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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可惜她宁愿疼的眼泪汪汪,也不愿唤他阮五哥哥! 后来他习惯了她唤他小五,觉得这样似乎显得很是亲密,可是她长大了,只会连名带姓的唤他。 心脏的位置一抽一抽的疼,疼的无法呼吸! 他没有应声,她一定不希望这种情况下看到他! 她总是笑嘻嘻的,可是她那么要强!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摸索她落在地上的纱笠。 她没有了声息,他侧耳听了一番,她好像又昏过去了,是了,洞底下很难呼吸,连他自己都感觉出气很困难,何况她还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他没有再抽出匕首,他将纱笠戴在她的头上,他将她的身子绑在藤萝上! 外面的人吊着她缓缓上升,他仰头看着她,她身体软软的耷拉着,那么小,那么小,她衣服上沾染的泥污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 他还听到洞口有陛下的声音,陛下在着急的喊着她:圆圆…… 圆圆,她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少到陛下就算这样唤她,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名字联想到长公主司徒欢歌! 年轻的帝王,只比他大一岁,却连父亲都要赞叹这位陛下,父亲说,陛下是大秦新的希望,父亲要他追随陛下的脚步,就如同父亲追随先帝的脚步一般! 他们阮氏的辉煌,就是因为一直没有二心的在追随着帝王的脚步。 不仅是父亲,连他也是佩服这位帝王的智慧与谋略,如今才刚坐上皇位,便用雷霆的手段逼的那最是冥顽不化的宛金国不得不前来大秦朝拜! 年轻的帝王比先帝要英明睿智,他曾经很自豪能追随在这样一位帝王的身后! 而如今,而如今…… 阮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的行宫,一路的恍恍惚惚,下属们以为山洞里有毒瘴,他中了毒,下属们让他去看医师,他摆手,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摆手的动作! 和他一直护卫这次队伍的副手过来与他汇报那个崴脚的轿夫已经咬舌自尽,询问着是不是趁陛下还不曾发怒之前去陛下的殿前请罪? 陛下两个字刺痛了阮五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脸在抽搐,身体好似也在抽搐,各种痛意从身体的每个地方蔓延,胸闷的无法呼吸! 父亲要坚定的跟随在陛下的身后,只要这样才能给阮家带来不朽的荣耀,将与君之间,唯有和谐才能让国富民强! 他种了满院的琼花,他一直等着阿圆长大! 他曾对阿圆说:等我! 琼花开了又落,一年一年的,可是他的阿圆,却已经不在原地! “阮将军,你怎么了?”副将扶住了阮五像是要跌倒的身体,他也以为阮五中了地洞里的毒瘴,一边问着阮五,一边朝身边的小兵道,“还不快去请随行的医师!” “不用!”阮五脱了副将的手,“去给陛下请罪要紧!” “御医都在陛下的重紫殿内,听说那位欢美人还不曾清醒,希望她没事才好,陛下这般看重她,你不知,当时欢美人被吊上来,奄奄一息的模样,还浑身是血,我瞧陛下的手都在颤抖!” “浑身是血?”阮五嗡嗡的耳朵突然就没有了杂音,只有副将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回响,怎么会浑身是血,阿圆她,她受伤了吗?是了,她穿的一身紫红衣服,火折子并不明亮,他,他当时竟没有想过她有没有受伤,他竟然没有想过她有没有受伤! “是啊!不知道这次我们还能有命不!”副将一脸愁苦,“我下个月就要娶妻了,这会被咔嚓掉,连个种都没留下,我爹泉下有知可得被我气的再死一回!” 阮五低着头,他没有听到副将的话,不过脚步却是加快了! 副将见阮五亦是一脸的死气,想起阮五也是家中独子,也不曾有妻室,心有戚戚然的叹了一口气,副将打起精神跟在了阮五的身后。 他们二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虽然不是兄弟,但亲如兄弟,如今又一起出了这错,若能同死也算是给相互做了一个伴。 重紫殿外一片肃然沉寂,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阮五那刚平复的心再次纠痛在一起…… 两人齐齐在殿前的台阶上跪下,也不敢请求殿外的宫女通报。 时间随着心脏的跳动一点一点的流逝,漫长的就在阮五以为快要熬不住的时候,那紧闭的殿门突然打了开,随行的几位御医率先走了出来。 阮五的身体反射性的弹起想要冲上去询问欢歌怎么样,可马上他就清醒过来,又缓缓的退后跪在原地,身边的副将被阮五这失常的动作吓得出了一把冷汗,抬眼偷偷打量了几位御医的神色。 见他们满脸灰败,汗流浃背的模样,副将的心就呼呼呼的直往下降,觉得这次一定是必死无疑了! 殿门在最后一个御医出来后吱呀的一声又闭了上,却是司徒旭身边最得力的太监守在了门外,见副将和阮五都一脸询问的望着他,祁公公摇了摇头然后抱了拂尘垂头盯着地面。 摇头是什么意思? 第章 圆圆与旭旭(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3-5-18 8:27:56 本章字数:3690 阮五和副将都没有明白祁公公摇头的意思,所以两个人的心就更加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煎熬,前者是为了殿内的女人,后者是为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虺璩丣午 一直到星斗满天的时候,那紧闭的殿门里突然传来了声音,“让他们进来!” 这声音是他们伟大的,英武的年轻帝王! 副将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这沉沉的声音到底有没有悲伤或者愤怒的情绪。他抬眼去看阮五,见阮五竟然是一副迫不及待要站起的模样。 不过因为跪得太久,阮五才刚站起就又跌坐回了原地,副将受了阮五的教训,慢吞吞的起身,也就免了跌回原地的糗样,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得瑟嘲笑阮五一番,不过现在脑袋悬悬的挂在脖子上,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殿内只有司徒旭一人高坐在榻上,榻上的小桌几上放了一堆的奏折,旁边还摆着没干的砚台,他手中拿着笔,正在其中一封奏折上写写画画! 见司徒旭的视线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阮五忙抬眼扫了殿内一圈。 没有欢歌的身影,不过殿内的一角有一个通道,通道前摆放着一扇屏风,且司徒旭所坐的榻上一处边沿似有一抹淡淡的血迹。 阮五猜想着欢歌一开始是在榻上由着御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