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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四肢,她以为就此可以解脱,他还是将她托上了岸。 “不是要杀了我吗……”她连瞪他的力气也没了,“到头上输的是谁……” 输的是那些打一开始就爱上她的男人。 以为她会心痛? 她不会,永远都不会! 倒是她懂得了恨。 她憎恨都枉的心比憎恨都然更为强烈。 “五爷,你要杀了珍环,我也死,你会愿意吗……” 她俯头低语咬上他的耳朵,哪怕他感觉不到,她也在咯咯地怪异笑着,笑容狰狞。 “逼我至绝路,我不介意这一条命消失,但你呢……你该爱上小八了吧?要不都然哪会这般想让我死……” 那个身旁观人的三爷,他不言不语只一心置她于死地,何曾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弟弟。 “可怜呀,可怜你还是让他失望了,你爱上的是小八对吧?” 纤细的指腹抚过他苍白的脸,失血的唇。 她不再流泪,因为心已死绝,纵然再心酸她也只有恨。 “从一开始逼我的不就你吗——如果你愿告诉小八你爱我……又岂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说了,她会在三爷碰她时,为他守身。但可惜…… “你什么都不说,活该,活该你受这罪……” 129 “现在哦,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哦。”她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吻。“我很喜欢玉郎,超喜欢……” 小脸上浮现一抹红嫣,带冷的瞳中也透出一丝暖意。 “玉郎是待小八最好的人,最好的……” 从愧疚,到不知不觉间的爱恋,这一切都归功于他。 如果当初对他的是第一个男人的爱恋,那么现在,对玉金枝的爱,已远远超过了五爷的。 “小八很感谢五爷成全……”成全她对玉金枝的爱。 那个不会仅仅为她rou体的男人,那个会为她压抑自己脾气的男人,那个一心一意纵然明知自己实力不如他,仍旧会为她拼搏的男人。 “我会来,不是因为不相信他,而是因为……”朱唇再度凑回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的叹息:“我很重视他,比重视珍环还要重视……” 当她恍惚到,女儿的命抵不过玉金枝的命时,她很痛苦。 她会选择和女儿一道走那黄泉路,也不要让玉郎陪她。 这是她对他的爱唯一能做的,令他幸福。 手,被拽住了。 他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笑得很快乐也很痛苦,而他,仅仅是拽着她手腕。 你不想放过我们是不? 她从他眼中读懂了一切。 “到死也不成全是吗?但现在我连珍环也不重视了,你要怎么做?” 他的眼神幽幽泛着冷。 她笑出了眼泪,“你想杀了与我有关系的所有人吗?我只重视他哦,你得让他长命百岁,否则我不会会在你眼前……” 什么都不在乎的妇人,要怎么威胁她? 是他的错吗? 他亲手推动了这一切? 再次瞌上的眼,她将耳朵贴上她的心脏,聆听着那心跳声,令她安心。 …… 他说,如果她死了,就纳很多的妾,生很多的小孩,忽视珍环。 所以她不准死,她得好好活下去,活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这个丫头在很久以前,心里就住了一个人。她的主子他很卑鄙,因为他喜欢上她了,他甚至悔恨自己当初为何因被火烧而自暴自弃,让都枉走到了他前头。 她输在起跑线上,他输在比都枉更早一步退出了杀手门。 是啊,他与都枉无法承认他们同出一门,他们都是师傅手下最得意的小弟子。 师傅的话仍记得,他说他们长大后到底谁最强,他会活到那个年纪去等着。 只可惜,他自己退出了。 都枉顺着师傅的意站在了顶端,而他,则是他脚下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我不会杀你,因为你是我的师兄。” 他发过誓,有他都枉在一天,就有他玉金枝。 都家会罩着玉家一辈子。 所以玉家活到现在而他却怨恨都枉的施舍。 “你喜欢那丫头吗?我把她送给你玩几天可好?” 当年无情的话,他未曾告诉这个女人。 她打一开始就被这无情的男人定义为玩物,可以送给任何人享用的。 “她比较特别,我只让三哥和你碰,其它人老师不行。” 令他震惊,这个男人也有将女人重视的时候。 “你得温柔点,别像三哥那样玩残了,要不我不饶你。” 是施舍吗?是施舍。 他自居为她的主人,cao纵她的身与心。 而她呢? 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最好的,她的人生禁不起任何人的打击。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们玩了,把她收回来,你们谁也别碰她好吧?” “她是人啊!” 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转让的物品啊! “就因为我意识到她是人了,还是个有思想的人,所以不得不收回来。我怕她,懂得自己思考时,不听劝将你搁心里怎么办?” “我……” “金枝,别再碰她了,再碰了,我可不会再念旧情,把你也杀了。” 他想笑,此生在这一刻这个能一手遮天的男人是多么的愚蠢! 他亲手造就了她,却在发现她出轨时想扑救。 “你晚了一步,都枉,你人生中输得最大的这一步,会让你抱憾终身的!” 这么自负的家伙,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间,终于有人能收他了。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想宰了这家伙! “到时再说吧,我会让一切进入轨道。你不会这么卑鄙的将真相告诉她吧?” “……我不像你!” 论卑鄙,谁比得上他。 “那么记得,你欠我的,你得还给我,我都有很后悔当年为什么这么慷慨送给你呢,害她怀了你的种,我又不能痛下杀手解决了这孽种……唉,我这人太重情义了。” 那飘远的背影,在自认给足了人们怜悯时,可曾料想过,他自己,不也成了乞求别人施予怜悯的对象?! “都枉,你输了,你输得比谁都惨——” …… 致命的伤让他必须在床上躺足两个月,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