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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偷情(高H皮带抽xue/指入koujiao射嘴/高干窒息)

    “艳艳呐,你这日子过的还挺滋润啊。别人家穿的都是纯黑袄子,白袄子,你这又绣花又滚边的,还真是鲜亮哩。”来人拂开门上帘子大喇喇的走进来,左右打量着。

    冯艳艳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老熟人——罗老虔婆。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罗婆子。来,这边坐。”

    寒暄完,邀人坐下,茶还没倒完,便急不可耐进入主题。

    “李员外怎么说?我家那位同意把妹子嫁出去了。”

    罗老虔婆先前是做人牙婆,帮富户买卖丫鬟小厮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一并做起了老虔婆,和一些明娼暗娼搭桥牵线,既可以借买卖丫鬟小厮的由头,做上门妓娼的生意,也可以帮嫖客打掩护,去嫖自己喜欢的暗娼。做了三头生意,这年头捞了不少油水。

    罗老虔婆把视线从冯艳艳脸上转到了房门外那身影上,道:“这就要你亲自去问问李员外了。”

    李员外甫一见到老情人,心里的涟漪泛的更大了。好久未吃上,老早忘了是什么味道。

    “许久不见柳夫人,还是那般娇艳啊。”

    “既然人带到了,那我就去门口坐坐透透气了。”

    罗婆子踩过点了,柳申早出门去了,不知几时回来。这边越快完事越好,也不多话,乖乖望风去了。

    李员外乐呵呵,笑露了金牙,道:“去吧去吧,我与柳夫人详细聊聊柳姑娘的婚事,莫要叫旁的人来打吵。”

    罗虔婆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虽做的是色媒人这个行当,确也是不屑圈子里那些烂黄瓜,老瓢虫,sao蹄子,贱货的,特别是男人。她年纪大了,也想着要金盆洗手,莫不是这一次给的多,她倒是不愿意走这遭。

    几步跨出房门去,搬个凳子,嗑着把瓜子,坐在半开的院门后望风。

    “柳夫人,可有忘记我的滋味?”

    李员外边去拥住冯艳艳,边在她耳边说着,埋首在她颈脖间深呼吸,脂粉味伴随着成熟女人香一起涌进鼻子里,冯艳艳也闻到了李员外身上的麝香中和了淡淡的老人味,她忍着味,把唇送上去。

    虽不如年轻男子,但架不住钱多些。

    冯艳艳被紧紧抱住亲吻,感觉到员外腹间浑圆赘rou之下,却还有一硬物顶着她的肚子。

    员外叩开牙关,把舌头伸进去,追着冯艳艳的小舌搅,口涎拉在两人舌尖缠绕,落下。

    李员外觉得光吻不够,把冯艳艳推到榻上扒光,又把腰间的细皮腰带解下来,裤子顺势脱落,露出了粗黑的话儿,看着不长,但却够粗。

    他把皮腰带对折攥在手上,像握着鞭子一样。手上发力扬起来一挥,“咻,啪”,一声破空,打在了冯艳艳的后腰上,瞬间嫩白皮肤上被打出一条浅浅的细小红痕。

    “啊~”

    这一鞭并不是很痛,但打在她身上却莫名觉得爽快。

    “sao母狗,趴好了,待会儿爷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威风。”

    一鞭鞭打下来,冯艳艳肌肤上红痕纵横交错,尤其是臀部,李员外还坏心眼的,打在她股间rou缝,不知道有几鞭子打到了花户,又痛又爽,激得她xiaoxue缩起来。

    大yinchun的边缘是发黑的,因为情动,微微肿起来,越靠近xiaoxue口,颜色也越较粉嫩些。

    又一鞭打到了花户,xiaoxue猛烈收缩,大yinchun和小豆儿也跟着抖。颤颤巍巍带着亮晶晶的水色。

    “把屁股翘起来!爱艹的小sao狗!舌头呢?吐出来啊”

    冯艳艳双眼迷蒙,听话的把粉嫩的湿滑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唇瓣,口里面还哈出了雾气,看起来yin荡极了。

    李员外看得眼睛发红,脸色狰狞:“yin娃荡妇!”

    “啊哈~员外~别打了,给艳艳吃罢~啊~”

    “想吃啊?是哪张嘴想吃?”

    “是这张嘴,还是这张嘴呢?”

    皮带在xiaoxue和菊瓣不停流连,拿着它的一头浅浅戳进去,水儿沾上了皮带,泛着莹莹的光。

    李员外胀的发疼,却也耐下性子来调笑:“哟,真多水儿。”

    皮带终于换成手指了,两根手指在不断戳刺,抠挖着蜜xue嫩rou,慢慢顶弄到更深更软的地方,xiaoxue的瘙痒被一下下挠着,舒服的让她有些趴不住。

    李员外挠到要紧处,又停了下来,抽手离开,带出几丝清亮yin水儿。内里的空虚又如翻江倒海般卷回来,吊得冯艳艳不上不下,

    这边员外邪笑道:“趴过来!好好尝尝,记住这个味。”

    他调转母狗头,一甩那话儿,拍在冯艳艳脸上,还弹了几弹。顿时,成熟男人的sao气扑面而来。

    黑丛稀疏,棒儿黑粗,她顺从的含住顶端,上下唇瓣把上下牙包住,开口勉强把棒儿吃到嘴里,灵活小舌直往铃口里钻,把包皮顶开,边搅弄那小口儿,边一鼓一鼓吸气。

    roubang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的感觉,太过于舒服。灭顶的快感让李员外没忍住呻吟出声,感觉更加坚硬了,铃口分泌出许多晶莹。

    想要更多……

    双掌不自觉捧着她的后脑勺,向棒儿压,李员外腰向前挺,五个指头一并那么粗的roubang,一下子深深压进口腔,往喉管里去,冯艳艳眉头瞬间紧巴巴皱在一块。

    喉管不断蠕动,想排除异物,但李员外死死捧住她的头,不断互动,让她止不住想作呕,却又被堵住呕不出来。

    窒息的感觉席卷周身,两滴生理性的眼泪被撞了出来,顺着眼角从脸颊流下。

    冯艳艳感觉自己有点坚持不住了,水灵灵的凤眼带着控诉瞅着李员外,双手去不断挥舞,去推,去抗拒。

    可女子的力量,哪有男子的大?员外从她的后脑勺那,腾出一只手,把冯艳艳两手反剪的腰后。

    抽插力气变得更大了,cao得更深。

    冯艳艳恶心得肚子抽搐,感觉自己胆囊里的胆汁,一股一股的往胃里、食管里冒,喉管痉挛的更剧烈了。

    这会儿子,她是真的有点想哭了。

    李员外低头看着她这副险些翻白眼的虚弱样子,心里异常满足,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大棒威能犹在。

    终于,喉管都要痉挛的抽不动了,李员外重重撞几下,低吼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大量浓厚白浊喷涌而出,冯艳艳的嘴咽不下,就顺着下巴脸颊流下来,一股一股,落在了两边酥胸上。

    嘴巴一解放,冯艳艳立刻皱着脸,往床边去,弓着身子,边咳嗽边吐,吐出好几口黄水合着浓精。

    李员外是磕了药来的,虽然射了一次精,但却没完全软下来,随意从地上捡了一件亵衣,给她擦擦嘴,便开口:“上头的小嘴真厉害,不知下头的如何啊?”

    冯艳艳等待多时,早在皮腰带抽抽打打的时候,蜜xue里面就已经痒翻天了,她带着风情随意一抹嘴,便娇笑起来:“进来瞧瞧就知道咯。”

    李员外以前是青楼的常客,最爱找刺激,虽极不好服侍,但给的小费多。冯艳艳第一次从良后跟他也有过一段首尾,知道他的喜好,主动缠了上去。

    将自己rufang捧到了他嘴边,“员外,舔舔我的果儿吧”

    软乎乎的乳rou挤压李员外的脸,他便也不辜负美意,把冯艳艳压在床上,张开嘴巴,唇瓣裹住rutou,蠕动嘴巴吸吮。

    作为资深老嫖客,当然深谙koujiao技巧,不仅滑动舌头去舔嘬,还用自己尖尖的虎牙叼咬、厮磨乳尖乳晕。

    底下大棒摩擦挺弄那yinchun和小豆儿,沾上了许多花液,便毫不犹豫重重刺进去,一怼到底。

    “奥啊~轻些…”

    冯艳艳的小蜜xue突然被占满,忍不住低呼一声。

    这声音像春药似的,棒儿在蜜xue里又胀大几分,李员外忍不了,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弄。

    重重抽出,只留一个guitou,又重重挺进。rou壁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棒儿细细抚平,冯艳艳忍不住把腰挺过去。

    好酸好麻。

    她神色迷醉,舒服得眼睛眯起来。

    甬道里热热的,yin水儿汩汩的,把李员外囊袋也浸湿了。

    他们无所顾忌,“啪…啪…啪…”越来越响亮,频率越来越快,整个身体被撞的一晃一晃。

    李员外的动作太大了,又狠又深,cao了许久,yin道口被他cao松了,空气进了里面,每捣一下,它就“噗叽噗叽”的吐出空气。

    听到这,李员外笑道:“柳夫人底下两个嘴儿都是会放屁的啊。”

    冯艳艳害臊起来,娇嗔道:“讨厌~就会笑话人家。”

    这娇媚劲儿一上来,李员外凌虐的心又起了,拿起那皮带缠绕在她颈脖上。

    “啊!李员…外”皮带越收越紧。

    冯艳艳紧张极了,把蜜xue儿夹得死死的,yin水被挤压的溢出来,企图把他夹射精。若是他迟迟不射,自己怕是会被他勒死在床上。

    李员外眼珠子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盯着颈脖皮带的勒痕,怪可怖的。

    “唔…好紧…贼娘皮…cao死你!”

    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李员外居然这个时候把唇覆上来,啃咬她的唇。

    ……没法呼吸了。

    “呜呜……放…呜…”

    胸口剧烈起伏,双手开始挣扎,却被压的死死的。

    cao弄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厉,怼到了zigong颈的软rou上,整个甬道疯狂蠕动,在剧烈排斥着roubang,白光一闪,酥麻感传遍全身,冯艳艳觉得自己晕晕的,zigong里的yin水猛地流出来。

    热热的yin水刺激着,李员外低吼一声,乱捣几下,把半儿个头挤进了zigong,精关一开,jingye哗啦啦的,全射进去了。

    皮带紧勒的力道终于松开了,李员外整个人瘫倒在冯艳艳的乳儿上,他一侧头,就看见冯艳艳眼睛半眯着,虚弱的喘气,便猥琐的笑起来:“柳夫人来评评,是我更厉害些,还是你相公更厉害啊?”

    才刚完事后,冯艳艳倦意上头,懒懒的回答道:“柳申那家伙什没员外的粗,艳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听完这话,李员外更是膨胀了,心里的舒爽比身体的还多。“啵”的一身拔出来,也不顾xiaoxue的jingye会不会滴出来。

    三两下爬起床来,把地上衣服兜里带着的一个精致银手链子,套上她的腕子。

    “爷淘了个好物,赏你了。”也不过是他从两个亡妻的嫁妆堆里随意挑了一件。

    “哈哈哈哈员外你真好~”

    冯艳艳乐开了花,从青楼里带来的接客习气,从良后的这么多年,还是没能革掉。

    这边两人还在调笑打闹,一派和谐。而另外一边的柳稚那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