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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挂不住了,兽兽哇,你这是神马意思?当着侯爷我的面就以侯爷相公的身份调戏侯爷的另一位相公? “她是葵水来了。葵水是什么,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老四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般,笑个不停,芊芊玉指在小鸡鸡面前指了指,又在侯爷我的下面指了指,更加形象的说明了一切问题。 对呀,没错呀,侯爷我就是葵水来了。听老四的口气,小鸡鸡难道不知道侯爷我是葵水来了吗?难道不是吗? 不过……等等! 下面流血……昨晚跟相如在一起……这句话的意思如今听起来…… “小鸡鸡,你不会以为我下面流血是因为跟……跟……那样了,所以才……这样的吧?” 尽管侯爷的脸皮堪比城墙,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要详细的说出那般私密的事情,还是比较难以开口的。 老五小鸡鸡自从听见老四的话之后,心急的神色立变,眉头紧蹙成川,用仿佛能够将人彻底冰冻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赏金杀手征用无比阴卒的神情看着老四,如果是待杀的猎物,那一定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可是,不得不说,我家老四也是一朵奇葩,对赏金杀手的致命眼神毫无知觉不说,竟然还大咧咧的狂拍老五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我说葵水,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葵水!侯爷虽然从内到外没有一点女人味,但也是个实打实的女人啊,你怎么连这一点都忘了呢。风扬你真是太可爱了。” “……” 好吧,不得不说,老四一句话就秒杀了我和小鸡鸡两个人……呀呀呸的,什么叫做从内到外没有一点女人味?侯爷我前|凸|后|翘,成熟女人该有的,我哪里没有?甚至成熟女人没有的,侯爷我都有! 看着面色越来越铁青的老五,侯爷心疼极了,忍者肚子疼痛,一步一步慢慢踱到了他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还未开口说话,小鸡鸡便对我投来了一个怨愤中带点委屈,委屈里带些杀气的眼神,然后,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侯爷我万分惆怅,唉,这孩子刚才还说要去找候候算账……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虽然是小鸡鸡不顾侯爷我的意愿,强行将我抱来的,但是,侯爷我一点都不怪他,递给老四一记白眼,我捂着肚子,悲催的扶墙而去。 ------------------------------------------------------------------------------ 没有葵水的日子是美好的,摆脱肚痛的日子是幸福的。 侯爷我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恢复到从前的活力值,久违的空气沁人心脾,侯爷我徜徉在充满了阳光和生气的人海之中,心情大好。 在侯爷府憋了五日,对我来说,日日都是煎熬,其中尤以老四的嘲笑最为恶劣,他不仅私下笑,台面上也笑,不仅笑,而且还传,不到一天一夜的功夫,整座府里都知道了侯爷我和小鸡鸡两个人搞出来的乌龙事件。 碍于小鸡鸡的身份,他们是绝对不敢嘲笑他的,那剩下来的,也就只有侯爷我了,从扫地的阿彪到烧火的翠翠,每一个见了侯爷都会指指点点一番,然后在侯爷我瞪向他们的前一秒,掩嘴偷笑,转身离开。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侯爷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免得到时候就不只是传遍侯爷府,传遍整个京城也说不定,想到宫里的那两位,侯爷我是真心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二爷,府里人都说你失血过多了。”陶胖虽然看起来聪明,但是……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对有些事情还是处于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境地。 侯爷我咕哝着应了一声,倒是烈儿,人小鬼大,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大大的的眼睛忽闪忽闪,对陶胖扫盲道:“女人每个月都会这样,没什么关系。” “……” 听听,听听,这就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应该说的话吗?老三是怎么教育的?是不是懂的太早了点? 陶胖吃惊:“每个月都会有?” 他从小便长在西北,身边都是哥哥,武家军里也没有女人,所以,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稀奇的事情,我不怪他。 烈儿正正经经的点了点头,陶胖看着我的眼神就越发尊敬了,在他看来,每个月都流血不止却依然活着的二爷,绝对是他今生无法超越的榜样,二爷,好样的。 我们走在街上,我正打算提议去好好吃一顿,顺便补一补这两日身体流失的营养,却被迎面而来的几名壮汉挡住了去路。 抬头一看,竟然是赌坊里的几个伙计,成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之后,壮汉们向两旁让开,赌坊老板笑容可掬的向我走来。 “哈哈,这位客官,上回是小人们太过失礼,还请见谅。”老板侃侃一笑,对我抱拳一揖,躬身道歉。 侯爷我愣住了……他们说的‘失礼’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最后好像是我们比较失礼。 “哦,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就好。” 虽然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侯爷我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打算跟他们计较了,拂了拂手便想离去。 可那老板却抢先一步拦住我的去路:“客官大人大量,小人佩服,不过,若客官就这么走了,小人等心中难安……” 侯爷我生平最讨厌拐弯抹角,皱眉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敬茶?倒酒?请客?侯爷我都可以接受的。说吧。 “此次小人是专程请客官再去小号赌一把。”赌坊老板如是说道。 侯爷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怕又输个精光啊?” “只要客官肯再去赌一把,小号即便砸锅卖铁也绝不会少了客官您一文钱。”赌坊老板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让我有些怀疑。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看在他们态度良好的份上,侯爷我就去赌一把又何妨呢? 这么想着,便跟在他们身后去了。 陶胖和烈儿扯住我的衣袖,陶胖对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二爷忘了上回的教训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赌的钱全被没收不说,还平白无故遭到几人围攻,并遭受陷害,那样惨烈的情境侯爷我纵然脑壳坏掉也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表面服从,偷偷反抗也是侯爷我另一个写照。 当即勾住陶胖的肩膀,在他耳旁说道:“只去一小会儿,你不说,烈儿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扭头看了眼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