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要将司徒旭的字迹彻底掌握,她就得改变自己的这种字体。 待今日的任务完成,欢歌这才放了笔,细细看了一番今日写的字,无声叹气。 “轻言,拿水!” 茶水递到眼底,端茶的手却不是轻言与默闻的,熟悉的气息无孔不入的腐蚀在身体里,欢歌呼吸滞了一秒,不过却没有抬眼。 接过茶水,将手指伸进去沾了茶水缓缓搓洗,视线却飘忽盯着桌子对面那人腰间金玉琥珀的束带。 那人的身体突然移动,朝门外走去,“跟来!” 淡淡一句话,欢歌知道是对着自己说的。 放了茶杯,欢歌吹了书房的烛灯,这才低头跟着司徒旭出了去。 司徒旭的语气虽淡,欢歌却是听出,司徒旭的心情似不好。 欢歌与司徒旭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司徒旭放慢了脚步都不见欢歌靠近,他便微微皱眉,顿步道,“朕是虎狼?” 欢歌没想着在司徒旭的怒火上再添一把火,所以她沉默作答,缓步走在司徒旭的一侧下首。 见司徒旭依旧不动,虽然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司徒旭的目光阴沉沉落在自己的身上。 碍于司徒旭的威压,欢歌只好再近一步,立在司徒旭的身侧。 “住的可好?”司徒旭似乎是满意了,抬步朝前。 嗒嗒嗒的木屐声在与欢歌沉闷扑通的心跳成了对比,夜风轻扬,宽袍大袖的轻丝浴衣如纱幔飘翻,欢歌依旧老老实实的垂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她自己的衣袖拂到司徒旭身上那一刹那司徒旭蓦然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的目光,那目光只是刹那,刹那收回,就好似什那一瞬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听了司徒旭的问话,虽然不甘不愿,欢歌还是应了一声好。 许是直觉,欢歌总觉得司徒旭此时就像是爆/发的火山前一刻,虽然看似平静温和,可说不准自己稍微一句话就能触发这座活火山,所以她小心翼翼的,连说话都没有平日里对司徒旭的那般憎厌语气。 “哪里好?”司徒旭不依不挠。 欢歌猜想着估计是自己刚刚那种有些含糊的语气引起了司徒旭的不满,所以她立刻调整态度,想了想才认真道,“都好,吃的好!睡的也好,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除了皇帝哥哥,我好像就是这里的老大,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很好,还有假山后面的那个喷泉也好看,下面的池子里面有好多的鱼儿游来游去,要是钓鱼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钓到,等皇帝哥哥哪天有空,圆圆给皇帝哥哥钓鱼吃,听叔八说那条湖可以直通京北运河,圆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书房里,好多的书圆圆都没有看过,衣柜里也有好多好看的衣服……” 欢歌碎碎叨叨的说着,她拿不准这些话可不可以将司徒旭的怒火消磨掉,不过应该是管点用。 一直到欢歌将话说完,司徒旭才冷然道,“这么好所以就忘了你母妃了?” 不仅没有取得成效,而且似乎还惹怒了司徒旭,欢歌默默垂头! 肩膀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欢歌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道后退,散屐脱离了双脚,噬妖链一个紧绷,欢歌就朝后倒去! 司徒旭将手放了开,冷眼瞧着欢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待欢歌手脚并用的坐起身,他才出口道,“摔的痛不?” 这话没有一点关切之意,欢歌抬眼一扫,从司徒旭的眸底看出些许讽刺,她咬唇,并没有回答,手扶着一旁的廊栏起身,而后垂头,如先前一般站在司徒旭的身侧。 司徒旭今日生气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生气!好似她这些日子也乖觉的很啊! “摔的痛不?” 下巴被司徒旭捏了住,欢歌被迫的仰头对上司徒旭的目光,棕色眸子里是一片冷漠,欢歌对上司徒旭这几欲有些阴狠的表情不自觉的打了一个颤。 “痛!”下巴被捏着,欢歌的发出的音符并不清晰,声音也有些细弱,这副模样平白就添了些许柔弱之味。 “你与那人,是不是也是这般?”司徒旭凑近欢歌的脸颊,大概他也觉得欢歌的这张脸多日不见蜕变的比以前还要美,想到这张脸在那人面前展露她对付他用的那些表情,他就毫不迟疑的伸手,在欢歌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什么人? 欢歌一脸迷惑,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旭,蓦然被司徒旭这么一掐,欢歌觉得自己的脸蛋都被司徒旭掐破了,眼泪瞬间就漫上眼眶,这次可真不是作假,而是疼的,司徒旭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下手毫不留情。 “若不是我去找你,是不是你也想窝在那院子里一辈子不出来,连你母妃都能忘的一干而净啊,哈,我以为你有多顾念你母妃,原来都不过是假象!”司徒旭的指腹顺着欢歌的脸颊摩挲而下,顺着欢歌的脖颈缓缓的油走…… 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指让欢歌无端的就想起了吐着信子的蛇,欢歌打了个哆嗦,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在身上铺了一层。 “有了新的靠山,便要踢开朕?”欢歌的这种反应立马就将司徒旭仅有的理智燃烧一尽。 想起那人今日的话,想起那人唤她为娘子,司徒旭便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一堆大火熊熊燃烧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她这般逃离,她这般与他周旋,难不成就是为了那人,才多久的时间,她连青梅竹马的阮五都不要了,没有半点名分的住进那人的后院,果然是与她母亲一个德行,果然是天生的水/性/杨/花。 嗤啦一声,却是欢歌的衣服徒然被司徒旭扯开,因着刚刚沐浴完毕,欢歌身上只穿了这一件浴衣,里面便是短小的亵衣亵裤。 “哥哥!”欢歌惊叫,眼中泪水生生逼回,她瞪着司徒旭,也不用手抵挡,就是那般带着丝绝望,带着丝讽刺的瞪着司徒旭。 她就不明白,为何眼前的人能做出这种天打雷劈的事情来,为何做了这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当什么都不曾发生,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一逞兽/欲。 司徒旭不停手,他不去看欢歌的目光,视线落在欢歌微微咬着的唇瓣上,抬手,欢歌贴身的亵衣被他解下。 胸前的凉意像是冷风里的刀刺,欢歌的手指颤抖着,她告诉自己忍耐,忍耐…… 挣扎或者反抗都逃不脱眼前这人的双手,欢歌让自己忍耐,让自己谄媚承欢,容貌是自己的利器,眼前的人既然喜欢,那便用这来迷惑他,或许就可以迷了他的眼,她就可以逃脱…… 心思这般翻转,手却在下一秒抬起甩了司徒旭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