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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我太喜欢大师兄了,是我迷惑了他。” 青年摇头,说道:“不是的钟儿,你……为师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钟尧还是很好脾气的笑,他温声软语,与平日里的冷凝大相径庭。 他转头对青年道:“我知道的师父,我不与阿尧相认,我只要在一旁看着他便好了。” 青年心头满是纠结与疼痛,自责再次漫上心头。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已经死了的人,便该有做一个死人的自觉。 院子里,阿蝉追着小六子,奶声奶气的喊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小六子上前纠正道:“是师兄,阿蝉,要叫师兄。” 阿蝉不听,就是叫哥哥,咧着小嘴追着哥哥喊。 小六子没办法,只得由着他,心道等他长大了就明白了。 阿蝉跑去摘花,小六子去旁边的老榆树上给他摘了榆钱。 可惜树太高了,小六子的轻功练得还没到火候。 下树的时候,一脚踩滑,差点摔了下来。 钟尧刚要上前去接,身旁的青年却先一步飞了出去,抱住小六子将他稳稳的放到了地上。 阿蝉吓得哒哒两步跑到小六子的身边,查看他是否受伤。 小六子倒是还好,左右不过摔一下,他从前练轻功的时候摔得多了,师父从不在意这些。 因为习武之人,就是在这些摔摔打打中成长的。 不过他还是板着一张小脸儿朝那个道了谢:“多谢前辈。” 青年摇了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六子答道:“晚辈小六子。” 青年问道:“可有大名?” 小六子答道:“师父说名号当谨慎,正在为我取大名。” 青年点头,说道:“那你师父,倒是待你亲厚。” 小六子没再同这陌生人多说什么,朝他行了个礼,带着阿蝉回屋了。 钟尧走了出来,脸上又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说道:“他就是这副模样,见了谁都冷冰冰的,跟大师兄一模一样。” 青年应声:“确实像你师兄。” 陆含之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你们两个又淘气了?哇,摘了榆钱?……嗯,甜!” 钟尧对师父说道:“这位安亲王妃性情与众不同,不过却是个亲善之人,他对阿尧也很好。” 青年点了点头,却有些失神的看向窗内。 钟尧问道:“师父,您在看什么?” 青年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没,没什么,你去忙吧!” 房内,陆含之正鼓捣着他用五百兑换点数兑换来的自动手枪勃朗宁。 陆含之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妈的竟然真的有手枪! 系统你这样是作弊你知道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热武器横行古代的后果? 如果我手里有一万点兑换点……哦,我赚不来那么多兑换点数。 而且他失望的发现,热武器只能购置一种。 如果你想再兑换别的热武器,可以选择退换按钮,但兑换点数不退。 陆含之有点失望,但有一支勃朗宁,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逆天的热武器必须要藏好,作为底牌贴身收着比较好。 陆含之问两个孩子:“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阿蝉二话不说便答道:“棒棒!!糖!!!” 陆含之:…… 宇文琝说得对,阿蝉的确被自己纵容坏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 告诉他正餐是不能靠零食来代替的,只能在吃饱了以后吃。 然而陆含之纠结了半天,还是给他和小六子一人兑了一只水果棒棒糖。 撕掉糖纸,分别放到了他们手里,说道:“吃完玩儿一会儿,中午一定要好好吃饭啊!” 阿蝉咧着小嘴,把糖含进嘴巴里,开始吃棒棒糖。 小六子却悄悄从怀中摸出了油纸,把糖包了起来。 这一举动被陆含之看在了眼里,陆含之立即把他叫住了:“小六子,你过来。” 小六子把棒棒糖揣进怀里,乖乖走了过来,说道:“师爹叫我?” 陆含之把棒棒糖从他怀里掏了出来,又把糖从油纸中拿了出来,放到了他的手里,说道:“吃。” 小六子咬了咬下唇,舔了一口棒棒糖。 陆含之笑了,问道:“甜不甜?” 小六子点头:“甜。” 陆含之又问道:“好吃不好吃?” 小六子仍是点头:“好吃。” 陆含之摸了摸他的发顶,说道:“那你喜欢不喜欢?” 小六子终究还是没有骗自己,说道:“喜欢。” 陆含之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喜欢就要自己吃,不要总想着留给你师弟。我知道你疼爱小师弟,但是一个人只有先学会爱自己,才能有精力去爱别人。你把这些爱都给了师弟,那你自己呢?你会累会倦会疲惫,他会宠坏会任性会理所当然。不论对你,还是对小师弟,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小六子,以后有好东西,自己先吃,再考虑师弟。” 小六子垂着首,点了点头。 陆含之知道他肯定还是没听到心里去,毕竟自小是跟着阿满长大的,根深蒂固的身份观念,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过来的。 不过陆含之相信,总有一天这些孩子会懂得,人是生而平等的。 待到京城这次事件过去,陆含之便想把义学办起来。 本来他是打算再接一个任务的,可是任务接下来,他的精力就会受到影响,想了想便算了。 眼下京城风声鹤唳,实不是走种田升级线的时候。 于是他和系统说了一声,便暂时停止了升级线路。 出门便见到一个身形颀长,身著素衣的青年男子正在和两只幼崽说话。 小六子正在背书,大概是那男子在考小六子功课。 陆含之上前,问道:“先生面生?” 男人起身,对陆含之笑了笑,这一笑便让人觉得十分面善。 男人朝陆含之抱了抱拳,说道:“江南木青桐。” 陆含之也回了个礼,问道:“先生怎么会在我家?” 男人答道:“我住在这偏院里,我的徒儿叫钟尧,在此处小住几天。” 陆含之立即道:“哦,原来是钟先生的师父,真是失敬!钟先生的烧陶技术天下无双,想必先生定也是宗师级的人物吧?”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不过是门糊口的手艺,家主言重了。” 陆含之喜欢有真本事的人,他本来就想与钟尧深交,可惜他总是对自己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陆含之也不好再和他多说。 这位木先生倒是很和善的样子,于是陆含之很乐意和他多说几句话。 旁边小六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