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4
着一张揉皱了的纸认真的看着,不理会他。谢方恒走向伏广德,还没有近身伏广德就已经将纸揉成了团子收进袖子里了。 伏广德将昨日收拾好的箱子盖上,才面对着谢方恒,道:“长恒是发现了什么吗?” 谢方恒总觉的刚才那张纸上有什么东西,只觉是关系到他的,既然伏广德不给他看,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撬开伏广德的嘴巴。 只能找个机会一探究竟了。 于是他微微一笑道:“我在窗户旁边发现了野兽的抓痕,可能是什么野兽昨夜打开窗户进来寻吃的了。” 伏广德扫视了四周,没见到损失什么东西,就连装着干粮的篓子也没有移动半分。 这就奇怪了。 到底是什么野兽能够悄无声息的进来,却什么也没有动就跑了呢? 而且窗户只能向外开,这恐怕只有人才可以做到,但是现场却留下的是兽的足迹。 “难不成是这山上的魅?”谢方恒大胆猜测,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野兽这么聪明。 “别胡说,那东西早在几百年前就灭绝了,而且没有听说个那个魅有爪子。”伏广德呵斥道。 要说这魅,没有人见过魅的真面目,只知道那东西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人的住宅,将房子里的一切搅得天翻地覆,而且抓不住它。 于是这世上就传出来了魅的说法,天知道是不是某种畜生。 伏广德对此事也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反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损失。”谢方恒还想再说什么,被伏广德的眼神给杀回去了。 看来明德是怕的,谢方恒在心中说道。 魅这个东西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两人今日也要启程回家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是将昨夜的遭遇上报给了书院,然后请人将行礼搬上船,急匆匆的下了山。 第214章 给他们一条活路 昨天晚上那东西对两人打击颇深,再留着难保今晚那东西不会找来。 还不如将此事交给书院解决。 “明德,你看那船上是不是无名道观的那道士?”谢方恒站在渡口指着远去的船。 无名道长很久没有出来过,船行至水上,他忍不住站在船头欣赏这山水。 结果入了两个小子眼。 “昨天你们忙活半宿就是为了惩戒这两个小子?”无名道长走进船舱,云及与管尚轩已经拿出了琴箫准备唱和一曲了。这样高雅之事,在水上最为美妙。 “嗯?”两人朝岸上看去,隐隐约约间还能看清是谢方恒与伏广德二个。 “吱吱吱~” 毛大与毛二抓着云及的袖子,兴奋的吱吱叫。意思是夸我,快夸我。 云及抱起毛大,传送给管尚轩,自己又抱起毛二。 “还得多亏了毛毛们呢。” “哼,也就这两只蠢物可以帮得上你们了。”无名道长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此后几天他们吃喝拉撒都得在这船上度过。 “那道士居然出来了?这可是多少年未见之奇观。”谢方恒忍不住感叹道。 “少爷,我们来了。”桃绿拉着倩儿,后面还跟着几个衣裳相似的女子。 只见倩儿提了袖子半掩着面容。 “倩儿。”伏广德见到倩儿郁结的面容徒然放松下来,上前拉了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倩儿羞得满面绯红。 桃绿也自动钻到谢方恒的怀里,几人拥簇着进了船舱。 “这次回去要和父亲商量一下,把你留在屋里。”伏广德深情款款的看着怀中的温柔的女子。 倩儿伸出俩根手指将伏广德的嘴巴挡住,让他不要说下去。 “嗯?”伏广德将怀里的女子往自己的身体靠拢了些。 “倩儿出身卑微,配不上少爷,而且大娘子不是个能容人的……”倩儿说着说着眸中泛出水渍,她见伏广德面色越发的阴沉,急忙挽回道:“倩儿不在乎名分,只求能够陪伴在少爷身边,长长久久。”听了这话,伏广德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哎呀,桃绿啊,少爷我不能给你名分呢,你在乎吗?” 桃绿坐在谢方恒身边,她是伏广德的人,没有主人的允许,她可不敢和别的男人做什么卿卿我我的事情,搂搂抱抱是可以的。 “我可是少爷的人,谢少爷想给名分得先将我讨要了去。”桃绿在谈笑间瞧了伏广德一眼,只见他正认真的端详着倩儿的脸头也不抬,她不由的跺了跺脚。 谢方恒调笑道:“桃绿,你就放弃吧,你家少爷心思不在你这里,你就从了本公子,挣扎也无用。”谢方恒说着就要往桃绿的脸上摸去。 “长恒!”伏广德突然坐直了身子,倩儿不得不从他怀里起身,拉着桃绿出了门,去了另一个船舱。 倩儿之所以能够获得伏广德的喜爱,除了长相和气质与他本人相似之外,还有一点便是她很能看颜色行事。 “明德,这是作何?” 伏广德一句话不说,翻手从袖子里拿出纸团,扔到谢方恒身上。 “这是?”谢方恒打开纸团,这一看,简直没把他的眼睛瞪出来。 “这……是谁干的?明德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谢方恒情绪一激动,抓着伏广德的手不放。 “我自然知道不是你。”伏广德不耐烦的抽开手道。 “多谢明德相信我,既如此,那么这人也太可怕了,竟然能够模仿我的字迹,连我都差点被骗过了。” “还能有谁?”伏广德一把扯下谢方恒手中的纸,拍在案几上。 谢方恒凑过头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德可是说的姜云及?” “不无可能,我早就说过不要去招惹他了,可你不听。”伏广德撇过头去,这样的表现在谢方恒眼中却变成了伏广德在担忧他。 “可是姜云及哪里来的那通天本事?” 谢方恒说出了他的疑惑,姜云及再厉害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娃子,怎么可能昨夜像个魅一般的进了他们的屋子,还做了这种恶作剧? “你是说,那船上的道士……”谢方恒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来书院那么多年,后山无名道观那道士都闭门不见,这姜云及又是用什么打动了无名道士,让他出面做了昨夜那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