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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沈家笙每次逃开,就会遭到更粗暴的对待。衣服被撕的快要无法遮住身体,青墨色色的抓痕比比皆是。 就这么跑来跑去将近大半天的时间,三个变态已经气喘吁吁,干脆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一边还商量着怎么让他屈服。沈家笙紧靠着墙壁,慢慢滑了下来,他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现在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 被关在这里的三个月,沈家笙像是轮回了一次,几乎打破了他之前建立的所有对人性的认知。从精神到身体,他无时无刻不再遭受着折磨。 有时候想游冶之想的不行,他咬一咬牙就熬过去了,可是当被一群人围在墙角拳打脚踢的时候,沈家笙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的一辈子全都毁在那个男人手里了,全部都毁了。 沈家笙时不时会回想起何谨曾经在病房里对他的忠告,然后眼圈发烫的躲在角落里喃喃,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游冶之。如果,如果有机会能从这里出去,他也再不会像从前一样,抱他抱的那么紧了。 他再也不会这样去爱一个人了。 再也不会了。 好像察觉到沈家笙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有一个变态不死心的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朝这里走了过来。 沈家笙试着直起双腿,却摔了下去。 身体几近透支,他彻底放弃了所有挣扎的欲望,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看着对方朝自己走来,慢慢脱了上衣…… 第29章 “他X的干什么呢!!明天就要死了,积点阴德行不行!” 铁门被哐地一声打开,警察拿着手枪闯了进来,嫌恶的吼了一句。 其他两个人都有些害怕的躲到一边,唯有趴在沈家笙身上的那个变态丝毫不为所动,嘿嘿一笑,低头亲了下去。 沈家笙绝望的闭上眼睛。 警察抬脚狠狠踹开那个男人,“滚!——他X的少在老子面前干这种事!死也死的干净一点!” 这一脚直接踹在了人的胃上,而且力道非常大,那变态被踹了很远。 就在这时,一件警服外套忽然落到了身上,那位警察挑起眉毛,对沈家笙说:“还站得起来不?跟我来一趟。” 沈家笙呆呆的看着他,警察嗤笑一声,带着枪走了出去。 愣了愣,沈家笙抓起警服,勉强追上了那个人。 警察把他领到了一个空房间,说,“你就呆这儿吧,跟那几个不是人的东西分开。就算只有一夜,也得好好活着。老子生平最痛恨那些没有道德底线的变态。靠。恶心死了。” 沈家笙低下头,颤抖着声线,“谢谢。” “谢什么,没什么可谢的。就在这儿睡会儿吧,我待会儿找人给你把饭送过来。”说完,警察转身离开。 待那人已经关上门离开很久之后,沈家笙慢慢拽下警服,警服的左边胸口上戴着一个胸牌。 【孟喆 编号02430635 特警】 当天夜里。 游冶之出发时看了眼表,凌晨十二点。 游冶之毫不犹豫的伸手打挡,直接将车速提到了每小时220码。路虎优越的性能彻底爆发出来,整辆车如同风一样穿行而过,几乎要漂起来。 他一刻都不能等,再慢一个小时,再慢一分钟,再慢一秒,他都不敢去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游冶之恨不得自己能飞起来,整整半小时,他就到达了目的地。 “谁!?谁在哪里!” 两名巡夜的男人看到似乎有奇怪的人影朝着大门走了过来,手电筒不约而同照向那里。 游冶之一个箭步猛冲过来,拔出匕首用刀柄敲晕了其中一个。 “你!——” 另外一个人刚喊了一个单音节,游冶之就狠狠踹倒了他,然后迅速欺身上去,匕首抵在人的喉头,阴狠道,“带我去见你们老大,马上!” 不多时,两个身着制服的人慢慢出现在了庭院里,有名同样值夜班的男人打着哈欠路过,“我去睡了,你好好接班啊。” 走在前面的男人流了一身冷汗,正想向打哈欠的求助,顿时感到身后一个锐利的物体顶住自己的腰。他颤抖着回过头看了一眼,游冶之的眼神狠戾的可怕,冰冷的几乎能割下人的rou。 “走。”游冶之低声命令。 那个男人丝毫不敢违抗,乖乖的将游冶之领到了黑狱会的位置。 此刻虽已凌晨三点,但房间依然亮着灯,有个男人正安静的在座位上伏案写作。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前面的那个颤颤巍巍的开口,“报……报告老大……” 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慢慢抬起头,眉宇间散发着一股肃冷之气。 就在这时,游冶之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住了大门,一个刀柄劈晕了那个男人。他扔了帽子,脱掉身上厚重的衣服,露出了真正的面庞。 邹耀扬见到是他,丝毫不觉得意外,他挑眉道,“深夜来访,有事?” 游冶之开门见山:“放了沈家笙。” 邹耀扬道:“如果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就没什么可谈的。” 游冶之冷笑一声:“邹耀扬,这些年你的罪状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想听什么,我游冶之一一说给你听?” 闻言,邹耀扬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游冶之扬起下巴,眼神冰冷,“我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胆子真大,竟然敢动那个刑警罗君宇的徒弟,还伤了他,反而把锅推到我身上,现在整个刑警队都想扒掉你一层皮,这些你又知道吗。” 邹耀扬挑高了眉毛,冷漠的说:“可是据我所知,他们想扒的是你的皮。你早就已经替我全部扛下来了,不是吗?” 游冶之不屑的嗤笑一声,慢慢走近他,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我不想惊动太多人,你早就死定了。” 邹耀扬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那我可更得好好保住沈家笙了,有他在,我不愁黑锅没有人背。” 游冶之摘下左耳的耳钉,‘啪’地一声将它拍上桌面,冷冷的说:“AMULETTE DE CARTIER,两百三十五万,我要沈家笙。” 邹耀扬看也不看那只耳钉,“入了我手的货物可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游冶之一脚踩上办公桌,揪住人的衣领,将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从座位上狠狠提了起来,阴测测的道,“邹耀扬,大家的底子都不干净,你我又何必为一个男人伤了和气?” 邹耀扬冷冷的看着他,见状,游冶之将他拉得更近,低沉的嗓音更像是一个恶魔的呓语, “现在沈家笙已经承认了罪行,你随便从手下挑一个替他去死,这件事就算了了。你如果真敢对他怎么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