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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亦儿在听说自己儿子把二皇子赵姒钺推下水被罚禁足抄族谱时就感到不妙,每回儿子来找她她都小心翼翼的,她对赵觉都没有这么仔细过,看不出一点异常,就好像她对赵姒耘给予了一个母亲该给的爱意呵护,就好像耘儿觉得母亲曾对他做的那些是一个孝顺的儿子理应承受的。 是了,看着儿子一个个报复回去,她合该想到的,那句老话就是这样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 赵姒耘传话想见王太妃,贴身太监张承恩放人进去,王亦儿一步一步走到榻旁行礼,赵姒耘已经放下手上的折子直起身。 啪! 王亦儿感觉自己左脸瘪了一大块,人被扇得扑到地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呼。正要爬起来又被一脚踹中肩膀仰躺在地,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干脆不再动弹卧着装死。 赵姒耘睨她一眼终于开口:“服侍我,我开心了就不送你去月鸾阁。” 王亦儿没时间权衡服侍赵姒耘和去青楼接客哪一个更糟糕,赵姒耘不开心了她断是不会好过的,况她确不愿去月鸾阁每夜让奇形怪状的男人入。 赶紧再爬起来挪几步膝至耘儿腿间跪直,那物什竟已挺立。可她确定赵姒耘是她的儿子,左后腰那儿有一片玄青色鹅蛋形胎记。解衣时王亦儿悄悄撩起姒耘的衣角,身子前倾想要确认一番。赵姒耘冷呵一声,一手伸向王亦儿后脑插进发丝握住往后一拽,一手拉下亵裤,再趁着人惊呼把那guntang物什对准了一按一扶挺进口里。 这是很危险的,王亦儿收的再快还是磕得姒耘轻哼呼痛,不过王亦儿也没好到哪里去,没缓一会脑后的手便按着她前后吞吃。本就时不时被顶住下颚无法呼吸,混乱鼻息间口舌间满是咸腥的男根味道,拉起时发根的刺痛,按下时磕着榻沿的下巴,旺盛的阴毛。 王亦儿无意识地忽略最尖锐的不适,但原因可以忘记,正在经历的需要出口。她又想起了那时的快意,把细针一点点扎进一个无力反抗、属于自己的孩子手指里的快意,她在那快意中迷失,回过神时孩子满脸的泪、地上那滩混合着血与泪的水都没有激起王亦儿的悔意,那布着小洞不再渗血的手终于让她呼出一口气。 所以她没什么好辩解的,想到现在这样对待自己的是曾经的那个孩子,好像起了反抗的心思却也没有那么做,她只是试图阻止赵姒耘的动作,不过女人哪比得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气,这只让赵姒耘更加暴虐地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赵姒耘终于慢下手取出男根,王亦儿的嘴早就被磨破了皮,闭也闭不上,正细细喘着息,对着她的脸撸动几下,王亦儿微微低着头轻瞌上眼,任由赵姒耘那白浊guntang的jingye在脸上流淌。 “娘。”赵姒耘指手在王亦儿脸上游走,浓稠的jingye随着动作被晕开。 王亦儿没理。 赵姒耘理理衣裳套上鞋子出去吩咐了什么,站在门口也没有进来,他们大概都需要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