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呀(H)
傻不傻呀(H)
赵景谦出差两天,从Z城回来,当天傍晚又要转飞去S城。 到家时将近中午,保姆已经做好午餐,江繁在餐桌旁喝果汁,赵景谦朝保姆点点头:“下午休息吧,杨姨,辛苦了。” 保姆穿上外套离开,家门关上,赵景谦把江繁拉进怀里。 呼吸粗重混乱洒在她脖颈,他吻着江繁,手掌摩挲,剥掉她的真丝吊带裙。 摸到她胸前柔软一团,赵景谦一愣,低低问:“怎么没穿?” 江繁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软声笑道:“等你回来cao我啊。” 算算日子,她快来月经了。来之前三四天,性欲总是高涨得厉害,赵景谦轻轻一揉,她的rutou就挺起来,指尖轻刮慢挑,江繁直喘,迫不及待分开两腿,扭腰磨蹭他鼓起的裤裆。 “我得洗澡,宝贝。” 赵景谦这样说着,却不去洗,手指勾下江繁湿透的内裤,俯身就吻了上去。手指揉着抠着,鼻尖撩拨她的阴蒂,江繁仰面躺在沙发上,被他掰开大腿,腿心泛滥成灾,已经足够湿润了,他仍然不知餍足般吃个不停,水声叽咕作响,江繁手指蜷缩,道:“可以了,快去洗吧。” 赵景谦摇头,鼻尖擦过阴蒂,江繁颤了一颤。 “让你先到一次。”他说。 江繁失声惊呼,赵景谦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yinjing。 roubang狰狞鼓胀,兴奋得周圈青筋都显露出来,他实在憋得太久,一边吃着江繁,一边忍不住taonong自己,虎口狠狠撸过guitou,赵景谦皱眉,快感从小腹弥漫到后腰。 终于江繁受不了了,她两腿夹紧,一个劲挣扎,赵景谦顺势松手,起身,把硕大的roubang送到她面前。 “宝贝,帮我弄弄。” yindao边缘节律收缩着,江繁脸颊潮红,额发湿了一片。 她握住赵景谦的yinjing,从头撸到底,赵景谦手臂撑在她身侧,爽得直挺腰:“宝贝,好厉害,好舒服……” 大概一起生活久了,夫妻间就会有默契,赵景谦跟江繁的性需求高度一致,江繁想的时候,他也总是格外想。 那股火窜上来,他燥热难耐,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床上cao,江繁也懂他,撸了两下,又催他去洗澡,赵景谦把自己清洗干净,江繁跪坐在他腿间,张口将他含了进去。 guitou被她吞到最深处,极致狭窄挤迫,赵景谦大脑轰一声,腰酸得没了力气。 他攥紧握拳,低头看江繁在他腿间吞吐吮吸,yinnang隐隐胀痛,似乎已经做好射精的准备,赵景谦仰头忍耐,偏偏江繁还伸手去揉那两颗脆弱不堪的睾丸,指尖揉按会阴,赵景谦闷哼,开口时声音发颤:“宝贝,我想射……” 江繁当然不准他射,濒临射精的yinjing最硬最好用,她只让他憋着。 赵景谦断断续续粗喘,无力摇头:“我憋不住了,宝贝,给我套上吧。” 床头屉里有一枚黑色锁精环,江繁擦拭消毒,锁在赵景谦的roubang根部。 酒精挥发后,锁精环有些凉,环周一圈按摩凸点,即便隔着层避孕套,还是刺激得赵景谦抖了一抖。 “会不会受不了?”江繁问。 “没关系,”赵景谦说,“再过几小时,我又该走了,难得好好做一次,我想让你爽。” 江繁一愣,笑了:“你傻不傻呀。” 记得第一次给赵景谦用锁精环,到最后他难受得几乎哭出来。 他不是那种体质,性虐不会给他带来快感,被强制延迟射精的roubang,射完了还是哆嗦个不停,他敏感得完全没法碰,跪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终于勉强直起腰来。 那是唯一一次,看他这么不经折腾,后来江繁就没再给他用过了。现在赵景谦突然提出要用,她也有些意外,只可惜锁精环的震动模式更爽,但他们太久没用,早就没电了。 yinjing从臀缝顶入,江繁跪在床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很粗,很硬,甚至还在抖,赵景谦耸腰插她,一下一下,狠狠戳着她的G点,锁精环凸起频频拍打阴蒂,江繁爽得头皮发麻,她扭腰迎送,赵景谦俯身紧贴她的后背,手掌揉捏她的rufang,沉闷的粗喘就没停下过。 “好想射……宝贝,我好想射……” 锁精环强行勒紧根部,赵景谦徒有射意,半点也泄不出来。 强烈的酸麻感汇聚小腹,又涨又痛,直直地往下坠,他咬牙强忍,用力撞着她的臀rou,江繁的臀部浑圆饱满,yindao却收缩得厉害,夹得他毫无办法,只能皱眉承受,一边插着,一边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江繁状态不错,不到十分钟,她就被他弄高潮了。 赵景谦掐着她的腰,抽插频率慢下去,他为她延长着快感,guitou早已麻了,等她彻底爽过,帮他摘下锁精环,大概是刺激过头,根部松解的一瞬,白浊jingye毫无预兆涌出,没有刺激,也没有知觉,赵景谦就那么射了出来。 第一次没有射精的实感,赵景谦茫然若失,低头去摘避孕套。 沉甸甸一包jingye,他打结丢进垃圾桶,江繁看着他表情,问:“还没爽够?” 赵景谦闷声点头,江繁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瘫软的roubang,说:“让它缓缓,过会儿我再帮你。” 还以为她是随口一说,可是江繁从来都说话算话。 两小时之后,赵景谦已经穿戴整齐要走,她突然又把他按在沙发上,掏出他的yinjing撸硬,然后分腿坐了上去。 她的水太多,蹭得到处都是,赵景谦刚换的西装全皱了。很麻烦,可他偏就喜欢这样无理任性的江繁,一边用力cao弄,一边低声揽紧她的腰:“司机都快到了。” “让他等着。”江繁说。 西装外套脱掉,衬衫被扯开,他的胸膛裸露出来。 江繁俯身贴近,在他脖子上吮出红痕,一颗一颗,全在被衬衫领遮掩的位置,赵景谦如法炮制,在她光洁的后背也吻了几颗,手指触碰rutou,他捻在手里狠狠搓弄,嘴唇吻着她的肩胛,江繁仰头呻吟,臀部taonong的频率也跟着快起来。 她最知道怎么让他爽,没过多久,他就粗喘着射了。 赵景谦射得浑身酥软,抱着江繁不松手,心脏剧烈跳动,他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什么好爱她之类的话,他已经说了太多遍,说多了,大概江繁也听厌了。半晌,他说:“这次出差回来,我们试试婚纱,好不好?” 江繁没答,只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四天。”赵景谦说,“忙过这段时间,我就好好陪你,到我们结婚之前,我都不会再出差了。” 司机已经在楼前等了两分钟,赵景谦松开江繁,重新换一身干净西装。 他低头系衬衫扣子,江繁为他打领带,领带绕过后颈,她恍惚一瞬,仿佛记起什么从前,随即赵景谦再次出声,她的心思拉扯回来。 “你要去那个珠宝晚宴,打算几点走?” 某个顶奢品牌的高级珠宝晚宴,主办方有意讨好周程书,记得他jiejie江繁对珠宝感兴趣,便将邀请函亲自送了过来。 原本这种明星云集的场合,江繁很少出席,更何况还要承周程书的情,谁知道沈沐雨也在受邀名单上,她说她社恐,非要江繁陪她一起去。 这年头谁都能说自己社恐。 反正赵景谦出差不在家,江繁想了想,同意了。 品牌方上门送高定,她挑了件白色薄纱长裙,那时赵景谦还在Z城,视频打过去,他望着屏幕短暂一愣,江繁问:“这件好不好看?” 赵景谦说:“好看。” 视野轻微晃动,江繁一眼看破:“你又在截图?” “嗯,”赵景谦垂眼cao作,轻笑承认,“换个屏保。” 从他们订婚开始,赵景谦的屏保就一直是她的照片。 有时是偷拍她的背影侧影,有时是趁着视频偷偷截图,江繁笑他堂堂顺元基金副总,私底下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赵景谦也不狡辩,只是说:“见不到面的时候,看看照片,也能好一些。” “晚宴七点开始,过会我让司机送我去。”江繁说。 赵景谦“嗯”一声,勾过她的腰,又问:“花店生意怎么样?” 江繁想了想:“昨天赚了四百块。” 赵景谦笑了:“那很好啊。” 司机送赵景谦去机场,江繁看看时间,距离珠宝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 想着只是陪沈沐雨去看个展,没必要特意妆造,就没约造型师,她的白纱裙款式也简约,搭不上太鲜亮的珠宝,江繁随手化个淡妆,选一套钻石首饰,中指的鸽血红戒指有些突兀,她随手摘下来放在桌上。 戒指摘掉,指根留下一圈戒痕。江繁揉一揉,也不过是下意识动作,皮肤都凹陷了一圈,自然不是随便揉揉就能消失的。 红宝石切面炫丽夺目,江繁凝神注视,记起五年前向她求婚的赵景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