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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曾到贾母这里来拜见。 自从十五皇子来了荣府之后,贾母是越来越喜欢宋奚,反而是贾赦因为之前林如海的事儿,被贾母一脸嫌弃。而今宋奚在贾母跟前说点什么话,比贾赦好用一百倍。 迎春得知宋奚特意给自己带了霞阳楼的桂花糕,也特来谢过宋世伯。 贾赦见贾母和迎春都跟宋奚更亲一些,反而有些吃味。论起待人的态度来,他可比宋奚‘热情’很多,凭什么一块冰这么受大家待见? 贾赦不爽,先告辞了。 宋奚见状,也跟着出来,又问候起贾琏来,感叹没见到他。 贾赦瞪他一眼。这厮是又要跟他抢儿子了。 宋奚:“他好色的毛病可改了?” 提起这个,贾赦便叹:“你安排来得都是些什么姑娘,才几天的工夫,把人折腾的命没了半条,我之前还差点以为他会废了。” “不会,她们下手都有分寸。”宋奚道。 贾赦点了头,便没有继续再追问。 他眼下的事儿已经够多了,也没心思cao心其它。 …… 是夜,淮南王府。 淮南王坐在自家王府的后花园,对着残月喝闷酒。 北静王水溶随后到了。 淮南王喝得微醺,闻脚步声转头,就见一穿着象牙白袍,形容秀美的少年走了过来。 水溶见到淮南王喝醉了,正对自己傻笑,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你这是做什么?”水溶问。 淮南王哈哈笑一声,搂住水溶的肩膀,跟他道:“我刚死了侧妃,你还不安慰安慰我?” “就死个女人罢了,哪值得你这样。况且你提她的时候还笑得出来,自然不会是因她伤心。”水溶语气谦和,但话里的内容倒有几分无情。 “于侧妃腰肢软得跟泥鳅一般,做起男女那种事儿来是很有味儿的,”淮南王嗤笑一声,“不过也就如此了。” 水溶冷冷看他:“你叫我来就为说这个?” 淮南王:“自不是,上次你叫人冒充写假信给梁乐云那事儿,太好玩了,咱们这次再选个人闹一闹可好?” “还是贾赦?”水溶问。 “不不不,那个纨绔有什么好折腾的,本王对他不感兴趣。宋奚!你觉得咱们朝中的官员里,有哪个敢告宋奚的?” 第77章 第一狗仔 水溶冷冷地看着淮南王:“你喝醉了。” 淮南王晃了晃水溶的身体,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水溶由着淮南王折腾, 不吭声。 淮南王晃够了, 见水溶不理自己, 干脆拿一壶酒直接往自己嘴里灌。水溶伸手拦他,淮南王便晃悠悠地起身躲开了水溶。 “到底出什么事了?”水溶加重音量问。 淮南王却只笑不说话。 水溶便转身就要走, 被管家罗鸿喜拦住。 “王爷他心情不好,还请北静王体谅则个,多劝劝他。” “因什么心情不好, 他今日可见了什么人?”水溶问。 罗鸿喜看眼他们耍酒疯的王爷, 便如实告知淮南王之前去见宋奚的事情。 水溶料想他们必定是因为什么事情产生了冲突, 所以淮南王才闹着要报复宋奚。水溶叹声气,让罗鸿喜扶他家王爷回去。罗鸿喜应承忙去搀扶, 却被淮南王一把推开。 淮南王看水溶:“到底玩不玩?” “一计不可两用, 同样的招数你再玩, 必定会漏马脚。再说宋奚是你动得起的人么?人家是正经的国舅爷, 两个兄弟都是都督,jiejie又是皇后, 能在皇帝跟前吹枕边风。你呢, 祖上数三辈才是皇子出身的, 能世袭爵位, 还多亏你父亲立军功舍命换的。我是异姓王, 血统不及你高贵,但好歹是世袭罔替,你到下一辈就要削爵成国公了, 所以真比起来,我还比你好点。”水溶解释道。 “你说这些干什么?”淮南王虽然喝醉了,酒壮人胆,但心里却很明镜。 “让你认清现实。”北静王瞪他道。 “我就是认清现实了才会那么说。我要比他厉害,我二话不说早就直接弄死他了!”淮南王气红了眼。 “那你就更该养精蓄锐,等待时机成熟。”水溶警告他。 淮南王冷静了会儿,便冷声叹:“这郡王当得真憋屈。” “你还憋屈,那些比你更憋屈的小老百姓怎么办。”水溶抓起淮南王的胳膊,要他赶紧回去歇息。 “我跟他一块长大的,他却一点都不念小时候的旧情。”淮南王话毕,忽然抓住水溶的胳膊,“你以为宋奚有多正人君子?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水溶又道淮南王喝醉了。 淮南王笑起来,戳戳水溶的脸蛋,“你长得这么俊美,奉劝你以后小心些,离他远一点,免得一不小心被那条恶狼吃了。” 水溶自然明白淮南王所谓的饿狼是指宋奚,他话里透出来的意思,水溶也隐隐明白一点,但不敢确认,遂疑惑地看着淮南王,“为何这么说?” “第一期你没看?上面说他的话都是真的。”淮南王道。 水溶一愣,目光变得犀利,抓着淮南王的手劲儿也加重了,“你的意思,宋奚喜欢男人?” “是只喜欢男人,我猜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呵呵呵……”淮南王转即哈哈笑起来。 水溶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乐的,搀扶淮南王回房后,给他端了一杯茶,看着他喝下去,便问他:“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事儿可确准?可否是出于对人家的嫉妒,故意夸大其词,诬陷人家?” “呸!若有半点作假,我子子孙孙都为奴为娼!”淮南王举手发狠誓道。 水溶整个人更加冷静下来,他坐在淮南王的床榻边上,沉思着,不吭声。 淮南王又咂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小桌上,转而问水溶想什么。水溶还是不吭声,他就推了他一把,问他是不是聋了。 水溶恼怒瞪一眼淮南王,便起身要走。淮南王忙抓住水溶的手,笑着赔错,求他陪自己一晚,陪他说说话,解解闷便好。 “可不敢,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东西。”水溶一把甩开淮南王。 淮南王偏偏不恼,又死皮赖脸的抓住水溶的胳膊,笑嘻嘻的央求他不要走。 水溶眼珠子一动,板着脸坐下来,“要我留下也可以,你必要好好和我讲一讲,你到底为何如此肯定宋奚有此嗜好。” 淮南王脸色微变,身子往床里靠了靠,便蹙眉胡乱道:“小时候就这样了,我们几个和他一起长大的人都知道他不愿对女子动情。” 水溶:“你真不知到底因为什么?” 淮南王看眼水溶,迟疑地摇了摇头。 “你这样不诚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