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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老刘手里的利刃插进去足有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居然把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吴夫人哭着声嘶力竭地喊道:“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似乎犹豫了一下,锋利的的尖刀颤巍巍地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zigong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两穿血淋淋的内脏挂在劈开的腿下晃晃荡荡,吴夫人干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跨步上前,亲手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鲜血淋漓的大肠头和zigong,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磙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带着胜利者的表情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道:“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磙。沉重的石磙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zigong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全被沉重的石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也从吴夫人的肚子里给拉了出来,却还没有断,随着磙子在逐渐拉长。白花花的肠子肚子全从她腿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磙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老刘赶紧叫人把下身血淋淋空荡荡的吴夫人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大小姐忍着点,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憋憋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水盆里咕嘟咕嘟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几乎哭死过去。夹在我两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正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cao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大坑里大姐的裸体象一根硕大的rou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她的头痛苦地向后仰着,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牛军长、郑天雄等来到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郑天雄问:“怎么办?”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她的天灯!”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按牛军长的指挥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rou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从洞口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干了。他们把大姐赤条条地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大坑的边上,匪兵们早按牛军长的吩咐抬来一口大锅。他们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这女人那地方都烂没了,没法下刀子啊,您干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阴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状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血糊糊的rou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rufang瑟瑟的发抖。郑天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高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 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噗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guntang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红rou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搯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yindao的深洞。大姐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