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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肩头一震,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牛家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尽管放心吧!”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得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大概不认识她们了吧?我告诉你,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算你的外孙女吧?不过你肯定记得,她们的爹可都是程铁旦。她们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把她们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吴夫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呜呜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那个黑大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小女孩连连点头。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cao出来的。”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我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 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赤裸着身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牛军长就象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象一片韭叶的小rou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rou缝。红石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一边躲闪一边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yindao。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哽咽着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显然早有准备,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给吴夫人卸掉手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四五个匪兵在牛军长的指挥下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磙,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的地上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吴夫人光溜溜的大腿被强行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袒露了出来。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过去摸摸吴夫人满是泪水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rufang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今天要香销玉陨了。”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嘲弄地瞪了她一眼,嘴角透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伸头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那老刘一咬牙,伸手按住吴夫人的下身,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冲入她劈开的胯下。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她的会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