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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当我把手放在你胸口,就能让你立刻想起我是怎么爱抚这里,吮吸这里,用嘴、指甲甚至玩具如何玩弄这里。” 扣子被一个个轻巧地解开,带着薄茧的掌心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在支起的蝴蝶骨上反复摩挲,喑哑的嗓音是说不出的蛊惑:“当我把手放在你背后,就能让你立刻想起我抱着你压着你,在床上,在地上,在门口,在车里,一次次把性器插入你身体,甚至把你cao射的模样。” “每当我把手放在你的腰上,你就会自觉地翘起屁股,回想起我如何把你抵在各个地方cao干,继而感到空虚、兴奋、和紧张。” “我希望你看到我的小臂,就能浮现出我的裸体,想起我带给你的欢愉和痛苦。我希望打消你最后一丝顾虑,让你能够全身心地信任我依赖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给我。”夏温良又支起身,望进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眸,竟发现他已经动情了,心下微动,再开口,语气更加温柔而低沉:“我想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可以吗?” 苏桁衣衫凌乱地躺在男人身下,呼吸有些急促,脖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凉汗,被摸到哪里,身体里的火就烧到哪里:“……夏先生,这是游戏吗?” “是游戏,只是有点危险的小游戏。”夏温良轻轻压在他身上,将一部分重量传给苏桁:“我们都会空出七天的时间,在这七天里,我会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全身心地看着你,负责你的安全、健康、活动和一切,而你也要学着全身感受我接纳我,和外界完全断开,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七天,这么长做什么呢?”苏桁不习惯总被男人这样盯着看,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让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又有点贪婪地享受着这样一份重量。 “你需要做的只是相信我就好。”夏温良感受到苏桁的不安,揉着他的头发,把人搂紧了。 “要用那个杂物间里的东西吗?”苏桁想起来那里琳琅满目的东西,攀着男人后背的手揪紧了衣衫。 “嗯……那个不是杂物间,”夏温良执着地澄清:“那些东西都是我收藏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见到的人。” 回答直接把问题绕过去了,没说不用,那基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的,苏桁有些害怕:“什,什么时候开始?” “这周,或者下周。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夏温良躺下,把苏桁搂到自己身上,宽大的掌心覆在苏桁的腰上,干燥而温热。 苏桁安静地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脑海中用力地在想什么,却还是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像闯进了迷雾中想要抓住什么,却飘无所依:“我应该,没什么事情,”米国公司那边这两天就出结果,期间大概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今天可能不行,我,我准备一下,明,后天吧。” 夏温良拍了拍苏桁后背,像安抚孩子一样:“把它当成一个新鲜的小游戏就好。” 可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只是游戏……苏桁心中暗想,嗯了一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那里不怎么疼了,虽然昨天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伤到。可是他怕自己顶到夏温良…… 夏温良发现苏桁的小动作,无声地笑了笑,从床头拿出两个保险套,不容分说就给斗志昂扬的小苏桁戴上了一个。 “为什么要给我戴?”苏桁红着脸,和夏温良一起看着自己那里激动到“流泪”的模样。 “因为床单被罩脏了你又不管洗。”夏温良用嘴唇咬了他鼻头一口:“还不都是我来。” 苏桁心虚地装聋作哑,指着另一个拆开的保险套:“这个您用吗?”说着就要去摸夏温良不太明显的小帐篷。 夏温良抓住了他的手,用没来得及摘的领带一并绑住了挂在床头:“这个也是给你用的。” 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挤进了松软的后xue,在火热的内壁上四处摸索了几下,慢慢向里滑去,很快就找到了它想要的地方。 苏桁闷哼一声,感到夏温良的手指在他腿根不轻不重地搔了两下,便自觉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两侧。 湿漉漉的套子裹着少许润滑液绕着最不禁逗弄的来回转圈,前面的小苏桁也被握住了,被圈在掌心里来回taonong。 苏桁咬着嘴唇把脸闷在夏温良颈弯里,还有些沙哑的呻吟被刻意压抑着从齿缝间泄出来。纤长的手指缠绕着蓝白相间的条纹领带,它们绞在一起,随着那人的动作猛得收紧又倏地放开…… 苏桁觉得难堪,只有他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身子红得像个虾子,顾得了前边就丢了后边。 “舒服吗?”夏温良感觉咬着他手指的地方越来越紧,都快不动了了。 苏桁唔了一声不回答。 “说话,不说不让你去。”大手掐住了柱头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逼出青年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舒服……”苏桁蜷起的腿把夏温良的手臂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喜欢吗?”夏温良另一只手动了动,给诚实的孩子奖励。 “啊……喜欢……”苏桁忽然叼住夏温良的衬衣,身子紧绷着痉挛了两下,趴在男人耳边直接把他哼得一柱擎天了。 射完之后的苏桁蔫蔫的,被清理得轻轻爽爽,压着人不挪地方,一边打呵欠一边耍赖皮说屁股还疼。 折腾了这么久,夏温良也感觉困意渐浓,抱着小火炉一样的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掌心还放在苏桁喊疼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不甚明亮的日光已经变得有些晃眼。夏温良知道苏桁一直瞒着他偷偷在窗台撒面包屑,现在那些或清脆或低沉的鸟叫声也渐渐消失,偶有一两只经过,翅膀扇动的影子便暂时遮住晃得人眩晕的阳光。 夏温良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发现眼镜还戴着,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而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微蹙的眉心也终于散开,看来是不再难受了。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立刻清醒过来,翻着群里的聊天记录,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看。 夏温良马上去阳台拨了通电话,想了想,又回到卧室边换衣服边讲。 电话那头的人事部职员也很为难:“夏老师,上午发通知的时候您正好请假。因为涉及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还通过邮箱和微信又告诉了您一遍……嗯嗯,我理解,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系统上传资料的截至时间就是今天下午四点。” 夏温良暴躁地把皮带扯开,语气克制着:“通知的下发时间是3号,但是为什么拖到截止日才送到我们这里,中间这么长时间都没人管吗?” 他赤着膊从衣柜里拿出来新的衣服,焦躁地在衣柜前踱步。他想听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么重要的评级指标材料,为什么要拖到最后一天才要,为什么唯独选择他请假的时候突然发布? 而且他看了看群里,其他老师均没意见,好像都提前准备好材料了,似乎只有他不知道似的。 但夏温良还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