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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强体健的男人。 小八一直陪在他身边,她会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地讲很多的讲话,却不是给他的。 “你是在气我?!” “对啊。” 她笑得很快乐,但眼中那份情却实在告诉他,她不是在用谎言来激怒他。 所以他愤怒,再也挂不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后悔曾经做过的事,但心里拨打的算盘却没有停过。 “一个女人若心里同时拥有两个男人,那便是不忠,朝三暮四的荡妇。” “那小八就努力把五爷的情给淡忘掉,加倍喜欢玉郎。” 她不认为这是件令人困扰的事。 “你对他愧疚更多” “那不是五爷弄的?愧疚也可以转为爱啊,小八喜欢玉郎的温柔和深情。” 玉金枝能给她的,是都家男人永远给不了的。 他怕是一辈子都如此,她也不奢求他能改变什么。 玉金枝被发现重伤于河边,被救回时只剩一口气,幸尔命大救回,养伤之中神智不清。 小妾与独子守于塌前,怕丈夫一病不醒。 找来无数大夫皆说我,如若他再不醒来便准备后事。 玉老夫人焦急之下重金礼聘大夫,江湖郎中入府,脉一把,针炙一施,药一下,不过半日光景玉金枝便醒了。 但令众人忧虑的是,再度醒来的玉金枝记忆衰退,他记得任何人,但如若个把时辰后就会将来人忘记。 玉老夫人大忧之下求大夫定要医好儿子的病。 大夫说:“恐怕是伤了脑子,这药一定要日日服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遵照大夫指示喝了半月药,玉金枝勉强能记得四日内的事,过了这时辰又得忘记。 玉老夫人虽然无奈,倒也欣喜,儿子不为那过世的媳妇伤神,就这样忘了也好! 至于那消失的孙女,消失了省得玉儿忆起往事! 玉金枝愈后总是常常沉默,望着窗外,脑海中一抹湖绿色与一抹小身影常纠缠他,却寻不到结果。 …… 130 车大夫来报,服了药已经算是半个废人了。 都枉慵懒吩咐下:“为确保他想不起来,你就留在玉府里。” 小八偷听到,气白了小脸:“你对玉郎做了什么?” “只是稍稍伤了他脑子。”他也不隐瞒 她狠瞪他一眼,想跑出去探个究竟,他叫住她:“他好不容易忘记了你与那小孽种,何苦要再去缠着他?!” 她身子一僵,伫在门口。 他心情极好道:“改明儿我身子彻底好了,你就跟我天南地北走一趟吧。” “我不要。”她拒绝离开这里。 “你想让我亲手杀了他吗?留他一条命已是退让,就连小孽种我也留下了!” “对于五爷来讲,这或许是奢侈,但对于小八来说,这是最大的讽刺!五爷何不大义成全了我与玉郎?!” 她想拥有的一切身后的男人给不起也不想给,他无心,她也没意向他乞求。 “哼!我倒是能成全他下地狱。而你,如惹执意如此,我不介意把你弄成个傻子,谁也记不起来,你可愿意?” “你!” 她怒极地瞪着他,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悠哉。 又是那位凡事都握在手中的都家五爷,他没死,她的噩梦就继续存在着。 “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别想着去找他,那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是一件幸事。” “……” 他说得没错,她无法反驳,却是如此地不甘心。 …… 被逐出京都永不得踏出一步,却是光明正大踩在了这座天子脚下之城。 命人开棺鞭尸,他冷冷地注视着那具腐烂的尸身。 昔日一身荣华,自以为能享尽一切,自作聪明,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身边小公公吓得浑身哆嗦,摄政王的大逆不道,他定要告发…… 只是出来夜里上个茅房,就见到帝陵中如此恐怖之事。 早已消失的都家五子与摄政王站在一起,对着先帝的尸身冷冷发笑,小公公困难地吞吞口水,想趁众人还没发觉时逃开,谁料身后早已悄无声息地站了个大汉,银光一闪,他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被拖出来,摄政王吩咐丢进陵墓中:“能跟先帝合葬,凭你一个阉人身份实属天大的荣耀了!” 石棺再被封上,腐败的尸体伴着那具新鲜的还在冒血抽搐的公公一同封入黑暗中。 “你要离京?何时再回来?” “当他日你登上帝位之时。” “我并不想争夺那帝位。” 年纪轻轻的男人已是位高权重,自己有几两重,全靠这背后的男人一手推波助澜,怪不得皇兄在位如此防他。 “你会的,待他日你食髓知味,你会愿登上那帝位,而我,也将在那时送你一个礼物。” “……” 年轻的摄政王并未答话:“未来的事他不敢和说,有这男人在的一天,一切皆有可能。 “李景呢?你想拿他如何” “我并不恨他”当铁扇被递给摄政王,青年的面孔一片诧异之下,男人说:“请把这个交给他吧,他是帝国将才,毁了他,这国也灭了。” 那晚上,是景王最后一次见过都枉。 他在登位之前,都家人一个都没再出现在这天下间。 …… 亲眼目睹一场血腥的鞭尸,虽然她站得远远的,但那股恐怖气氛,她完全无法想像置身其中的两个男人为何不怕? 离了京时,她问他:“琮会再回来吗?” 犹记从前他便不爱呆京都。 “不会,这儿,秽气。” 她对他侧目,当那张平静不带一丝留恋的面孔映入瞳孔中时,她讷讷道:“其实你一点都不贪恋权贵……” 为何今时今日才恍惚到? 他不置可否淡淡恍眉一笑:“我只是在寻找一些乐趣,让人生不无聊。” 就如都然总爱自娱自乐,那一盘棋,下尽人生百态。 “那在朝为官,任你呼风唤雨……” 岂会无聊? “无趣” “那什么才能让你有趣?!” 她忍不住刨根问底。 他认真地想了一下,朝她招手,她不防凑近,让他咬上耳朵:“将你压在身下cao烂了xue,那该是一种挑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