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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悍劲儿倒是不减。 关如慧看见秦宁,狠狠瞪他,那怨毒的眼神犹如实质,恨不得把秦宁扎成刺猬。 秦家明眼神瞥过秦宁,亦是满目嫌恶。 秦宁不以为然。 季应闲全程看戏。 汪海形影不离跟在秦宁身后,时刻保护他的安危。 开庭后,一切如常进行,说到真假遗产,关如慧与秦家明拒不承认,但紧跟着被警方提供的证据打脸。 韩兆被捕后,主动提供从前与秦家明协作一事,极尽详细,容不得他们抵赖。 裁决结果出来,秦宁胜诉。 出来法院后,秦家明激动指着秦宁,破口大骂。 “秦宁你这小杂种!秦家的事轮得到你决定么,我是长辈,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活该你爸妈死绝。” 在场众人除了关如慧,全部脸色一变。 骂人不及父母,这人真是没品。 汪海时刻准备着,只要秦先生一句话,他揍死这丫的。 季应闲沉目盱他,显然心情不太好,皮鞋底在地面蹭了下,有动脚的意向。 秦家明越骂越激愤,手指狂抖。 下一瞬,他下巴被人狠揍一拳,打得他后仰。 秦宁攥紧拳头,冷目直视。 秦家明不可置信,怒道:“你敢打我!” 下一秒,他腹部被狠力一踹,撞在关如慧身上,两人差点同时摔倒。 季应闲冷笑:“不光他敢打你。” “我也敢。” 秦家明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目眦欲裂。 秦宁说:“爷爷的精神,你真是连半点也没继承,不配做爷爷的儿子。” 说完,秦宁转身离开。 原主被这群人压制,真是太惨了,他的离开,或许就是心力耗竭。 面临这样的亲人,没病都气出病来。 季应闲看完戏,慢步走向秦宁。 汪海也紧随其后,脸上划过一丝失落。 哎,他以为能一展身手,收拾一下这俩憨批,没想到秦先生自己动手了,没他的机会。 关如慧正要开口骂人,忽见面前的秦家明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吓得她连连尖叫,忙拦住过路计程车,送往医院。 季应闲和秦宁坐入车厢,汪海和司机所在前排。 司机发动引擎,驱车驶离。 开出一段距离后,季应闲低头,见秦宁安静叠放在腿上的双手。 秦宁的手很白皙细腻,指节分明,指甲修整圆润,泛着淡粉色,很好看。 不像女人的手那么柔软,但又比男人的手修长许多。 季应闲暗自对比,他的手掌较大,正好能覆盖住秦宁的手。 这时,秦宁双手交换上下位置。 盖在上面那只手,指关节红红的,有点擦破皮。 似乎是打秦家明的那只。 季应闲错开视线,心中却想。 这手,未免也太娇嫩了。 第32章 秦家明一家的上诉被驳回, 维持原判,判决结果不变,秦宁开始逐步拿回遗产。 秦宁无法独自离开医院, 让汪海帮他去办遗产转接的事,等彻底拿回全部遗产,已过去接近一周。 算算时间, 季老爷子生日将要来临。 秦宁提前预订好一块难得的玉石,他在网上看过多家石料店,选择不错的一家,订了最新一块上好玉石。 季老爷子爱好不多,印章是其一, 原主记忆中,季老爷子光是收藏的姓名章, 多达一百多枚, 其余引首章和压角章数量更可观,木头章、玉石章皆有,可见他很爱收集。 秦宁大学选修课程时,学过一段时间篆刻,恰好会刻印章, 送季老爷子生日礼物,投其所好, 更显诚意。 玉石近日已收到, 秦宁拿到后, 初刻尝试过, 玉石很软, 近乎没有杂质, 不容易崩裂, 很方便篆刻。 他长时间没有动手,难免生疏,多购入几块石头练手,以免出错,毁坏那块难得的玉石。 秦宁选购篆刻刀具时,也买的自己熟练使用的那款。 生日宴时间只剩十多天,秦宁每天清晨运动结束后,便在卧室内忙碌刻印章的事。 今天是个艳阳天,秦宁很长时间没感受过太阳的温度,便和汪海去楼下的温室花园,顺便能晒晒阳光。 他一一摆出工具,开始调墨裁纸,又拿出毛笔一堆玉石。 汪海:“?” 直到秦宁上手刻石头,汪海才露出恍然神色。 汪海说:“原来秦先生会刻这小东西。” 他目光凝视在秦宁手上,注视着他的动作。 一块指头/粗/细的白玉石头,在秦宁指尖转来转去,瞧着非常灵活,汪海从前看别人刻过,有印象。 这是印章。 秦宁见他好奇,说:“你想试试么?”汪海在医院无事可做,十分无聊,听秦宁这样说,一时兴起。 “可以么?” “可以。” 秦宁笑着把刀具递给他,又拿了印好墨迹轮廓的小玉石给他,教他怎么动手。 汪海人高马大,手也特别大一张,捏的那块小石头,都没他一根手指/粗。他笨拙地转动小刀,专心致志地盯着石头,一刀下去,指腹登时划出一条大口子。 鲜血瞬间流出来。 汪海:“……” 秦宁忙抽出纸巾递过去,让他把手给包住。 汪海认清事实:“秦先生,我还是不试了。” 他还想要自己这双手。 秦宁也不敢让他再去尝试,点点头,让他回病房擦些药。 汪海表示不必,但秦宁执意让他去擦药,他只好答应,从温室花园离开。 秦宁独自在温室花园中刻着印章,作为练手。 不多时,有人走来。 秦宁以为是汪海,头也不抬道:“帮我倒一下水,谢谢。” 那人:“……” 对方没反应,秦宁奇怪仰头,见到衣着轻便常服的季应闲,以及他身后一身西服的刘助理。 季应闲微扬着下颚,神态倨傲,灰蓝色眼瞳像笼着晴空万里。 他见秦宁不说话,轻蹙眉心。 秦宁没理他,顾自斟水,小嘬一口,又低下头,继续忙碌刻印章。 季应闲挑眉,手臂一展,拉开秦宁对面的木椅,大刀阔斧地落座。 他说:“老头子让我问你有没有正装。” 秦宁抬眸:“?” 季应闲坐姿恣意,能活动的那条手臂搭在另一张木椅靠背。 “生日宴会得着正装,难道你想穿常服去?” “不想。” 秦宁说:“谢谢提醒,我会准备的。” “准备?” 季应闲后靠木椅,指着桌面摆放整齐的道具与石头,说:“把这些收拾一下。” 秦宁:“?” 季应闲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