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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劳烦了。” 曹cao说着,毫不客气,生怕寡妇在舍中多逗留一会儿,自己就要被扣上喜欢寡妇的罪名。 曹cao立刻将那卫家遗孀“赶”出了门,看着寡妇走远,眯了眯眼睛,他可不管这寡妇是耐不住丧夫的清苦,还是另有所图真的来偷听,无论如何都不可多做牵连。 曹cao果决的将人赶走,刚一回头,就见张让已经站在自己背后,贴的很近很近,张让的呼吸几乎喷洒在曹cao的颈间,十分清晰,带着一丝丝说不清的暗昧。 就在曹cao感觉暧昧,略有浮想的时候,张让已经扶着门板,声音清冷的说:“即使如此,曹校尉也可以走了。” “嘭!” 张让说着,门板一掩,曹cao正好被拒之门外。 曹cao一愣,这是他第二次被张让拒之门外,当即气的头皮发麻,“砰砰砰!”狠狠拍了三下门,沉声说:“张让,你给我开门!” “张让!” “听到不曾?你若不开门,可别怪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的有人惊讶的道:“主公?您这是……?” 曹cao一回头,就见张让的义子,自己的部下张奉正好从院门经过,或是听到了曹cao拍门的喊声,面露惊诧的走了过来。 “咳!” 曹cao咳嗽了一声,心想决计不能让旁人发现自己与张让夜宿同榻,传出去或对自己名声不好,而且自己这样狼狈,衣衫不整,也实在丢人。 曹cao这么想着,就搪塞说:“我晨起练剑,正巧路过,没成想这卫宅如此之大,竟迷了路。” 张奉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对曹cao的话深信不疑,立刻道:“主公请随奉来,奉为主公引路。” “好,那便……” 有劳你了。 曹cao的话还未说完,突听“吱呀——”一声,张让的房门突然打开,随即“嗖”一声,一件里衣突然从舍内抛将出来。 若不是曹cao反应迅速,那里衣便直接盖在曹cao的头上,实在难堪。 伴随着张奉吃惊的目光,张让从舍中走出来,站在门口,眼神平静,语气平淡的说:“曹校尉,你穿错中衣了。” 曹cao:“……” 张奉:“……” 作者有话要说: 3更~今天一共6更! 不解风情 张让的话说罢, 一时间庭院里变得静悄悄的。 死一样的寂静弥漫在曹cao和张奉两个人身边, 然而“罪魁祸首”的张让根本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张让见曹cao看着自己怔愣,就说:“曹校尉是在那里把里衣换下来,还是进屋来把里衣换下来?” 曹cao:“……” 曹cao觉着,自己的脸皮已经被张让“嘶啦——”一声扯下来, 扔在地上,反复的践踏了一个干净。 张奉一看这场面,他本就是个心肝剔透的人,赶紧说:“奉还有事,先告退了。” 他说着,急忙埋首就走, 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场面。 曹cao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奉逃走,心想这现世报来的太快, 自己才扯了谎,挽回了颜面, 却被张让现成儿打了脸…… 曹cao只得硬着头皮,说:“自然进屋儿去换。” 早起之后,卫老就派人来请曹cao与张让等人, 说是昨日家资的事情没有谈成, 今日想要正式的和张让敲定,因此请他们中午还是去宴堂, 正经讨论一下具体的事宜。 曹cao一听,便嘱咐张让,说:“咱们说定的, 卫老的资产你已经给了我,明面上决不可推脱,也不可做什么手脚。” 张让淡淡的说:“你放心,让不是那样的人。” 曹cao这才稍微放心,心想着一会儿自己也去“掠阵”,决出不得什么差错,就算是有差错,也必然能扭转回来,并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曹cao这才考虑完张让的事情,又想到了什么,果然疑虑颇多,想的也多,说:“是了,如今咱们逃亡在外,我听说雒阳已经传出了董卓的矫诏,遍朝廷的缉拿咱们。” 张让听了,并没有什么担心的,董卓不发通缉令张让才会奇怪,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曹cao叮嘱说:“咱们现在的身份全都是通缉犯,因此不便透露姓名,纵使卫老知晓,这卫家上下仅是奴仆便不知几百,人多口杂。” 况且早上还遇到了一个行踪鬼祟的寡妇,具体不知身份真假。 曹cao素来是个谨慎之人,便继续说:“为了避免旁人泄露了咱们的身份,你便不要管我再呼做曹校尉。” 张让说:“那唤作什么?” 曹cao想了想,一时想不好,他姓曹名cao,字孟德,不能喊大名曹cao,但若是喊了字,恐怕也被人认出来。 曹cao正在迟疑,就听张让说:“那就叫阿瞒罢。” 曹cao一阵惊讶,说:“阿瞒?那是什么?” 很多历史上流传曹cao小名阿瞒,说他从小欺上瞒下,因此取名阿瞒,不过也有很多人认为,阿瞒这个称谓,其实是后人为了刻画曹cao阴险多疑的性格,刻画上去的。 曹cao对阿瞒这称谓一脸迷茫,显然不知是什么意思。 张让说:“反正是个假名儿,倒也合适你。” 他说罢了,就对着曹cao唤说:“阿瞒。” 不知为何,曹cao听到张让唤自己这个名字,声音轻飘飘的,尾音还稍微带着一丝丝的鼻音,竟十分悦耳动听,曹cao愣是一时无法拒绝了去。 曹cao这么一犹豫,张让就敲定了。 他们还没决定管张让叫什么,卫家的仆役已经过来请人,曹cao便不再多说,起身来跟着仆役前往宴堂。 众人来到宴堂,里面竟然满满当当的坐着人,昨日里卫家基本只有卫老一个主人家赴宴,其余都是女酒和仆役,未曾想今日一进大堂,竟看到这么多人。 曹cao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还是和卫老客套了几句,便坐下来。 张让也跟着落座,目光一扫,就看见到了席间坐着一个美貌的少妇人,正是早上来扒门听他们墙根儿的卫家寡妇。 众人全都落座,卫老笑了笑,说:“大家都坐,老朽来给各位介绍一番。” 他说着,看向坐在宾客最上首的曹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