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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你硬抗到底,看看到底是谁的脑袋挨得子弹更多。” “打电话!现在就给我放了他!” 黎明如约到来,阳光穿透窗户,照进了房间。 一夜无眠。 早晨六点半,铁门被推开,几名警察走了进来。他们动作熟练的绑住沈家笙的眼睛,给他戴上手铐,将他押了出去。 沈家笙任由他们带着自己出门,因为看不清前路,所以一路上都走的跌跌撞撞。 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什么地方,警察忽然停了下来,只听一个熟悉的男声在面前响起, “行了,就放这儿。你们回去吧。” “Yes Sir!” 脚步声渐渐远去,在沈家笙还没反应过来时,脸上的布条忽地被抽掉。 阳光一下洒进双眼,他微微眯起双眼,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大树林,碧绿的颜色充满生气。 孟喆坏坏一笑,“嘿嘿,没想到吧,给你执行枪决的人是我。” 沈家笙脸色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声焦急的呼喊忽然撞入耳朵, “沈家笙!——” 孟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靠!怎么来的这么快,本来还想再吓吓他呢。” 不远处,顾渊穿着白衬衫站在树下,阳光打上他黑色的短发,闪出细碎的微光。 冯景修靠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一身帅气利落的警服,交抱着双臂,正慵懒的眯起眼睛晒着太阳。 沈家笙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顾渊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顾渊抱的很用力,手臂都在发着抖,话语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睛里全是血丝, “差一点……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家笙到现在还在发着愣,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你真的吓到我了……我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救你……” 顾渊把脸埋进沈家笙的颈窝,几乎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家笙试探性的伸出手,慢慢绕过他的身体,最后轻轻的抱住顾渊。 第30章 另一边,孟喆笑道:“喂,冯景修,你要的人给你带过来了,怎么也不谢谢我!” 冯景修低笑一声,侧脸在阳光下显得英俊无比,他朝对方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你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三分钟,还想让我道谢?” 孟喆象征性的锤了锤冯景修的肩膀,“要不是看在是罗君宇的侄子要我帮忙的份上,我才不会答应你。” 冯景修挑了挑眉,故作生气的说:“哟,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我很不满啊?” 孟喆熟络的勾搭上人的肩膀,笑道:“嘿嘿,这哪儿敢啊。我们刑警的分队长,哪个不要命了敢惹啊。” 冯景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行行好,别吹捧我,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孟喆问道:“……罗君宇呢?最近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冯景修的脸色暗了暗,声音低了几度:“医生天天守着,还是没有醒过来。” 孟喆追问:“罗嘉那小子呢?也没醒?” 冯景修看了他一眼,无言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线索吗?” “杀斗行者。”冯景修定定的说,“我一定会找到他,并且让他死的很难看。” 孟喆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就给我说。我们特警自由度虽然比不上你们刑警,但要抓人还是不难的。” 冯景修:“放心,我应付的来。不亲手解决掉那个男人,我不会善罢甘休。” 孟喆眯起眼睛欣赏般的看着他:“你还是没变。” 冯景修弯了弯嘴角,朝远处扬了扬下巴:“干点正事,去给沈家笙把手铐打开。” 孟喆这才将视线移向那两个人,大喊道:“喂喂你们两个!害不害臊啊,抱够了没有啊!是不是还要我和冯景修回避回避?” 顾渊正给沈家笙说着什么,听到这句话,正抱着的两个人立马分开,话也不说了。顾渊连耳根都红透了,沈家笙把脸别到了一边。 孟喆掏出钥匙,打开了沈家笙的手铐。 “孟喆哥……谢谢你。”虽然被调侃到无地自容,顾渊还是很感激这个男人。 当他知道沈家笙被误抓进监狱的时候,他简直难以置信,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沈家笙的为人,那么干净的一个男孩子,怎么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然而罗君宇哥哥还在昏迷,他只好向冯景修求助,冯景修刚开始并不打算答应他,私底下换人执行死刑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来,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冯景修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去赌上自己的前途。 顾渊坚定的说,我相信沈家笙是无辜的。景修哥,你帮我把他救出来,我帮你找到杀斗行者。 冯景修盯着他,半晌,答道,好,我信你一次。我救他出来,你把杀斗行者给我揪出来。 孟喆一脸的无所谓:“我知道这小子是被冤枉的,把他杀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沈家笙静静看着他,眼神闪了闪。 孟喆指着顾渊继续道:“你小子,带着他立刻离开这里,从今以后都不要再回来。就当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梦。” 顾渊面露难色,“可是,处理后事——” “烂摊子交给我收拾,你们俩要做的事就是赶紧滚蛋。找个地儿爱干嘛干嘛去,出国也好,移民也好,从今以后都不要回来。”孟喆嫌弃的道。 沈家笙咬着下唇,“谢谢。” 冯景修走过来,拍了拍孟喆的肩膀,“行了,辛苦你了。我们就先走了。” “一路顺风。”孟喆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一辆深红色的轿车停在路边。冯景修上前打开车门,弯腰坐进。 “小心。”顾渊用手扶着沈家笙的头,不让他碰到车沿。 车开的不算快,冯景修懒懒的打着方向盘,半个小时后上了绕城高速。 顾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沈家笙的身上,沈家笙脸色苍白的缩在车的角落,露在外面的皮肤基本都有伤痕,看的顾渊心底一阵揪痛。 自从把他救下来之后,沈家笙就一直在发抖,顾渊皱着眉头将他拉进怀里,一言不发的抱着他。 前排扔来了一个白色药瓶,冯景修淡淡的说,“他受的打击太大,精神可能有损伤,让他吃点药睡一觉。” 顾渊用温开水帮他服下了胶囊,看着沈家笙靠在皮质车座上渐渐入睡。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人额前被血沾住的发丝,那伤痕累累的额头,刺痛了他的心脏。 冯景修开着车拐了个弯,道:“我给你们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一个月之后,我要带他去做笔录,把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