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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尚宇将嘴里的鸡骨头吐出掉,抬头看向李霜华:“李导不用担心,他撤多少资,有人就补多少。” 这点李霜华到不需要担心,刚已见识过傅唯泽对容晓的在意程度,想来也不会让他在这里受委屈。 一想到自己这部戏,有林傅两家,坐镇支持,还有什么怕的。 容晓跟傅唯泽出来,忍不住问他:“刚林尚宇是在给你打电话吗?” 傅唯泽看他:“是。” 容晓凑过去抱着他胳膊:“又让你担心了。” 傅唯泽侧头看着他,黑眸里满满的都是温柔,伸手捏了下小孩白皙的下巴:“我是该担心,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 容晓没想他会这么说,脸颊一热,松开手:“再好看,我也是你的。” 傅唯泽被他这句话愉悦到了,抱了他一下,上车回酒店。 容晓直接去了他那里,顶层的套房和他的普通房不一样,偌大的房间,落地窗外,就是一个游泳池。 此时夜色渐深,灯光将水面衬地波光粼粼十分的好看。 容晓好奇地逛了一圈后就见傅唯泽换好衣服出来:“喜欢这里?” “嗯,这里挺好的。”难怪这顶层套房只有两间,因为空间大,设施全,虽然不是海边却在山顶,也不失为是一处好的度假之处。 傅唯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看着窗外的景色…… 翌日一早,容晓起来,给夏芳发了短信,直接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送过来,换好衣服,童程将早餐也送了过来。 两人吃早餐,从楼上下来。 因为剧组在这边,林尚宇直接吩咐酒店工作人员,将他们住的那几层空出来。 “工作不要太辛苦,注意身体,晚上见。”分开前,容晓抱了男人一下。 傅唯泽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你也是,走了。” 容晓和他挥手,下了电梯,跟等在外面的夏芳做摆渡车去了片场。 他来的不算晚,可李霜华明显比他们这些演员起的都走。 老头坐在机器后,喝着茶水,见到他过来,笑着道:“容晓,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这里还有几个茶鸡蛋。” “吃过了李导。”容晓朝他笑了下,“我先去化妆。” “好,去吧。” 看这他进去化妆,转头就听柯安道:“需要先和他说下,第一场戏吗?” 李霜华剥了颗茶鸡蛋,摇头:“不用,先看看他发挥。” 戏有的时候讲太多,也会成为演员的禁锢。 怎样诠释一个角色,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导演的作用从来都不是去教一个演员怎么演戏,他们只是一个引领者。 第一场戏,是小妖跟着戏班子从老家出发,上京,路上被土匪劫持的剧情。 化妆后,容晓又看了遍剧本。 等他从里面出来,李霜华将他叫过来:“怎么样,有困难吗?” “先试一遍可以吗,不知道我找的感觉对不对?” 刚好李霜华也是这个意思,剧组资金丰厚,也怕浪费一点交卷,看了眼时间,直接喊到:“各组准备,第一场戏马上开始,状态都给我调整过来!” 李霜华虽然年纪大了,这一嗓子,中气还挺足。 对视各方位都传来呼应声。 第一幕。 容晓一身破布衫坐在拉货的马车上,整个人躺在哪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蔚蓝的天空。 土道颠簸,马车也跟着摇摇晃晃。 走在前面的老班主,让队伍停下来,从马上下来,走到队伍中央,就看看到原本该在马车里的人,躺在货车上,顿时叫道:“小妖,你怎么躺这里?” 容晓抬头对老班主笑了下,阳光下,少年五官精致,黑白分明的大眼中,不谙世故的清澈。 “马车里太无聊了,我能不能在这里躺一下?” “这里不行,一会前面就要过黑风岭了,我们尽量低调,快进去,等顺利过了黑风岭,再让你出来透风。” 容晓撇了下嘴,哼了声跳下货车,爬上了后面的马车。 前面的车夫将车帘收好,坐在里面的容晓,偷偷掀开窗帘,刚好和外面的老班主对上视线,就听老班主又喊道:“我的儿啊,你快把你那张招人的脸给我遮上,一会遇上土匪在把你抢去做了压寨夫人,你让我去哪找你去啊!” “老爹不让我说不吉利的话,自己倒是说上了!” 容晓嘟囔一句,一甩帘子,回了车内。 一群人浩浩荡荡继续向前面黑风岭赶去…… “咔!” 李霜华站起来道:“可以,休息下准备第二幕。” 说完坐下笑着喝了口水:“我有预感,咱们这部戏会很顺利。” 柯安笑着点头:“李导你的意思是想说,主演找的好吧?” 被戳破心思的李霜华也不恼,笑着点头:“他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演技,前途无量,多少年没有碰上这么会演戏的新人了,让我也好像重新燃起了劲头。” 这场戏还没轮到萧顾上场,此时他站在下面,看着导演说完可以休息一下后,从马车上下来的容晓。 只觉得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是他认知中那个人了。 刚刚的那一幕幕,仿若真的是剧本中的小妖重现。 生动又单纯,美好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容晓从马车下来,夏芳将水递给他喝了一口后,张桐帮他补了下妆,不出意外,下一场就是劫匪出现,将他抢回山寨的戏份。 稍作调整,李霜华就喊继续。 第二幕。 车队路向着黑风岭前进,路上他们不敢停歇,只想在天黑前,离开这个地方。 只因黑风岭这些年被一窝山匪占领,做着烧杀抢夺的勾当。 走在前面的马夫,对着身旁的老班主道:“这马上就出黑风岭了,想来应该没事了。” 老班主不敢有半刻松懈:“这话出去后再……哎哟,怎么回事?” “是土匪!!!!快跑!!!!” 刚还说没事的老马夫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跳下马车撒丫子像森林深处跑去。 只是人刚跑进去,半晌后就被一个拿着大刀的男人,逼着退回来,双腿打着颤:“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老班主,看着骑在马上的山匪,那人穿着一件开敞的布衫,皮肤黝黑,却不丑,相反一张脸长的粗旷俊帅。 “大人,我们只是一群路经此地的戏班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您看我们都乡里乡亲的,能不能放我们过去?” 骑在马上的赵恒,没有开口,只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 那人骑着马颠颠下去,对着车队翻翻找找一番后,回来对赵恒摇头,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