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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吧! “可是……国公爷。”一傍的门客顾耀说:“你若去太子府,还带上这位小夫人,后来若闹出事来,不就……”不就落了梁王的算计,让太子误会国公府是站梁王这一边么? 叶棠采道:“入太子府的方法,我早就有了,自不牵连国公。”若牵连到他,他自然不会愿意帮她了。 顾耀皱了皱眉头,又道:“若此翻去太子府,不就坠了林家的门风吗?别人不知道,但至少在太子等人眼里,林家倒与他沆瀣一气了。” 林国公剑眉挑起,这也是他为何坚决不去太子府的原因,若此事顺了他,就开了个缺口,将来如何作为他的帝师? 叶棠采却笑:“太子邀请国公上门赏画,那用意大家心知肚明,若国公应了他此事,的确在太子面前失了门风和威严。但国公乃未来帝皇之师,教育他也是职责,不若上门去教训他一顿。” 林国公听着双眼微闪:“呵,真是刁钻的丫头。” 这倒是一箭三雕的好办法! 林国公府虽世代出帝师,但仍然立于皇权之下。国公府再德高望重,也架不住皇帝的怒火。若太子是个胸襟广阔的便罢,但明显,他不是! 原本太子三翻四次邀请他,他不断拒绝就显得太危险。 现在这丫头的方法倒好,上门教训太子一顿。一是解了太子的困扰,二也不坠林家门风和作为帝师的威严,三也还了梁王的旧情。至于梁王要做点什么……他不想管。 太子现在德行有亏,他上门教训,太子心中有愧,自不敢怨怼。 如此想着,林国公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 叶棠采又与林国公商量了一会,才离开了国公府。 …… 回到定国伯府,天也快黑了。秋桔正提着一个琉璃灯笼,站在门口张望着,远远地看着叶棠采回来,便是一喜,连忙奔了过去。 “姑娘,你们可回来啦!”秋桔苦着脸,“天暗下来后好像更冷了一些,快回去。” 说着便挽着叶棠采,拉着她走进穹明轩。 几人进了到,西次间里早就准备好了暖炉,叶棠采和惠然坐在罗汉床上烤了烤手,秋桔便端上来热茶:“你们去哪了?回娘家了么?” 叶棠采点了点头:“是啊!” 秋桔担心道:“见到玲姑娘了么?老太太怎么说?” “没见到人,老太太和小姑都被关着。”叶棠采说着便幽幽一叹,“咱们得想办法帮一帮小姑才行。” “那……咱们如何帮啊?”秋桔急道,“老太爷最讨厌姑娘了……”说着小心冀地看了叶棠采一眼,“咱们也劝不动。” 叶棠采唇角一挑:“咱们……找人给祖父施压吧!咱们找太子殿下帮忙。” “什么?”秋桔惊呼一声,神色极其复杂:“太子……太子殿下不是……”不是跟苗基和断袖吗? 秋桔对太子的感觉很复杂。 以前她是崇拜和敬慕太子的,身份尊贵,长得也俊。又是给了姑娘进府的贵人,但他却跟苗基和…… 这件事,秋桔更矛盾了,她希望世人都知道苗基和是真的断袖,那叶玲娇就能抽身得救。但也希望世人不知道,那样太子也不会名誉受损。 想了想,她就说:“我觉得苗公子是真的……但太子殿下却是被牵连而已。” 叶棠采只点头:“对!呵呵,太子殿下善良仁慈,自然看不过小姑受害,咱们去救助他!去拿过帖子来。” 秋桔双眼一亮,连忙跑进卧室,拿来帖子,叶棠采写了,就让她送到太子府。 以前太子妃说过,若叶棠采送帖子来,一定要送到她跟前。 太子妃从琴瑟手里接过帖子,看着就冷哼一声,拍在茶几上:“那个跟苗基和成亲的,是她的小姑吧?她居然还求到咱们这里……她难道不知道事情牵连到殿下?现在只有那个叶玲娇嫁了,太子才能从中解脱出来……她的脑子是怎么转的?” “她在信里说,与那叶玲娇感情深厚,又道不相信苗基和,却相信太子。”琴瑟的说着眼里闪过冷光,“怕是求助无门了。或者是……想借着此事,再次跟娘娘你搭上线吧!” 太子妃想着就点了点头,自去年把褚妙书赶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召过叶棠采。叶棠采自然觉得自己被褚妙书连累“失了宠”,过年前也来送礼。自己当时太忙,而且也是有心晾晾叶棠采,所以一直没有再召。 叶棠采这样的棋子,她自然不愿意就这样丢了,现在瓜田李下,还是少生事为妙! “你到外头给她的丫鬟回一句,说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宫如何能越了过去,做出阻人姻缘之事。”太子妃说。 琴瑟答应一声,就转身出去。 秋桔正等在垂花门,琴瑟把太子妃的话回了,秋桔便暗暗失望。 一是替叶玲娇担心,二是失望于太子妃这般冷淡。她还想,借着这事,就算帮不了叶玲娇,也能让姑娘与太子妃再次接触,到时太子妃召见了,一来二去的,又能常来太子府了。 哪里想到…… 秋桔回去之后,就把这事告诉了叶棠采,眼圈红红的:“娘娘怕是把姑娘丢到脑子后了。” 太子妃叫叶棠采,不过擦花煮茶等风雅之事而已,能够替代的人实在太多。想着,秋桔便暗恼,简直把褚妙书给恨死了。 叶棠采说:“明天我亲自过去。” “这……”秋桔听着便一惊,想了想只好点了点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试了也没亏。 第二天一早,叶棠采就梳洗完毕,带着秋桔和惠然一起出门。 来到太子府的东角门,叶棠采递了帖子。 琴瑟接帖子时,就皱了皱眉,走到正华了院对太子妃说:“娘娘,那个叶棠采又来了,这次还亲自过来了,正在外头东角门外等着呢!是不是直接把人赶走?” 太子妃严厉的脸便沉了沉,咬牙道:“就这样爱往上贴,小贱蹄子!”只认定叶棠采见她不理,所以急了,一心只想再次傍上太子。 琴瑟有些无语,叶棠采往上贴,不正是你自己一直想要的嘛?这不是一直在引她上勾吗?不过,现在上勾实在不是时候。 “不要赶了,你出去回绝她就是,话不要说得太狠。”太子妃说。 若现在说得太狠,说不定这个叶棠采就会放弃,再也不敢靠上来。若以后自己再召她,岂不就打脸了? 琴瑟答应一声,就转身出了屋。 琴瑟出了东角门,就见叶棠采披着红色的滚毛兜篷,手时捧着一个小手炉,正与两名丫鬟站在那里。 “褚三奶奶,上次娘娘说过,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超越了这规距。三奶奶不要为难娘娘,快请回吧!”琴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