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H)
我确定(H)
江繁今年29岁,再过一段时间,就要30岁了。 算一算,她跟赵景谦已经认识26年,他们从幼儿园就是同班,后来一路读书求学,要么同校,要么邻校,总之一直不算远。 不过最开始,她实在是没怎么留意过他,赵景谦性格内敛,很少主动跟她说话,只像个游戏NPC似的游荡在她周围。 高中毕业那天,他冷不丁跑过来问她想读哪所大学,她茫然一愣,也没来得及回答,身旁朋友催她快走,她便被推搡着走了。 后来她跟陈晏考进同一所大学,同学聚会才知道,赵景谦的学校也在附近,跟她只隔了两条街。 再后来,她跟陈晏分手,跑去加州读博,好巧不巧,赵景谦也去了加州,异国他乡,有事难免互相照应,她跟赵景谦的交集就是从那时起才多了起来。 说是交集,也仅仅只是交集而已。 同龄留学生质量还不错,那时候她恋爱的频率很高,像她这般家境和容貌,身旁从来不乏追求者,她谈得也很随意,很少有空窗期,总是跟这个分了,没过多久就又跟下一个在一起。 在她少有的空窗期里,偶尔她会在图书馆碰见赵景谦。他们坐在漫长的桌子两端各自读文刊敲电脑,忙到凌晨,赵景谦起身走过来,邀请她去喝一杯酒。 他们是老同学了,同学喝点酒不算什么。再说赵家家风淳朴、家教严格,像赵景谦这种温文尔雅的乖孩子,想必也看不上她这种放荡作派。 因而她跟他碰杯时,完全没做他想。只当他性格太内向,在一众热情奔放的留学生里格格不入,除了她这个老乡也约不到别人罢了。 鸿睿出事那年,江繁24岁。 平安夜前后,她跟前任分手,赵景谦约她看电影,她司空见惯,便同意了,平安夜的加州漫天细雪,她在电影院外的咖啡馆等了他十分钟,他没来,她转身就去了酒吧派对。 她被他放了鸽子,却谈不上多生气,人情交际瞬息万变,她早习惯了,也看得开。 她没有发消息质问,接下来几天,也没再遇到过他。偶尔瞬间,她猜想他是不是谈了女朋友,再后来大雪清晨,她接到他的电话,他什么也没说,只让她下楼。 坐在他们第一次喝酒的酒吧里,江繁蹙眉看着他。 一如周叡则想不到鸿睿出事后的第一通电话会来自顺元基金,她也没想到,自己的下一个追求者会是赵景谦。 沉默失语,匪夷所思,理解不了。 “你喜欢我什么?”她问。 赵景谦说:“我不知道。”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又说。 赵景谦说:“我可以等你们分手。” “你在加州的第一任谈了四个月,第二任谈了两个月。”赵景谦说,“最近这几个,最久的也没超过两星期,你想谈多少个都没关系,我只希望最后一个可以是我。” 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还没谈恋爱,上来就说要结婚。江繁一时语塞,问:“为什么?” “你太影响我的心情了。”赵景谦看着她,“你高兴,不高兴,都害得我跟着一起。每次你谈新的恋爱,我读不进书,睡不着觉,这么影响我的人,我想让她到我的身边来。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今后再也不要影响到我。” 细雪落在屋檐上,江繁笑了,没说话。 昨晚周仲森一通跨洋电话,逼她接受跟顺元基金的联姻,虽然凭她的底气完全可以拒绝,事实上原本她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她又有些摇摆了。 她忽然觉得,赵景谦也不是那么无趣。 “我成为你的妻子,不意味着你会成为我的全部。”她想了想,说,“我不会负责三餐和家务,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并且在不触碰原则的情况下,我的私事不在你理应过问的范畴。我拒绝成为你的配饰和谈资,拒绝被干涉与其他异性的来往,还有,我不会为你生孩子。如果你能接受这些,那么我们就可以结婚。” 她说完,饶有兴趣地望着赵景谦,看他失魂落魄沉默,她笑了笑,又觉得不过如此。 雪停了,她喝完杯底的酒,正要起身离开,赵景谦突然开口道:“我能接受。” 她讶然愣住,微微一顿:“你确定?” “我确定。” 赵景谦陪她重新看了那部电影,电影散场,她打电话跟现任提了分手。 四天之后,赵景谦单膝下跪,拿着一枚鸽血红向她求婚,从分手到订婚,前后相隔不到一周,她那被分手的前任愤怒不能接受,把赵景谦堵在角落死命揍了一顿。 前任骂他“homewrecker”,赵景谦被他按在墙上,嘴角渗血,勾唇笑了一笑:“So what?” 后来赵景谦被送去医院,皮肤大片撞击淤青,左臂粉碎性骨折,他的私人律师出手解决一切纠纷赔偿,江繁送他回公寓,叹了叹气,用温毛巾擦掉他脸上的血:“你是不是第三者,他又不知道,干吗上赶着承认?” “我自己做的事,没什么不敢认的。”赵景谦说,“而且,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她擦拭血迹的动作停顿,赵景谦坐在沙发上,仰起脸看着她:“江繁,亲我一下。” 江繁垂眸看他,半晌,俯身搂住他的脖子,赵景谦左臂缠着绷带,右手轻扶住她的腰,他们呼吸粗重地胡乱吻了一阵,江繁忽然说:“忘了告诉你,我的性需求很高。你能不能行?” 他们都订婚了,能不能行,现在再说也已经晚了。 赵景谦神色微怔,耳根红了一片:“我不知道……那种事,我没做过。” 嘴上说着没做过,身体已经遵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腿间不受控制起,江繁隔着裤子揉了两下,问:“试试?” 赵景谦犹豫,看向自己的左手:“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你坐着就行了,”江繁倒不在乎,“让你动,你也不会。” 毫无反抗的余地,赵景谦就那样被她脱掉裤子。 窗外还在下雪,江繁给他戴上避孕套,他视线慌张躲避,余光瞥见她脱了衣服坐上来,她很湿,很软,他被骤然纳入温热紧致的yindao,绷紧大腿抬头,江繁已经把饱满的rufang送到他嘴边:“吃我。” 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遵从,含住她硬挺的rutou又吸又舔。 江繁还没叫,他先忍不住喘起来,她的腰臀太有力,一抬一落,壁rou争先恐后地挤着吸着,这种降维打击,他哪里受得了,爽到极致,一下子就射了。 从头到尾,江繁没怎么出声。赵景谦涨红着脸,轻声问:“你不舒服?” “不舒服。”江繁实话实说,“不爽,还有点疼。” 赵景谦心慌了:“我是不是不太行?” “还好啊,你尺寸还可以,也挺硬的。”江繁说,“可能是姿势没找对,以后再说吧。” 她没说什么重话,那天过后,却不怎么联系他了。 其实她从来就没主动联系过他,毕竟他们一直也不算熟,但赵景谦思来想去,总觉得跟那次zuoai有关系,他心烦意乱,终于挨到手伤养好,暮春傍晚,他跑去图书馆,把江繁从一堆金融报告里拽出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快三个月过去了,他们见面次数寥寥,偶尔一起吃顿饭,江繁心不在焉看手机,跟他没什么话说。 赵景谦觉得憋屈,江繁愣了一愣,说:“我最近有点忙。” 他又问:“你没跟别人好吧?” 江繁皱眉:“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你自己说的,你欲望很强。”赵景谦看着她,“这么久了,你都没跟我做,那你……” 江繁笑了:“我真的很忙。而且我有手,我可以自慰,自慰可比跟你zuoai省时间多了。” 赵景谦默不作声,江繁抱臂倚窗,打量他一阵:“想跟我做?” 他说:“不是想做,我想你。” 不过这话在她听来或许也没什么区别,江繁淡淡一笑:“我快来月经了。现在不做的话,又得过一阵了。” 赵景谦情绪低落“嗯”一声,半晌,江繁道:“好了,等我半小时。看完那篇论文,我去找你。” 新手期的男人总是需要调教和磨合,江繁对这事倒不怎么厌烦,她有足够的耐心和兴趣。 何况赵景谦的yinjing用得很少,年轻气盛,硬度不错,虽然第一次体验一般,但毕竟她也很久没做过了,时间久了,权当尝鲜也可。 记得她说“可能姿势不对”,赵景谦提出试试后入,她同意了。 前戏过后,她跪趴着翘起屁股,赵景谦却忙了半天都插不进来,江繁无奈失笑,出手帮他找准yindao口,终于他挤进个头,随即挺腰一插到底。 不知道是她阈值变低了,还是这姿势太对味,赵景谦插入的一瞬,江繁腿心发麻,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roubang弯得厉害,粗壮硬挺,像手指在用力抠揉她的G点,可惜赵景谦技巧为零,只知道握着她的腰一通猛撞,次次撞到宫口,她腰酸得受不了,弓着身子要躲,又被赵景谦扣紧大腿拎回来。 一下一下,她被生生逼上高潮,快到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她要不行了,赵景谦还没射,剧烈颤抖的身体吓到他,他慌张拔出,跪在她面前摸她的额头:“你怎么了?” “高潮了啊……”她白他一眼,手指尖温热酥麻,没什么力气,“这都不懂,没看过片啊?” 赵景谦红了红脸,如实答道:“看过,朋友发给我的。但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很快就关了……” 他解释个什么劲呢?她又不在意这个,再说她自己也会看。 江繁看着他急迫的表情,忽然笑了,拉过他的手掌,覆到自己的腿心:“现在也不感兴趣啊?” 指腹触到一片温软湿泞,赵景谦垂眸:“现在,特别感兴趣。” 他的状态好得吓人,等她缓过来,他们又做了一次。 第二次高潮来得慢些,却爽得变本加厉,这回江繁再哆嗦,赵景谦也不害怕了,越是哪里让她发抖,他就偏一个劲顶着哪里,到最后,江繁尖叫潮喷,yindao狠命嘬弄他的guitou,这次他没忍住,精关失守,呻吟着射了出来。 他能让她爽到喷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赵景谦都忍不住回味这件事。 从春到夏,他们几乎每天都zuoai,江繁软得像蛇,紧紧缠着他,带着哭腔求他慢点,时而也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等他马上要射又突然停住,换他喘息着来求她。 赵景谦喜欢看江繁高潮的样子,湿红漫烂,美得惊人,也只有那时候她最离不开他。 他cao她,舔她,日复一日,不知厌倦,性器尺寸什么的,从前他没在意过,如今才庆幸自己够粗大,能让她爽到言语混乱、手足无措,那么只要他一直做,大概她也就会一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