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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动。”她又瞅了瞅张大人的方向说:“张大人在这里还算安全。” “师姐,要不我想法救你们出去。”我手扒着木栏问。 柳思寒想了想摇头说:“能出去当然好,不过以舟皓那精明劲,你身份就废了,不行!张大人和我们暂时没事,你不要来!” 我没吭气,又走到张大人的牢门外轻喊:“张大人!” 张守忠抬眼看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别管我了,您可有什么事要交代?或者我稍信给王师伯?”我紧张的看看门口,怕是查岗的快来了。 “你是说,王淮之是你的师伯?” 我翻眼他怎么非要纠结这件事。 “恩”我点头。 这位大人眉宇一开起身走过来说:“确实有一事要交付给这位小兄弟。” “来来,快说,我时间不多了!” 他慢腾腾的把手伸进怀内,那动作像极了要掏枪,不过他的手却在怀里捣鼓了半天,我急得跳脚。 大哥你知道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在这和你说话么,能不能快点掏。 半天功夫,他终于掏出一轴书卷准备递给我:“这是微臣给陛下写的奏章,里面有这次边关战事的细节,本想当面奏明圣上……”他语速很慢一个词语,一个动作,说到圣上的时候不忘恭谦双手作揖,我只想赶紧把他手里那东西拿过来然后闪人,他却唐僧一般絮絮叨叨。 “谁知世事难料,如今身在此牢……”我本来已经抓住了那书卷,结果他手一指地牢又把书卷给带走。 “不知何时才能面见圣上洗清张某蒙受的不白之冤……” 我的眼睛就带着脑袋跟着他的动作死死盯着他手里的书卷,一上一下,忽左忽右的,晃得我脑仁疼。终于在他停顿换口气的时候,我就像猎鹰扑食一样迅速的伸爪一把抓住书卷,使劲想扯过来。 ……结果没扯动。我眨着大眼瞪他,心想你给我不给,不给我走了。 “哎,等等,小兄弟,由于时间仓促,我这奏章写的极其潦草格式疏漏……” 闭了闭眼,我咬着牙打断他:“大人,我也很仓促,必须得走了,你给不给我?” “好!”这回他到痛快了,一松手,我差点用力过猛摔倒。 “小兄弟,你慢点。” 我赶紧站稳,把书卷在怀里一放,向外奔去。张大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对了,可要交到圣上手里啊!” 最后才说了句有用的,我也是甘拜下风。 刚走到地牢门口一队巡值就过来,我佯装检查对那领头的说:“里面的人很重要,一定要看紧!” “是!”那领队看我的衣服官衔比他大一点,于是点头答道。回答完又感觉不对劲,抬头用费解的眼神打量我,估计是在猜测我是干嘛的。 “看什么看?”这会儿绝对不能怂,气势上先镇住他再说。 旁边身后一个小兵上前在他耳朵后轻声说:“头,这位现在是咱统领跟前的红人。” 领队反应极快的笑着说:“属下这就查看牢房,大人慢走。” 果然统领的名字还是好使,我慢条斯理的弹弹身上尘土,转身吹着口哨走了。 待到没人看到的地方,我立刻变脸像被火烧了屁股一般凌乱疯狂,怎么办,怎么办,这东西太太烫手了,放自己身上不是引火烧身么!! 而且在舟皓的眼皮底下我能把它藏哪去。 师——傅——!你要是听到徒儿呼救赶紧来呀,徒儿兜不住了。 先回老巢再说,我揣着□□向禁军府外走去,想回家。刚看见大门口,就见舟统领从外面回来。急忙一个闪身转回去,拐到另一条路上。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兵,老远看着我就喊:“肖沐!” 我定睛一看,是刚进禁军府那会的同寝舍。顿时混乱,冲过去按着他的嘴。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我对他咬牙道。 “奴(你)杂(在)官(干)说(什)木(么)?”他被我捂着嘴问。 我松开他回头看了看,没有人过来,叹了口气说:“本来想回家一趟……” “啊,你不知道?统领大人抓了要犯就下了禁令,全军不准假,谁都不能走!”他对我说道。 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竟然不知道,不!是竟然没有人告诉我,连舟皓也没对我提半个字。 我蹙眉纳闷,这是故意的?不能啊,毕竟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什么巨大的漏洞吧。应该只是为了加强防卫才下的指令。我点点头木讷道:“对啊,我刚想起来,所以又回来了。” 又看了看他我说:“你干什么去?” “我准备…… 喂,肖沐!”他还没说完我就走了,现在我哪还有那个心思管他干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左翻右翻,上蹦下跳都没能找到一个可以藏书卷的地方。其实能藏的地方倒是很多,比如床下、柜子后、桌子底……是要是没人查找肯定是发现不了。问题就是,万一舟皓对我起疑,来搜查房间,那不一下就暴露了。 咬咬牙,不行,不能放在房间里。 打开房门刚踏出去就见守卫小哥远远走来。糟了,肯定是舟皓让他来喊我去。摸摸怀里的书卷,脑子飞速的旋转,我发誓这辈子都没像现在用这么多的脑细胞。 “统领大人喊你去!”守卫小哥走到我跟前说。 “哦,”我点点头道:“你先去,我就来。” 守卫小哥站着不动,我瞅他:“怎么了?” “大人说……”他有点犹豫,这让我更忐忑。 “说什么,你快讲!”我瞪他。 “要立刻、马上、现在!”他用着舟统领的语气说着。 我只好点头示意他一起走…… 来到舟统领的书房外,我深吸了口气,踏进去就换了个表情,乐呵呵的说:“统领大人,属下到了。” 他坐在书案后抬起深潭一般的黑瞳扫描我。 “恩?怎么了?”我一脸疑惑的问。 他站起来脸色有些诡异,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走来。我定力全开,瞅着他不动。 “你真是很闲啊”这语调不带任何情绪,我赶紧跪地,怎么感觉气氛这么不对。 “……”我不知怎么接,呆呆的望他。 “没有话要说么?”他站定在我面前。 擦,他站着,我跪着,这种高度让我的脖子很痛苦。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懂了,下午的事他知道了,问题是太快了吧,他明明刚回来。 “属下知错!”我垂眼道。 “知什么错了?”他问。 靠!这种套话太高明了,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平常的事不至于这种脸色对我,于是不打自招。 “属下不该私自去地牢,不该隐瞒大人,不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