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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继续努力说:“啧,是我太勉强你了,也是你当真热情的很,你看看,都出血了,疼不疼,我帮你上药可好?” 曹cao说着,指着榻上的血迹,其实那并非张让受伤的血迹,而是曹cao的血迹。昨日张让狠狠咬了曹cao,虽是小伤,但血迹蹭到了榻上,明晃晃的。 张让瞥了一眼血迹,依旧没说话。 曹cao说的口都干了,已经词穷,见张让还是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自己,曹cao内心仿佛跑马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曹cao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你怕是第一次罢?青涩得很呢。” 曹cao已经下了狠功,他这么一说,张让那一成不变,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曹cao一看,有戏! 当即就要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只是他还为开口,张让抿了抿嘴唇,突然说:“让可有强迫于你?” “强、强什么?” 曹cao一时没反应过来,张让十分坦然的重复说:“强迫。” 强迫?! 当然是强迫,曹cao根本没有听差,正是“强迫”二字。 张让听曹cao说起两个人昨夜发生的关系,心里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又坦然了,自己在未穿越到东汉末年之前,虽没有感情,但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 当时张让都是自己私下里解决的,毕竟他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也不喜欢与别人产生过多的身体接触,自然要自行处理。 而眼下,张让没成想,自己变成了一个同名同姓,同样相貌,同样没有感情的宦官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生理需求? 张让想了想,反正都是要解决,自己解决,和别人解决好像差不多,而且昨夜没什么太多的意识,完全不记得这些,也没什么反感心理。 只要自己不是强迫别人的,那便行了。 张让这么一问,曹cao瞬间怔愣了,反应了很半天,才哂笑的说:“强迫?你强迫我?开什么顽笑?” 张让点点头,说:“即是没有强迫,那便行了。” 曹cao登时一头雾水,说:“行了?你就不觉得……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曹cao本想让张让“暴跳如雷”,就算不能如雷,怎么也要下一场阴雨,稍微阴霾一些。 但未曾想…… 张让坦然的令他心惊。 “吃亏?”张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疑惑,看着曹cao,说:“让是男子,为何吃亏?” 虽张让现在是个宦官,纵使不健全,到底是个男子,又不用曹cao负责,也没什么吃亏一说。 曹cao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还是自己,而张让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 曹cao无奈之下,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拿出书契放在张让面前,说:“书契在此,咱们温存的事儿你忘了,这你不会也忘了罢?” 因为曹cao与张让昨日并无半点温存,所以张让自然不记得,而书契这事儿张让记得,虽不是很清晰,但仔细一看书契便全都想起来了。 张让点头,干脆的说:“记得。” 曹cao笑说:“即使如此,你可不能抵赖。” 张让冷漠的看着书契,冷漠的看着曹cao,说:“我说过,让不偏爱钱财。” 他说着,把书契拿起来,塞在曹cao手中,又说:“让答应过的事情,绝不反悔,现在曹校尉可以走了。” 曹cao没想到张让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他们都发生“那样的关系”了,张让脸上竟没有半点的尴尬,还立刻就撵自己走。 曹cao想到这里,又是头疼,又是气怒,又是无奈。 张让见他不走,就说:“曹校尉可以走了,让想要沐浴更……” “更衣”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曹cao突然一步欺上,一把捂住了张让的嘴,不让他说话,还轻轻的“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门外有人偷听。” 有人偷听? 张让眯了眯眼睛,立刻不再说话。 如今众人一行从雒阳逃出来,张让是个宝藏,董卓自不可能放过张让,而陈留王可是先帝遗留下来的唯一正统,董卓也不可能放弃小包子。 董卓寻不得宝藏归来,还发现他们逃出雒阳,必定雷霆大怒,决计会下令通缉他们。 如今的众人很可能已经是朝廷的通缉犯,因此不便表露身份。 曹cao一路上从未表露身份,卫老虽看出来了他们,但并没有对旁人多说什么,因此眼下知道他们身份的人,恐怕只有卫老一个。 突然来了一个扒门偷听的,曹cao自然十分戒备。 曹cao对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声摸到门边,突然有如猎豹一样,迅捷无比的“哐!”一声打开门。 屋舍的木门突然被打开,就听得“啊呀”一声,一个苗条的身影登时栽了进来,险些栽在曹cao怀中。 曹cao闪身躲开,眯着眼睛打量,就见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美妇人。 那妇人跌进来,吃了一惊,连忙起身来作礼,面上有些尴尬,嘴里给自己圆着,说:“贱妾见过二位贵客。” 曹cao戒备的说:“你是何人?” 那妇人身量妙婷,风情万种,但对于张让那种天然不胜的风情,眼下的妇人便显得有些故意做作了。 妇人款款的说:“贱妾乃是这卫家少爷的妾室,去年我家夫君不幸病逝,唯独留贱妾孤身一人。” 妇人说到这里,不知为何,曹cao脑海中登时跳出昨日张让醉酒的胡话。 “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喜欢寡妇……” 曹cao:“……” 曹cao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那卫家寡妇就说:“贱妾听说二位贵客住在此院,因此特来探看,瞧一瞧有什么所需所缺,贱妾好令仆役送来,万勿怠慢了客人。” 卫家遗孀说话的时候风情万种,曹cao起初以为那遗孀是在给自己抛媚眼,不过后来曹cao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遗孀眼神差得很,竟然是在朝着靠里的张让一直暗送秋波抛媚眼儿。 曹cao便说:“多谢款待,若有什么需求,我们只管跟卫老支会便是,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