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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了,纪家人可别再莫名其妙地倒霉下去。 还是好好儿活下去吧,即使再累也还是活着好,有了前世的教训,自己就更不应该为了一个男人想不开,更不能凡事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压。而那个梦虽然可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也可能是因自己两世的衷心期盼所想象出的场景,但她心里还是对梦中小男孩儿说的那句话抱着希望,毕竟灵魂穿越这种玄乎其玄的事都已经发生在了她身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她记得那个小男孩儿当时说的是:你将来还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真的会有做mama的那一天呢?以前是身份不允许自己有孩子,现在她可是明正言顺了,为了这句不知是真是假的话,穆书榆也不想放弃活下去的机会,更何况自己若是死了还要牵连别人呢。 费尽力气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还在自言自语的秦承释,穆书榆几次努力张口终于是发出了干哑细弱的声音:“我想喝水。” 秦承释正在垂头低语,当听到这个声音时则是如遭雷殛,一动不动地定在当场,过了一会儿才敢慢慢抬眼朝穆书榆看了过去,表情语气皆带着不敢置信:“书榆?书榆,是你么?” 穆书榆无力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想喝水。” “好、好,朕这就叫人进来。”秦承释慌乱间心神不定地站起来朝外面喊了一声。 紧接着于忠、小亮子再加上御医和宫女呼啦一下子全跑了进来,都以为穆书榆已经咽气了,不过等进来后看到已经睁开眼的穆书榆时顿时又都傻住了,好半晌一名御医才反应过来,便立即跪地大哭,边哭还边给秦承释和穆书榆磕头:“皇上神威!穆淑仪洪福!定是皇上仁德感动上天,才能使穆淑仪不药而愈,才能使臣等保全性命,皇上真乃神人!穆淑仪也必是福厚之人,经此劫难皇上与穆淑仪必会长命百岁、福满乾坤!” 其他御医听了也都立刻跪了下去,激动地跟着喊长命百岁、福满乾坤,人人皆是语出肺腑,毕竟这是保住了性命啊。 如兰如意等人也是跪地痛哭,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几分,若是穆书榆真的死了,她们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就是不死活着也可能更遭罪。 穆书榆疲倦地闭上眼,等着这些人闹腾完。 “书榆,你怎么了,可是哪儿难受?”秦承释见状立即担心的倾身询问。 这人是聋了还是傻了?穆书榆也不睁眼,酝酿一会儿才又小声说道:“我要喝水。” “对,你口渴了,瞧朕高兴的竟没记住,你们快去端杯温水过来。”秦承释连声吩咐着,高兴得眼睛直发光儿。 这时有机灵些的御医便起身过来给穆书榆把脉,又隔着帕子探了探额头:“皇上,淑仪还是有些发热,身子也很是虚弱,不过能醒过来就好,日后慢慢调理,但这几日只能进些流食,臣等商议个食谱出来到时膳房照着做便可以了。” 秦承释笑着点头:“很好,你们御医苑留五名御医在和安殿照看穆淑仪,等她大好了再回去,若有什么事,五个人也好商量着办,朕过后自会有赏赐到御医苑。” 不死就行啊,哪还敢奢望什么赏赐,御医苑苑正率众人谢了恩,又精挑细选五名经验老道的御医留了下来,其余人等天亮时再一起出宫。 “书榆,水来了,朕扶着你。”秦承释转了个身与穆书榆同侧,小心翼翼地将她半抱着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又从如意手里接过杯子递到了穆书榆嘴边。 穆书榆也真是渴了,连喝几大口却呛着了,秦承释立即拍背抚胸地帮她顺气,然后拿过旁边的绢帕给她擦拭。 于忠也正跟着高兴,但脑子同时也在不停地转着,再瞧秦承释的样子,便不着痕迹地看了小亮子一眼,小亮子起先没察觉,光顾着高兴抹眼泪,等余光撇见于忠瞪自己时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朝于忠多看了几眼,只见他对着自己一个劲儿地往床榻之上使眼色。 也仗着小亮子为人机敏、脑子快,只眼睛略一转就想明白了于忠的意思,于是往前迈了几步跪就倒在地,继续抹眼泪:“皇上,淑仪这下可是好了,不过奴才想,淑仪之所以大病一场,归根结底是受了气,心病才致身病,和安殿也没个正经管事,有些事虽有佳静等大宫女cao持,但终归还是多有不便。奴才虽愚笨但学个舌传个话儿应对一些刁钻小人还是过得去的,所以奴才虽想伺候皇上,但见淑仪这样受罪心里也实是难过,便想求皇上让奴才到和安来侍奉淑仪,哪怕当个看门儿的奴才也能尽为皇上、为淑仪尽一份心意啊!” “好奴才,朕还要重重赏你!你也算是书榆的福星了,朕想想……,即日起你便跟在穆淑仪身边侍奉吧,看门儿的倒不至于,朕看你很好就做个和安殿的管事吧,提为从六品,不过你要记住你主子好你才能跟着好,你若能将穆淑仪护得好好儿的,朕还会提拔你。”秦承释给穆书榆顺了顺着额前的头发,又扶她躺下,然后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亮子。 小亮子差点昏过去,自己这就成了管事了?谁不知道宫里只有二品以上妃嫔才能配有管事,其他殿虽也有管事的太监,但那都不能叫管事,而是叫侍守太监,自己不但破格儿成了和安殿的管事而且还被提成了从六品!小亮子认为这都不是自家祖坟青烟能带来的福气了,而是老天对自己不薄啊!从六品,放眼整个和羲皇宫官衔能在自己之上的太监总共也就十余人,从此穆淑仪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当然于总管更是自己的大恩人。 “奴才谢皇上恩典,奴才定不负皇上之命,奴才为穆淑仪舍命也是愿意的!”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秦承释怕这么多人耽误穆书榆歇息,便让人都退了出去,自己则是和衣靠坐在穆书榆旁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你恨朕,是不是?你不必说话,省得累着了,先听朕说说,你若乏了就直接睡,朕就当自说自话。” 穆书榆闭目不语,果真只当秦承释在自说自话。 “朕得知你病了就立即赶了过来,朕没想到你会这样生朕的气,这次是朕错了,朕应该将事情始末说给你听的,而不是让你将气憋在心里而伤了身子。书榆,你吓坏朕了,朕与思月是儿时的情谊,而你是朕爱重之人,思月去时朕是痛惜,可你病重时朕却如同被人活生生摘了心肝而觉痛彻心扉,那种痛让朕喘不过气来。你和朕说说,你之所以病倒可是思月要索你的魂魄?”秦承释不放心,从穆书榆醒过来到现在除了想要喝水这一句话之外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