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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二:开车(阴暗爬行)怎么还没上路(嘶吼)这高速我是上定了(撞烂横杆)

    

校园二:开车(阴暗爬行)怎么还没上路(嘶吼)这高速我是上定了(撞烂横杆)



    再次回到学校,大家的相处并无不同,日子过得飞快,大多数人适应了进入复习的快节奏。只有许今朝基础太差,不再摆烂也追不下进度,她认真考虑找老师补课的可行性。高一生许妮诺随口一提:“让昕昕姐给你补呗,我初升高的资料都是她整理给我的?”

    直脑筋的她难得纠结上:“能行吗?”

    “你不是说只要她讲过的你一下就理解了还都能记住,只是不好意思经常问吗?付费补课不就好了。”

    “而且她跟我说过想做家教但门槛不够,做别的兼职又太费力不划算。”

    许今朝抓住话头追问:“她急着找工作干什么?她很缺钱?”

    许妮诺诧异地看向她,一时喝奶茶的动作都停下了。

    “姐,你不会不知道,她家条件真的不好吧?昕昕姐是单亲家庭,meimei有1型糖尿病,遗传了外公,母亲也有慢性病。她是成绩好学费全免才好一点。”

    “只不过你知道我们学校学杂费也不便宜,她母亲又要赡养老的又要给meimei交学费和医药费,加上最近严重了住院,向阿姨也差点扛不住了。”

    “你帮帮她嘛,大不了连我也一起算进去,能多挣一份。”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许今朝深知探究这点不近人情,可明明是自己和她相处得最久,这些私密的家事向翌昕从来没对她提起,难道她们不是好朋友吗?还是她觉得自己不配信任?失魂落魄的模样落进许妮诺眼里,指不定又在乱发散了,她着急摇摇跑偏的表姐。

    “回魂了!你说行不行啊?”

    “啊?哦,我是没问题,我去问问吧……”

    她先是主动告诉父母有补习的意愿,试听了好几个老师后告诉她们自己听不进去。父母cao心之际,她顺势说出同桌讲得很好,自己试卷上答对的内容大半都是她给自己讲过的,要是她能给自己补习就好了。母亲警觉地问是谁,得知是来家里做客的小女生后放下心,确实是个努力的孩子,当初看她教女儿解题就觉得孩子老实,心眼好。

    金涵问女儿:“人家能愿意吗?”

    许今朝乘胜追击,说明她家的情况,暴露自己的双重目的,想提高成绩是真,想帮她也是真的。

    母亲听完面露不忍,又想到大女儿提起她回家路上还要买菜,住的小区也是外地打工户聚落的廉租房,心中同意了大半。

    小许见她动了恻隐之心,保证道:“要不你先请她替我补到期中,如果进步显著再继续,当然我绝对不会影响她,她要是被我拖累了我也不补了。好不好嘛mama。”

    金涵笑了,点她的额头:“那你自己和你同桌说去。”

    事情成了大半,对着向翌昕,她反倒开不了口。终于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犯困被老师批评,才下决心问她的意见。

    “你想我给你补课?”她的刘海更长了,看不清表情。

    “你知道我的,老师一开口就头昏,我最近都站着上课了,还是听不进去。你帮帮忙,一轮复习都三分之一了,再不会基础我真的完蛋了。”

    向翌昕不语,沉沉看着她,良久后提出和阿姨叔叔见上一面。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同学,向翌昕表现出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来回谈论了半个小时,一致认为还是走合同最稳妥。

    等拿到合同仔细看一遍,向翌昕直言:“600一个课时太贵,这是名师一对一的价格,我……”

    “可是你要教我们家小许四门,”没错,许今朝不偏科地拉胯,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偏过头不看老师,“我们之前调查过市价,这个数对得起你的能力。”

    向翌昕这会儿流露出少年人的不安和脆弱:“可是阿姨,您还补了绩效,有奖金的话基础工资不该这么高。”

    对上拼命使眼神的女儿,金涵马上用到许今朝通气时的借口:“这样吧!妮妮不是正好学到你们复习的地方吗?你给她辅导辅导,提前复习,600教两个人总可以了吧!”

    向翌昕思考一番,答应了。这次许mama亲自送她走,下车前她深深鞠了一躬,真切地说了声“谢谢。”回到家便宜女儿立马蹭上来,劈头盖脸一顿询问,她翻起白眼。

    “下周开始上课,平时晚自习抽空给你答疑,周日上下午各一次,你满意了?”

    目送金阿姨离开,向翌昕抑制不住激动,跑回家,见到母亲来不及说话只是大喘气。

    向椟小时候因家中缺钱不再继续教育,拿着初中文凭找了份体力活。后来不甘平庸自学专科,找了份待遇好的文职,该晋升的节骨眼意外怀孕,选择辞职生产。那时候父亲还算可靠,母亲见她大了动心思重返职场,再次检测出怀孕。家庭主妇一做就是十二年,直到meimei检测出遗传性糖尿病。

    父亲被撞破赌博和出轨,他破罐破摔动手打人,第二天就带了女人上门。男人指责向椟不愿意再生一个儿子,也不能为家里添进账。真是讽刺,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家和男人,向椟的前程何至于此。不再年轻的女人不减血性,打断他的话,直接了当要离婚。

    知道过错方净身出户,分居期间女人得知他网贷闹分手个中又是一番波折。终于离了,她们拖油瓶似的被踢给母亲。向椟卖了婚房,开着那辆唯一的老旧共同资产带着一双女儿住进了廉租房。除了照顾孩子和探望父母,她将剩余的时间都用在学习技术上,换了无数份工作,终于在现在的公司扎根,稳定工作了四年,工资从两千涨到四千。

    母亲比三十五的年纪看上去苍老许多,对生活仍旧积极,泡花茶的工夫替她擦了汗,问她有什么好事?

    她一口气全说了,包括自己已经签了合约的事情,那可是税后和母亲差不多的月薪。雏鸟忐忑地望着母亲,向椟忧郁地回望她。没说不好的话,她先是将放温的茶水递给递给女儿解渴,替向翌昕拢了拢跑散的头发。

    “要好好感谢人家才是。”向椟露出微笑。

    “一一长大了,特别优秀。”

    她的委屈随着泪水涌了出来。

    事实证明,许妮诺果然是顺带的。有昕昕姐的学习笔记,她的新学期无比轻松,学校的师资是省内前五,只有许今朝这个笨蛋才会夸张到文盲看布告——一抹黑地从头学习。有意无意地,一旦做完作业十五分钟的答疑时间过去,她就会被扔去隔壁房。小气鬼许今朝,她躺进某人的懒人沙发玩着某人的掌机碎碎念某人的坏话。

    许今朝后来得知向翌昕状态差得离谱是去兼职做奶茶和发传单,一听就是打工小白。她抽空偷瞄做题的小老师,向翌昕手指纤细,右手中指有一层薄茧,这是一双老一辈常称的“读书人的手”。美中不足的是兼职划伤拇指贴了张小兔子创口贴,想来她的母亲很爱护她。

    “题做完了?”

    “做、做完了!”不知偷窥是否被发觉,她中气不足地递上练习册。向翌昕检查得认真,许今朝又开始跑马,又不是第一次盯着她看,不过是从学校转移到家里,有什么好心虚的?对啊,心虚什么?她壮大胆子,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盯着向翌昕。

    “挺好的,基础题都对了。选填倒数两道和背面的两个大题,你是试一下,还是要我直接给你讲?”

    许今朝咬咬牙,取回卷子:“我自己想想吧。”半小时分钟过去,她做了能做的,剩下的绞尽脑汁也冒不出一丝头绪,大脑空荡荡的,她怀疑加点水晃一晃能听个响。抓耳挠腮之际,轻易地捕捉到身边人过于明显的反应。许今朝破了大防:“你笑什么?”

    向翌昕的声音轻飘飘:“我高兴,今朝学习态度很好。”

    “是、是吗……”是自己小人度君子,可学霸夸她了,掩饰不住嘴角上扬。掩饰不住,就掩饰不住吧!一阵敲门驾驭愉快的氛围。

    “我进来咯。”

    金涵端了盘子放在茶几上:“我切了水果热了牛奶,还有今朝自己选的小面包,想要什么拿什么。小向老师,你们加油哦。”说完,她配合地把学习空间留给两个孩子。

    这个称呼搞得向翌昕害羞,许今朝这么喊的话她会生气,于是调皮的小许退而求次起喊她“小老师”,喊着喊着小老师真的脱敏了,面不改色追加二十道选择题。这种难度,已经够许今朝用尽所有力气。

    再一次踏进走廊尽头的考场,许今朝来不及紧张,她的资料还没看完呢。十九、二十考场被学生戏称第三世界考场,绝大多数是或走艺体活或上不了本科的人,她对未来不确定,也不想人生只有这两条路可走。“考生开始作答……”播报完毕的下一秒,她的眼里只剩下卷子。

    许家和向翌昕对结果早有预料,小向老师稳居第一不意外,许今朝进前300乐坏了全家。当晚金涵请向翌昕吃饭并留她住宿,她以现在家中母亲在忙婉拒,金涵不在意,当即续了合同。这次她坦然地接受了奖金,放着一沓现金的书包换到胸前抱紧,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推开门屋内飘来一股饭菜香,向椟在厨房里忙碌,今天出成绩,以往都会炒两个大菜为她庆祝,如同这一次。走读放学的meimei向往从卧室里跑出来甜甜地叫jiejie,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要去放好,边走边朝油烟浓重的厨房大喊:“mama,jiejie回来啦!”

    饱足后,母女难得不忙着收拾碗筷,而是闲聊。向往挤眉弄眼,向椟微笑地朝她递了包装好的小方盒,meimei忙端上6寸的小蛋糕,烛火摇摇欲坠。

    “这是?”

    “去年你生日,家里没什么余钱,连蛋糕都没给你买。最近单位给涨了待遇,我就想礼物今年不能少,该有还是要有。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

    这是一部老款触屏机,甚至还保留了三个按键,手机的品牌也是一家快要倒闭的公司——这个消息是她从许今朝那里听来的。这意味着她能淘汰掉几乎只剩电话功能的老手机,哪一个学生不想拥有一部自己的智能机呢?她收敛了喜悦,想和母亲商量更重要的事。

    “重新租一个两居室,你和小妹可以分开住,mama能休息得更好,小妹也有更宽敞的地方专心做作业,那张折叠床里留着,我周末回家可以睡客厅。要是外公外婆来看病,我和meimei挤一挤,二老不用再赶夜间的大巴回乡下了。”

    许家开的工资足够一年的花销,等她大学就好了,她可以找正经的工作,勤工俭学,日子会越来越好。母亲点头,她比得了新手机还要开心,计划着一步一步踏实的未来。

    “新手机?不错呀,M公司的经典款,我家里还有它家翻盖机。”许今朝用得顺溜,一下替她摆弄好所有的设置。她兴致勃勃说些什么,手上不停动作:“我给你下一个msn吧?不过用的人少了,你加我就行。唔,QQ也下一个,你没加班群吧,等我拉你。如果你有喜欢听的歌,有空了我再帮你下进来。”

    屏幕小小的光只能照亮许今朝的上半张脸,眼睛亮亮的,是少有的严肃。手机重回向翌昕手上,机身已被捂得热了。继续发育的许今朝高了她半个头,向翌昕仰头,柔柔地对她道谢。

    体感手上的分量重了,多一串手机链,淡紫的碎钻嵌了三个晶莹剔透的镂空骰子,内里的绿色小玉石分别刻上字母X、Y、X,用的金色颜料染色。向翌昕猛地看她。

    “生日快乐,”许今朝嘿嘿傻笑,“抱歉,居然连你最重要的日子都忘了问,不过礼物可以迟到不能没有呀。”

    她第一次在向翌昕面前扭捏成这样:“哎呀,其实是我手工做的,没经验耽误了工期,所以没赶得上,反正你不能嫌弃!”

    “怎么会?”向翌昕第一时间反驳她,虚握住手机链,珍重地再次重复,“谢谢你。”

    女孩肆意地甩甩手:“嗨,这算什么?小老师再造施恩小的才肝脑涂地这辈子不敢忘呢。”

    高三提前一个多月开学的通知对许今朝打击很大,最快乐的事莫过于经过双方家长协商,为了最好的备考状态,向翌昕在高考结束前会一直寄宿许家。于是许今朝在本以为会是最后一个放纵日的为期二十天暑假,度过了快乐又充实地复习训练。更是完成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假期结束三天前就完成了假期作业的壮举。

    新学期没想象中紧迫,安静的课间显示的也不是平和,不断地重复做题与讲题是师生的默契,无形中高三年纪变成一股拧紧的绳。许今朝清楚,学校里条件好的太多,人都是向上走的,即便是底蕴富过三代的学生,同样渴望大有作为,她有什么资格坐吃山空?

    体育课没有老师强占,学生们却在热完身自觉回教室抱着习题,班主任在班会强调都没用。狂热的阶段过去,学生们学到体虚才体会到劳逸结合。体育课的自由活动和晚自习休息二十分钟是早cao以外最好的锻炼时段,当然,后者更是小情侣幽会的绝佳时机。

    本校开明,对学生打扮抓得不严,不染发烫发打扮过度,好好穿校服算达标。对早恋绝不宽松,如果说班主任老师是在成绩不下滑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级主任则秉持拆你十座庙,毁掉一桩婚又如何的残忍态度,拆解了一对又一对鸳鸯的双向奔赴。学生被他逼得怨声载道,因他单身和秃顶,多次融合送他外号“地煞星催命井木犴寡头宋”,为方便和文雅简称老宋头。

    这天晚上,许今朝拉着向翌昕在cao场上闲逛。走到观众席下,cao场突得嘈杂起来,一阵白色强光胡乱扫射。许今朝下意识拽住向翌昕,闪身躲进观众席和教学楼之间的小道里。她抻长脖子往外一望。

    “什么嘛,老宋头又出来逮绿头鸭了。”

    “嘿,真让他逮住两对,不谨慎呐。”

    此刻许今朝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姿态,她右手臂撑墙,身子微微前倾极力探寻草坪上发生的“事故”,无形中快压在向翌昕身上,将人笼得严实。急着看热闹的闲人忽略胸前柔软的触觉,直到一声闷哼换回她的神智。

    她回正脑袋,意识到这确实是个糟糕的姿势。而向翌昕看上去更加后知后觉,小幅度歪头看着她。向翌昕长得更开了,同学间瞎起气死人不偿命的刻薄诨名,却心照不宣在私底下尊她为上仙,大家不光拜大门口的孔仲尼和爱因斯坦,还拜万年第一的她。神仙,多么完美的指代。当初差不多高的时候没觉得,现在有条件俯视她,向翌昕各方面的比例都很完美。她的五官其实偏英气挂,脸蛋实在太小,健康饮食后下巴不再那么尖了,逐渐成了很娇软很柔和的长相。她也不高,不到160,脸小也不会小得吓人,一切都恰恰好。

    样貌出众、成绩优异、品行端正,完美的小仙女。她在心里想。温热的呼吸打在暴露于季夏夜的锁骨上,神明用那玻璃珠般纯粹无害的浅色眼睛注视一人,十指隔着单薄的布料轻柔地垂在自己的腰间按压。这是她四肢僵硬不得动弹的原因吗?是她腹部酥麻的根源吗?但干涩的喉咙、急切的喘息、晕红的脸颊、guntang的心口、大脑中回旋的耳鸣……不胜枚举的生理反应要如何一一对照?她的肚子里飞舞着万千只蝴蝶。

    刺眼的白光还在晃动,时不时自远方闪烁,她无暇顾及。许今朝有点冷,还有些渴,碰巧,她在向翌昕的眼眸里读到了同样的情绪。信徒弯下腰,摘下愚人心心念念的苹果,汲取智者穷极一生索求的甘泉。

    细嫩的手松开抓紧的校服,慢慢往上,绕过了高个女孩洁白的后颈,好似以年岁为单位爬上枝头的藤蔓,不易察觉。花园的主人打开门,默许闯入者的粗鲁。许今朝被莫大的惊喜冲昏头脑,如同凯旋的士兵,游行中耀武扬威才肯跨过门槛。她贪婪地吮吸着艳红的唇,像是在珍惜玫瑰清晨的露珠。年轻浪漫的有情人温柔,连采撷一瓣花朵都十分小心。不过片刻,年轻浪漫的有情人揭开面纱变身强盗,堂而皇之地攻城掠地侵占所视一切。许今朝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恶劣地缠住向翌昕的软舌不让她逃,连同拥抱也变得逼仄。

    万籁俱寂,一个阴暗的角落充斥着紧迫感,昏黄灯光落不到的地方,爱意与占有迅速膨胀。响彻校园的铃声打断了这场试探,只是少年飞红的双颊和聚起水雾的含情对望,暗示并非黄粱一梦。

    两人没有挑破那层膜,只是隐秘地侵占对方的领域,成为彼此越发亲密的存在。起初两人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克制不住寂寞被抓现行,轮到自身才领略到情难自禁的坏处。她们不再满足于十指相扣,时常寻找隐蔽不受外来视线干扰的小天地,放肆地接吻,交换涎液。女孩锁住空闲的小班教室,藏身于门窗无法窥探到的讲台背后。许今朝放任向翌昕对自己的示好,乖顺地接受她印在额前和耳边的吻,然后贪得无厌地索取。直到向翌昕被她亲得娇喘连连瘫倒在怀,嘴唇覆上一层水渍才罢休。

    不像班级别的情侣成绩起伏随着吵架频率呈过山车式摇摆,女孩们的成绩就像她俩的感情,稳定地上升。连老师都啧啧称奇,向翌昕怎么做到在近乎不能上涨的成绩里抠得分点的?她会微笑着腹诽多亏金阿姨进货似的给她们买真题和模拟。

    “小许可能用不到,小向老师你总能用上吧?你学会了,不就相当于许今朝也能沾点光嘛。”许今朝心态挺稳的,许mama先飘了。不过,是充满爱的正向鼓励。

    18岁的生日许今朝过得并不高调,喜迎又一年小长假,许今朝在这时候获得了高中最后一次的放纵。整整七天供她玩乐,她毫不犹豫拒绝了老父老母亲姐加许妮诺外出旅行的邀请,见惯死德性的家人也不惯着她,草草为她庆祝生日便兴冲冲地提包走人。

    小许不在乎,小许能和小向老师腻歪就够了。听到向翌昕可以待足一周,她茶言茶语一番:“向阿姨和小meimei那边没关系么?”

    向翌昕任由她把玩自己的头发,慵懒地瘫在沙发上,眼睛不离电影懒洋洋地回她:“母亲早就带meimei去邻市了。真好啊,向往很久没出远门了。”原本许今朝在数向翌昕有几个聪明旋,听到这话愣住,扬起笑容。

    “是呀,真好。”

    她环过女孩单薄的后背,圈进自己怀里,闻着熟悉的草本沐浴露香,补充说:“以后还会更好。”

    睡前,向翌昕将礼物交给她,拆开后,许今朝被惊艳得说不出话。

    “你真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这是一个可以拆开合并后中间留空的套戒,雕刻出鸢尾花纹饰。许今朝是个爱打扮的小女孩,她穿私服必戴耳饰和戒指,向翌昕的手艺直戳她的审美,那对耳钉她到现在还经常戴着。向翌昕还编了一根细绳,可以穿上戒指做手链或项链。等女孩耐心给她展示好后,她直扑上去,哼哼唧唧。

    “呜呜呜,我女朋友怎么这么好啊。”

    向翌昕接住她,听出代称的变化,没表露丝毫不妥的意思,揉揉圆滚滚的脑袋。

    “想要你一直这么开心呀,女朋友。”

    许今朝的亢奋持续到半夜,说什么也不摘项链,向翌昕便随她去了。官宣女友洗漱的空当她扒拉出手机,点开学习资料。互联网真是好东西,保障她和老婆未来的幸福。对着不健康读物读得入迷,冷冷清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看什么?”

    吓得她手机都掉了,不过她只开了床头灯,向翌昕这个小近视多半看不到具体内容吧。

    “没、没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玩手机吗?就是趁你抽空上个网啦。”

    “你这样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怎么了?”

    “我们第一次,”向翌昕停顿住,脸上可疑地泛红,“第一次亲的时候,你很熟练,是之前学过吗?”

    虚惊一场,没脸没皮的年下听完挺直腰杆:“对呀,我虽然遇见你之前没实践过,理论知识可丰富了!”

    “所以你也知道,两个女生要怎么做吗?”

    要命,许今朝瞪大眼睛,拜托仙女不要顶着无辜的大眼睛和纯情的脸,讨论这么大尺度的话题。瞧瞧这张脸,跟问“您吃了吗?”一样自然。向翌昕见她表现太过可爱,呵呵笑出声,捏了捏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蛋。

    许今朝忿忿然,自己也长得不赖,为什么每次只有自己被蛊惑?她抓过向翌昕收回的手,蹦出一句“当然。”

    “我当然知道。”她强调。

    向翌昕向后退,台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今朝。”她很少叫女孩的全名,很新奇,声线又有些不一样,更加地,娇媚。许今朝干咽口空气,结结巴巴答了声在。

    低低的质问仿佛自遥远的彼方来:“你是个好学的学生么?”

    她越靠近她,影子就越大,贴在墙上,快占满整个房间。她是不是要吃了我,许今朝任其牵起自己的手,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机械地作答:“我是。”

    向翌昕借她的手剥开了浴袍。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许今朝的,扣了两颗扣子。纯棉白内裤若隐若现,许今朝倒吸一口气,被推翻在床。小仙女变幻成小妖女,骑在她身上,吐气如兰:“许今朝,要不要给老师展示你的学习成果?”

    许今朝霎时清醒了,再次握住细细的手腕往后一代,把小妖女迎入怀抱。

    “确定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很喜欢,开始了就听不进去了,中途不会停的。最重要的是你想不想?”

    向翌昕撑起上半身看她,眸子干干净净。

    “今朝,18岁快乐,这是你的成人礼奖励。”

    她感觉有一条湿润的软物含住她小小的喉结,脑子轰地炸掉了。她还感觉,她是不会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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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写未成年玩弄初成人的,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