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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吧,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 扑簌落下的眼泪打湿了贺之南的脸,他哽咽着说:“可是我爱的人只有你。” 谢瞻顾用双手捧住贺之南的脸,用指腹帮他擦掉眼泪,然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我还是那句话,永远不要爱别人比爱自己多,不然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时间会治愈你,当爱消失的时候,伤口就会好了。” 贺之南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他,脸埋在他颈间,肆意的眼泪打湿了谢瞻顾的脖子。 孤儿院的院子里,贺池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苏杭站在他旁边,和他看着同一个方向,笑着说:“看来这对小情人重归于好了。” 贺池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苏杭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靠,好酷一男的。” 午饭准备好了,常佩给谢瞻顾打电话,让他回来吃饭。 谢瞻顾接电话的时候已经到门口了,贺之南没跟过来,他要走了。 进院子的时候和苏杭迎面撞上,苏杭笑着说:“我是不是应该管你叫表嫂了?” 谢瞻顾勾唇一笑:“别乱认亲戚。” 说完和苏杭擦肩而过。 苏杭愣了愣,长叹一口气:“唉,可怜的贺之南,终究是错付了。” 谢瞻顾轻车熟路地去了小食堂。 孩子们已经排好队在打饭了,贺池和常佩还有两个食堂阿姨站在一起,充当打饭小哥。 谢瞻顾走到常佩身边,说:“佩姨,我来吧,你去忙别的。” 常佩把舀菜的勺子交给他,问:“小南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谢瞻顾说:“他走了。” 常佩欲言又止:“你们俩……” 谢瞻顾笑着说:“佩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常佩笑着说了句“臭小子”,没再多问,抬脚走了。 谢瞻顾专心给孩子们打菜,每个孩子的名字他都叫得上来,每个孩子也都rou眼可见地喜欢他。 贺池在旁边看着,感觉这个孤儿院一点都没有他想象中凄风苦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大人们尽心尽力地照顾,孩子们无忧无虑地长大,让他感受到了幸福的氛围。 他知道,是谢瞻顾把曾经的炼狱变成了现在的桃源。 拢共也就二十几个孩子,打饭的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谢瞻顾给他和贺池各拿了个餐盘,说:“今晚我们要住在这儿,你没意见吧?” 贺池伸手接过餐盘,说:“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正版订阅,明天见=3= 42、第 42 章 我给初恋养儿子 檀无衣/文 - 吃完午饭, 谢瞻顾带贺池回房间休息。 因为他经常过来,所以常佩分了一间员工宿舍给他,仅供他一个人使用。房间不大, 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 一套桌椅, 一个柜子,还有一些杂物。 谢瞻顾推开窗户, 绿树蓝天映入眼帘,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大自然的味道。 贺池站在他身后说:“这里很漂亮。” 谢瞻顾笑着说:“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来。” 贺池说:“好。” 谢瞻顾转身看他:“我一个多月没过来了, 你把被褥拿到院子里晒晒吧。” 贺池把被褥枕头什么的全抱走了, 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 谢瞻顾弯腰吹了吹表面的灰尘, 挨着墙坐下了。 他最近因为丁修失眠严重,一到下午就困到头掉, 必须睡一会儿才行。 掏出手机,放一首喜欢的歌,谢瞻顾背靠着墙, 抬起一条腿搭在床边, 闭上眼睛小憩。 低沉的男声在这个小而杂乱的房间里回响:“结束了,舞台只剩下灰尘。别赖着, 怎样表达都做作。诋毁者, 有过崇拜的念头。赞美过, 以为解脱会快乐。”[注1] 风从窗户吹进来,拂动着没有打理过、自然垂落在额前的蓝黑色头发。金色阳光洒在靠近窗户的半边脸上,切割出明与暗的分界,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光照里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颜色。 贺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美好得如梦似幻,瞬间击中他的心脏,宛如被电击,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伴随着奔流的血液一起传向四肢百骸,就连头皮都微微发麻。 贺池收回脚步,不敢走进去,怕惊醒了谢瞻顾,打破这可遇不可求的绝妙瞬间。他怔怔地掏出手机,用相机把“睡美人”记录下来,然后静悄悄地关门离开,祥崽屁颠屁颠跟着他。 下楼的时候刚好遇见常佩,贺池喊了声“佩姨”。 常佩是个从长相到气质都很温和的年长女性,就连不擅长和陌生人相处的贺池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小池,”常佩停脚,“瞻顾呢?” “在休息。”贺池说。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常佩笑着说,然后转身下楼。 贺池落后她两个台阶,忽然想起什么,问:“生生是谢瞻顾的小名吗?” “不是小名,是他被收养之前的名字 ,还是我给起的呢。”常佩微微一笑,“很多来历不明的弃婴,在被收养之前是没有正经名字的,会随便起个名字先叫着,比如小明、兰兰、花花这些。” 贺池顿了顿:“谢瞻顾是弃婴?” 常佩回头看他一眼,不答反问:“你是不是很想了解他的过去?” 贺池“嗯”了一声。 常佩说:“那跟我来吧。” 贺池跟着常佩,来到了位于隔壁楼一层的院长办公室。 常佩打开档案柜,边翻找边说:“来到春星孤儿院的每一个孩子,都会有一本专属的成长手册,记录他们在这里的成长经历,一直到他们被收养——找到了。” 她抽出一个蓝色文件夹,封面上贴着标签,上面写着两行字—— 生生 1992年11月7日 常佩招呼贺池:“过来坐。” 两个人并肩坐在靠窗的双人沙发上,常佩指着封面上的标签说:“我是在92年11月7号那天晚上,在孤儿院门口捡到生生的,这天就当作是他的生日了。” 掀开封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泛黄的表格,以及和表格订在一起的一张黑白照片。 “这是生生刚来没几天的时候照的,”常佩指着照片说,“我活到这个岁数,就没见过比生生更漂亮的小婴儿,所以我一直想不通,他的亲生父母怎么舍得扔掉他。” 贺池盯着照片,没有说话。 常佩丝毫没有夸张,婴儿时期的谢瞻顾实在漂亮得不像话,粉雕玉琢的一样,甚至依稀还能看出一点现在的影子。 常佩继续往前翻,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