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求婚需要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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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求婚需要戒指。 八岐过了将近一个月浑浑噩噩的生活,须佐像是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了一下之前他给的两个提议,然后从第二天开始真的每天把他干得下不来床,八岐有意识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被须佐压在各种地方做,想不了任何事。 人类的身体有太多的限制,但在被剥夺神力的世界里,须佐强悍的身体和绝对压制的力量更显得他不可撼动。八岐有次半夜醒来,看须佐睡在自己枕边,他伸出手放在了须佐的脖子上,盯着须佐看,他没有用力,他知道只要他一用力,须佐下一秒就能折住他的手将他反制,他就这样盯着须佐看了一会儿,最后拿开手转了身,须佐从背后靠过来,伸手把他扯进怀里,抱着继续睡了。 又过了几天,须佐下午从高天原回来,看见他侧蜷在一楼的沙发上睡觉,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伊吹躺在他的腿边,也在睡。他走过去,伊吹听见声音,看见须佐就跳下去给他腾了位置,他坐到八岐旁边,八岐眉头紧锁,像在做什么噩梦,须佐等他自己睡醒,八岐睁开眼,稍微回了下神,看见须佐在旁边,没有起身,就抬头望着他。 “我觉得不舒服想转一下,不小心弄开了,”他说,“不是故意的。” 须佐望着他,八岐的脸很苍白,眼中没有笑意,看起来漂亮又阴郁。“我知道,”须佐说,“那根链子本来就是个装饰品,你随时都解得开。” 他把八岐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摸着他的手腕上的镣铐,“你要是走到门口,我会知道的。” 八岐没回话,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儿,须佐又压他倒下,他就把手搂到了须佐脖子上,等须佐跟他做。须佐脱光他衣服把他按在沙发上顶的时候,他刚刚痊愈的那只胳膊猛地落下去,砸到了旁边矮桌的尖角上,须佐突然停了动作,八岐脸色比刚刚更白,像个易碎品一样在他怀里发抖。 他打算不做了,正要起身抱八岐回卧室,八岐看他的模样,一下子收敛了刚刚的表情,他压抑着肩膀耸动,突然笑了起来,“人类的身体有什么意思呢,”他说,眼睛的焦点却没有落在须佐身上,像在自言自语,“神将大人,你没有尽兴吧,人类的身体如此脆弱,可能一不留神就会死,怎么能满足你呢?” “我不在乎,”须佐一把重重攥住了他的胳膊,八岐疼到深呼吸了一下,不停在喘,他压八岐重新躺下,用一种堪称蛮横的力度撞他,八岐不再跟他顶嘴了,他攫住八岐的双手,折在背后,不让他碰到任何东西,却故意要让他疼,他一边狠撞他,一边温柔地问:“这样不好吗?” “在这个幻境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我当你的信徒,那我就当你的信徒。” 八岐不说话,只压抑着呻吟。须佐把八岐抱到高桌上,让八岐高于自己,然后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让他看着自己,“你想要我当穷凶极恶的暴徒也可以,当十恶不赦的罪人也可以,你想要高天原,我就把整个高天原送给你,我可以和你一起把高天原屠戮殆尽,然后再跟你亡命天涯。” “只要你在幻境里,我永远都是你的信徒,永远为你所有。”须佐吻上八岐,他的吻和动作一样温柔,仿佛在满怀虔诚,八岐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流泪一边笑,他想从桌子上下来,于是抱紧了须佐的脖子用腿圈住了他的腰,须佐把他抵在墙面上亵渎,从下往上地顶弄他,“你想要什么?”他低声问,仿佛想要神明对他许下心愿,但实际上他要的,是神明对他许下永留的诺言。 “戒指。” 他的神明闭上眼,“我想要。” 须佐没有给八岐戒指,只说下次,但也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蛇神也没有给处刑神诺言,他依旧时不时地试图用其他东西诱惑他,希望他放他出去。须佐取下了八岐脖子上的枷锁,重新给他扣上了之前的颈环,允许他跟着自己一起出门,有时候还会带着八岐去高天原。 高天原对八岐的出现颇有微词,但须佐毫不掩饰两人的情人关系,仿佛当年所有的勾结传闻都是真的一样。而天照已死,月读对此并不干涉,之前的栽赃他与须佐两人心知肚明,须佐没表现出在意,也没揭穿,月读非常了解自己弟弟六亲不认的天性,知道真的得罪须佐恐怕会很麻烦,所以除非须佐想篡他的位,其余他想做什么一律纵容。须佐对这个幻境中的高天原也并不在意,甚至随时都能送给八岐当礼物,所以这种态度下,也没人敢说什么,只能当八岐蛊惑了须佐,让须佐本心尽失,为他神魂荡漾,黑白颠倒。 他允许八岐凭自己的喜好做任何事,甚至可以陪着他杀人放火,但八岐现在对幻境之中的高天原并没有半点兴趣,连多逛一逛也不愿意,所以去高天原的时候,他要么在被须佐压在办公桌上做,要么在办公桌底下给须佐koujiao。 他第一次去须佐办公室的时候,须佐坐在椅子上把他抱怀里。八岐把头埋进须佐的肩膀,自己在扭,他只想取悦自己,但却始终比不上须佐主动给他的快乐多,须佐的手伸进他全解开的衣服里掐住他的腰,时不时托他一把,他舔弄他的耳垂,亲吻他的嘴唇,吮咬他的胸前凸起的红点,八岐柔腻地叫着,他眼神迷离,嘴唇微张,被须佐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甚至可称妩媚,像是一株鲜艳异常的有毒植物,挂满露水,等待须佐摇落。 他抱住须佐,在这种不上不下地温绵抚慰里慢慢积攒快感,动作和声音都越发地浪荡,须佐的手在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腰和后背,突然,他很冷厉地说了一句出去,八岐瞬间停住了,他没有回头,然后听见了背后非常非常小的一声关门声。 “忘锁门了。”须佐说,八岐原本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很僵硬,他夹紧大腿,绞着须佐,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须佐凑过去抱他,突然看见他耳朵尖红红的,像要滴血。 须佐的手摸到他的后颈,从他的侧脸吻到耳朵,咬了咬,“幻境之中,你在意什么?”八岐发着抖的身体把须佐越绞越紧,终于让须佐实在忍不住,他抱着八岐把他压到桌子上,文件掉了一地,八岐把所有声音都咽了回去,咬牙不出声,须佐在他身体里抽插,又撬开他的嘴吻他,八岐渐渐控制不了自己,他咽下的声音不小心逸出了一丝两丝,须佐觉得不满意,抚摸和撞他的力度都加重了几分,八岐发出断断续续破碎撩人的呻吟,突然又被两下敲门声打断了。 “弟弟,虽然我真的很不想打扰你,”找须佐的人换成了月读,他站在门口,敲了下门,礼貌说道,“但是这个会你必须来参加。” “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月读的声音隐有笑意,但不明显,须佐回了一句知道了,他就走了。须佐看向八岐,八岐像在失神,他的脚趾蜷缩,指尖也在微颤,耳朵红红的,和当初在车库被月读撞见时的状态判若两人,须佐的驯化像是潜移默化地开始在他身上起了作用,他的心理正在慢慢逼迫他认同自己是“人类”的这层身份,从未有过的羞耻心一下子牢牢逮住了他,连本带利地要他把之前的也还上。须佐伸手去摸八岐的脸,他猛地瑟缩了一下,看起来手足无措。 他浑身都微微泛红,摸上去跟发烧一样烫,须佐笑了下,似乎很高兴,像是被八岐的反应狠狠取悦到了。须佐没有再折磨八岐,他掐住八岐的腰,重重地往八岐身体里捅。八岐像有些抗拒,他不愿意发出声音,手在须佐胸口徒劳地推了几下,须佐往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上使劲一拧,他刚刚自娱自乐积攒的那些快感在这样的颠覆下顿时显得不值一提,全都成了辅助须佐把自己搞坏的帮凶,他把自己搞的滑腻敏感,让须佐现在抽动的每一下都是极乐,他从不想发出声音变成了根本叫不出声,只能绝望地让高潮一浪接一浪地上涌,漫过他的四肢百骸,完全将他吞没。 须佐射进八岐的身体,感觉到八岐的身体里涌出了一大股水液,又湿又热地把自己包裹着,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欲罢不能。他留恋地亲了亲八岐的额头,退出了八岐被自己搞得湿糊糊的黏腻身体,把他抱在椅子上坐着,跟他说让他等一会儿。然后他走到隔间的卧室里换了身衣服,检查了窗户后,锁上门出去了。 他出去了大概半小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八岐还坐在那,他侧着脑袋趴在桌子上,衣服保持着刚刚被须佐扯开的样子,只是他挽起了袖子,手里拿着摔碎茶杯后的瓷片,在自己胳膊上划出了很多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须佐走近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像只是在做一些小实验,他划了几下自己的手腕,跟须佐感慨:“人类的身体虽然脆弱,但有些很轻的伤口很快就会好,有些却要留很久的血,不过最后也会愈合。”他拿着瓷片,伸手在须佐手背上划了一道线,沁出了一串细细的血珠,他很好奇地看着,说:“而像你这样强大的身体,竟然也会因为这种东西而受伤,真是神奇。” 他凝视这些伤口,好像觉得都不是很深,于是换了片更尖锐的瓷片,去划自己的手腕,测试要用什么力度才能把它割破,须佐用骇人的力气连瓷片带手地掐住了八岐,眼神暴戾到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去杀人。 “八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听话?”他问,八岐抬头和他对视,笑了笑,回答他: “杀了我吧。” 须佐望着八岐,他与八岐的天平倾斜,一方摇摇晃晃地在点地,但就是不愿意沉底。他拽过八岐,猛一用力,把他摔进里面的卧室。他沉默着给八岐止血包好了他的伤口,然后突然卸掉了八岐的手腕关节,将他按到床上。他把八岐的腿掰到一个很极限的程度,几乎要扯断他的韧带,然后不顾八岐的疼痛,用这种堪称虐待的方式捅进八岐的身体,在他耳边问:“你喜欢疼是吗?我会满足你的,何必找其他方式?” 八岐的腿被须佐用力掰开,像一条蛇被活生生地撕裂成两半,上刑一样,他想抬手,动一动也痛到让他眼前发白,须佐不玩花样也不换姿势,只是在他身上进行着一场单纯的凌虐,他把八岐身上扣着的电击环程度开到最大,奔着要让他死为目的地在cao他,却又不让他死,狠得到最后让八岐看到笼罩在自己上方的阴影就害怕。 须佐把他的一条大腿折起来,掰到一边按到不能再往下按,另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脱臼的手腕用力下弯,身体几乎要把八岐捅穿,八岐发出的嘶音都快听不出是人声,他疼得眼泪直掉,一直在抽气,须佐又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连呼吸也不让,痛到极致的时候须佐就让他高潮,控制他不允许他陷入昏迷,他断断续续地喘,哭着喊疼,久久找不回意识,都没有让须佐心软,须佐又折起来他另一条腿,攥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似乎要弯到另一个方向,他闭上眼,声音打颤:“我,我不敢了。” “饶了我吧。” 须佐把八岐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让他在被打断手脚囚禁和维持现状里选一个,终于让八岐安分了很长时间。 后来八岐再来须佐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突然有天多了一条很大的白蛇,他发现的时候,走到它面前,一言不发地盯着看。 “前几天巧合看到的,我觉得好看,想要养,所以就买下来了,”须佐看了看玻璃缸里漂亮的红眼白蛇,问八岐,“是不是很像你。” 八岐站在那个玻璃缸前,沉默阴郁地望着里面的蛇,看了半天,须佐问怎么了,八岐说:“这条蛇怀孕了。” 须佐略有点惊讶,然后他也走了过来,站到八岐身边,也盯着白蛇看了看,笑了下说:“我倒没注意到这个。” 玻璃里的白蛇挂在树杈上一点一点挪动,腹部有一点不明显的微隆,八岐盯着它看了很久,久到完全没有关注须佐突然反锁了门,他若有所思,在须佐把手搭到他后腰的时候才突然转头看着他。 “须佐之男,”他说,“如果你让我离开幻境,我可以取出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新的生命,你要是喜欢,我也不介意把它放到肚子里揣上几个月,然后像人类那样,有仪式感地给你把它生出来。” “你之前不是想要吗?我做得到的。”八岐说,他的表情非常真挚诚恳,语气就像在婚礼现场说我愿意。 须佐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到仿佛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个?”须佐问,他逼近八岐,八岐好像对他的反问不能理解,他看着他,像是在思索还要说什么话来解释他的意图,但被须佐打断了。 “你在床上的时候好像反而比你平时的时候清醒一些。”须佐扯开他的衣服把他压在玻璃缸上,八岐有些不明就里,但他察觉到须佐生气,于是就什么也不说了,须佐把他的手按在他的肚子上,让他能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摸到自己被顶的形状,八岐被他干到几乎要翻白眼,之后很长时间也没有再提过这个话题。 八岐经常来看这条蛇,他有点不明白,明明他在试图用实现愿望的方式诱惑和讨好须佐,但不理解须佐为什么会因此生气。 在白蛇分娩的那天,须佐和八岐在须佐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个晚上,白蛇在玻璃缸里盘着,收缩着身体,一点一点地从泄殖腔里把蛋排出来,而八岐被须佐压在玻璃外的地面上,他节奏很慢地在八岐身上做,边做边电他,不许他射,不许他高潮,也不许他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八岐表情痛苦地扭着腰,身体和玻璃里的白蛇一样起伏收缩,仿佛正在生蛋的那条蛇就是他自己一样。 “须佐……须佐……”他崩溃地叫着须佐的名字,像是难产想求他帮忙,直到第一枚蛋被白蛇排了出来,须佐终于放过他,他浑身舒展,喘着气,像是经历一场劫后余生,须佐射进他身体里的jingye让他又热又涨,然后须佐又插进他身体开始动,一瞬间他舒服得发抖,像是得到了奖励。白蛇每生一枚蛋,须佐就重复一遍这个过程,他的意识像在这样的过程中被一点点的改造了,让他竟会因为期待奖励,而愿意忍受甚至主动想要去得到痛苦,他主动忍着,甚至自己抬腰,想办法夹腿把须佐给他的东西都留住,不是因为怕被惩罚,而是他真的想要,好像他正揣着须佐的蛋,不到时间就不能生出来一样。 可是须佐给他的太多了,他没办法都留住,还是流出来了一些,他微颤着去搂须佐的脖子,像是做错了事,他去勾须佐的腰,似乎想让他再射进来点,把自己填满,他被反反复复调教了一个晚上,直到白蛇生完了所有的蛋,须佐像是奖励他的辛苦,终于把他压回办公桌上做,他浑身酸涩,只有被须佐狠狠抽插的每一下能让他舒爽,令他感到快乐,灵魂发颤。他搂住须佐的肩膀,紧紧贴着他,像是想和他融为一体,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于是攀住他的手臂,用沙哑却腻人的嗓音,急迫地对须佐开口:“须……须佐,我……” 须佐察觉到他想说话,于是放慢了动作,听他说,八岐缓了缓,说道:“我是与天地同生的邪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选择任何想要的身体。“他喘了下气,继续艰难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之前说的,用你和我的力量融合诞生生命,那也可以按你想要的,用人类或是动物繁衍子嗣的方式,让我怀孕。” 八岐闭上眼睛,靠在须佐的肩膀上,跟他说:“你可以在我身体里埋下种子,与我融合,让我真正为你怀个孩子,孕育出一个生命,你的种子会改造我的身体,吸食我的力量,分走我的血rou,让我柔软,虚弱,疼痛,只要我愿意,我做得到的。” 须佐问:“那你愿意吗?” “我愿意。” 八岐突然睁开眼睛,他以为须佐终于被自己打动,急切地表示:“我愿意的,幻境之中的我做不到,但幻境之外的我可以。” “你得给我这个机会。” 须佐又问为什么,他怕须佐反悔,于是思索半天,才从无数的理由中推理出了一个最合适的答案,他回答须佐:“因为是你的。” “你给我的。”八岐闭着眼睛靠在须佐肩上,但须佐不说话了,突然一动不动,他以为须佐还是不满意,突然觉得很委屈,于是咬了一口须佐的肩膀。 “我爱你,”他像是尝到了血的味道,然后在须佐沉默中再一次回答,声音带着不能自抑的颤音,“因为我爱你。” 须佐忽然猛地把他按倒,撞得他骨头生疼,八岐一下子觉得呼吸很困难,仿佛胸腔里突生异物,被无数的藤蔓缠绕狠扯着跳动,震颤得让他难受,须佐掐住他的下巴,问他,蛇神,你到底有没有真心。 八岐像濒临窒息一样难受,他像是有排异反应,胸腔里的异物在他的血rou中被撕扯,快要把他堵死了,他的腿缠在须佐腰上,手一把拉过须佐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力气大到都让须佐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血印,他的腿紧紧缠着须佐,手用力想把他按下去,像是一边想要他进入,一边想要他像当日在神狱中那样,从里面扯走些什么。 给你,给你。 掏出我的心。 须佐的手抵在八岐的胸口上,里面那颗心脏震颤着,似乎他一用力就能得到,而八岐就抓着他的手用力,无比迫切地想让他把这个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扯出来,他不喜欢人类的身体,越来越不喜欢,快要一秒都无法忍受,人类的身体禁锢了他的神力,软化了他的思想,腐蚀了他的意志,让他在与须佐的相抗中越来越居于下风,几欲让他发狂。 “给你,”他说,“你想要我就给你,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要的这颗心,你的孩子,我的爱,我都能给你。” 须佐望着他,手在他的心口摸了摸,稍微用力按了一下,感受着里面的跳动,他的眼睛隐含笑意,明亮无比,似有火烧,他低声笑了几声,然后俯下身来,跟八岐说话:“蛇神,我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也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我要的就是你知道怀孕代表着什么,并且为了我愿意。” “现在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得到了,你还有什么筹码?”他说,“你永远也出不去的,人世短短百年,但百年结束,到了下一个幻境,又是百年,无数个百年,就像复燃的火焰,循环的流水,永无止境。我驯服得了你一次,就也驯服得了你第二次,每一次。” “或许这里就是你的归宿,”须佐亲吻八岐的眼睛,似乎是在呢喃着与情人许诺生生世世的蜜语,但在八岐耳中,却如同世上最恶毒的诅咒,“蛇神,就在这个美梦里,享受你的永生不灭吧。” 八岐盯着须佐,似乎在盯着某种可怕的怪物,刚刚他被剖心剜腹般挖出来的那些爱意在一瞬之间都变成了切骨的恨与杀意,他呼吸起伏着,望着须佐肩上之前的枪伤,突然从桌子旁边抓过了须佐的签字笔,刺向须佐的胸口,笔尖才没进血rou,须佐就攫住了他的手肘,让他没法再前推半分,于是他又转向,试图把它扎进自己的心口。 这次笔的尖端还没有碰到皮肤就把须佐抓住了,他的胸腔里跳动着的是须佐的胜利果实,须佐一点都不允许他破坏,他把笔从八岐手里扯走,八岐发狠又想去掐他的脖子,他狠狠攥住八岐的手腕,将他推倒在桌子上按住,他的身体像一把贯穿八岐的剑,手臂撑在两边,像困他的笼子,八岐终于力竭,他望着须佐,用尽最后的力气质问道:“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永罚?你困住我,自己也再也不能出去,处刑神,你高高在上的神明身份,你雷霆万钧的神力,你的高天原,你都不要了吗?你所心系的万物众生,值得你做这样的牺牲吗?” “我愿意。” 须佐回道,他的表情悲天悯人,语气却郑重又珍视,如同求婚,“我说过,这个世界上的因果是公平的。” 他的手伸到旁边,从桌子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取出戒指,缓缓推到了八岐的无名指上。 “它没有放过你这样的罪人,也没有放过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