一的知情者。 水溶见贾赦听闻自己的话后,丝毫没有表现惊讶,料知贾赦早就知情了。既然知情,他和宋奚还时常亲密往来,偶尔还会邀请宋奚在荣府宿下,这其中会有什么,水溶稍动脑筋便立刻猜到了。 水溶略觉得尴尬,忙拱手跟贾赦致歉,感叹自己真真是多嘴了。 “郡王爷太客气了。”贾赦道。 水溶见贾赦如此从容淡定,心里有几分佩服,再行礼,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 “我倒是好奇,你说宋大人癖好一事是谁告知的?我看你态度十分肯定,不疑有假,想必这消息的来源一定十分可靠。”贾赦推断道。 水溶惊讶于贾赦的观察力,点头忙道:“凭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实不好瞒你,不过出于对朋友的承诺,透露给我消息的人,我却一定要保密。” 贾赦点头,也不为难水溶。 水溶一走,贾赦便让人调查水溶近来都和谁交往亲密。得知是淮南王,贾赦便在晚饭后,顺嘴和宋奚提了一嘴。 宋奚听是淮南王,冷笑一声,叫贾赦不必cao心此事。 “我瞧着水溶话没说完,还有事儿。倒是好奇,淮南王是怎么知道你的喜好,你不是说你们只是年少的时候混在一起么,莫不是你那会儿就……也不对,你说过我是你第一个动心的人。”贾赦紧盯着宋奚的眼眸。 宋奚笑着摸一把贾赦的脸,“你什么都是第一。” 贾赦打掉宋奚的手,脸有些发热起来。 “高兴坏了吧?”宋奚戏谑道。 贾赦瞪他一眼,要他正经点。 “这可做不到,我正打算做一夜不正经的事。” 宋奚说罢,便搂上了贾赦,密密麻麻的湿吻随即就落在贾赦的脖颈上,一点点向胸前蔓延…… 隔日,宋奚提早处理完公务,便从武英殿回了宋府。 贾雨村就跪在宋府的正堂之外。他身体早已经清洗干净,换了一身粗布衣衫,也算是干净整洁的。贾雨村见宋大人终于回来了,连忙冲其虔诚地磕头赔罪,表示自己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事,请求宋大人绕过他和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诛九族的罪名,可不是说免就免的。”宋奚斜睨他一眼,便迈大步进了正堂。 “草民愿意继续跪在同泰街口向世人赔罪,对城中所有人讲述自己当初诬陷贾大人的所作所为,愿受尽所有人唾骂。”贾雨村说罢,赶紧再磕头求饶。 这场景若是被那些认识贾雨村的人瞧见,恐怕都不敢相信。贾雨村也算是个有些才学抱负的进士,素来自命不凡,志向高远。他便是在穷困潦倒时,接了甄士隐的救济,也不过是态度淡淡一句致谢,保持着文人的风骨。而今他却剃掉了这一身傲骨,毫无尊严的像个哈巴狗一样匍匐在宋奚的面上,摇尾乞怜。 不一会儿,恒书便出来了,打发贾雨村再去同泰街跪,就如他所言的那般,直到有一天,京城内没有人再拿他引发那些流言诬陷贾赦,他才可以停止。 贾雨村忙磕头谢过,这就退下了。 “你等等。”恒书拿了两瓶药和一些钱给贾雨村,“晚上跪完了若饿了,就拿这些钱买饭吃,若觉得而着凉咳嗽了,吃白瓶里的,一次五粒;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