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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马脚,咱们也不好追查,但要是先引他们出来再下手就容易多了。” “您在时候写这样一个话本出来,无异于是打魔教的脸,他们能坐视自己教主被人这样编排羞辱?” 瑞娘把容真真夸上了天,仿佛他就是那智多星。 容真真:“……” 其实,他就是单纯的浪而已。 瑞娘高兴了一会儿,有忧郁的叹了口气:“只是,武林中对魔教中人避如蛇蝎,怕是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话本,更何况,还是您亲自下场跟那魔教教主配对,牺牲大了。” “不。”容真真淡定摇头,“他们教主如果长得魁梧高大,就不算辜负我。” 最好今晚就敲他窗户质问他,然后把他一捆一扒完事。 从书局溜达出来,容真真闲着没事干在街上走走,刚过完年街上的人很多,大家好容易把初一的剩菜吃完,急忙就出来买新鲜的东西。 他眼角余光瞄到楼上似乎有什么人一闪而过,虽只有那么一瞬,他也足够察觉。从前太平悠闲太久,容真真出门经常不怎么警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每天出门有意无意的注意周围,果然偶尔能发现一两只跟踪的小老鼠。 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把那些老鼠揪出来,小老鼠多没意思,后头的大鱼才是真正的目标。 他看到路边卖糖葫芦的老头又出来了,连忙走过去买了几个,老头照例是见了他就感恩,还习惯性的搭话:“盟主又来给弟弟买糖?” “是啊,新认的弟弟。”提到阿阮,容真真忍不住就有些骄傲起来,毕竟他自己的两个弟妹拿出去太跌份,一个比一个虎,他说出去都觉得没给自己长脸,阿阮那么乖,他找到了做哥哥的使命感,提到他就满面红光。 老头虽然没太懂,但还是乐呵呵的恭喜,又问道:“那盟主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什么好事?”容真真把糖葫芦用油纸包好塞进怀里,一时间没听清老头的话。 老头笑呵呵的说:“您不是再过几月就要同柳姑娘成亲了吗?到时可有喜酒?” 容真真面色一顿,严肃的问道:“老伯,这是哪来的消息?” 老头笑着答道:“不是哪来的消息,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等着到时去府上庆贺呢。” 容真真心下一沉,把钱给了以后转身火速就往府里赶,他就知道柳老头那老家伙不安好心,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逼婚都逼到这个地步了。 刚一进盟主府大门,容真真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一抬头,果然是楚寒若这个衰人。 “你怎么还不走?” 过了元宵,楚寒若却并没有离开这里,好像要在这扎根一样稳稳地住着,容真真并不是小气的人,但每次见了他就觉得脑门冒烟,忍不住就想怼他。 楚寒若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番容真真,开口说道:“我刚才碰倒了柳姑娘,她似乎正要去你的书房。” “啧。”容真真不耐烦,“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楚寒若瞥了他一眼,又说道:“你命里注定无子,与她三生都无缘无分,不若……我去替你说服她?” “还有这种好事?”容真真斜眼看他,“你这家伙从来都是表面懵逼的干着黑心事,这能白白帮我?” 楚寒若抿了抿唇,看着竟有那么一丝的委屈,“我从前,并不是有意要欺瞒于你,只是你实在……” “罢了。” 楚寒若不再说话,他住在盟主府里终于过上了不愁吃喝的日子,却还是穿得破衣烂衫,容真真皱眉看着他,嫌弃的说:“阿陵给你准备了新衣,为什么不穿?在我这穿得像个要饭的,丢我的脸。” “无妨。”楚寒若淡然的道,“修道之人不讲究外在的荣华,衣着整洁干净就行。” 容真真懒得理他,抬脚就要去书房看阿阮。 结果他刚走没两步,就听身后传来裂帛的声音,他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转头,就看到楚寒若一只脚在门廊外,一只脚在门廊内刚要抬起,显然他抬跨的时候,裆裂了。 容真真抱胸准备看笑话,但楚寒若不是一般人,他淡定的把脚抬过门廊,回头看了一眼容真真,竟然若无其事的抬脚走了,好像那声裂帛是容真真自己的幻觉。 “我当时大概真是眼神不好,看上这么个呆比。”容真真叹气,突然感慨命运对他不公平,天降了一个颜值身材那么绝的男人在身边,却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货。 他没有感伤很久,想起柳寒月还在书房里,忙埋头往前走。 此时,阿阮抬起头来整跟柳寒月对上视线,两人互相平静的对望,谁都没有先退缩。 “容大哥不在。”阿阮扬起一个笑容脆生生的说道,“柳姑娘要等等吗?” 柳寒月仔细暗中打量这个少年,越看他那张过分美丽的面容越觉得心惊,这样一个少见的美人整日里待在容哥哥身边,早晚要出事。 “自然要等的。”比起阿阮的热情,柳寒月就冷了许多,她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又看向那阿阮,“你是几时到容哥哥身边的?” 阿阮放下书本笑着说:“也不过一个多月罢了。” “才一个月?”柳寒月皱眉,看容哥哥对着少年的态度,才一月就这样亲密,还收做什么义弟,果然不妙。 “容哥哥这人心肠好,对谁都讲义气,他能高看你,想来你也是值得他这么做的。”柳寒月平静的说道,“只是有些事你还是要心中有数,容哥哥对人宽和温柔,不代表他对谁都有什么念头。”、 阿阮眼中划过一丝兴味,他还以为柳寒月能使出多大的手段,原来也只会私下里警告而已,这要是他的右护法隐棠,同为女人,隐棠就可能会用一百种手法让情敌死得悄无声息。 “我不懂柳姑娘的话。”阿阮故作懵懂,“容大哥说我不必去在意别人,他会一心一意保护我,以后有他一口吃的,他都会给我的。” 柳寒月鄙夷不屑:“那算什么?男人之间有时候就是喜欢说这样的话,你出身低微,难不成真以为能爬上去?” “便是能……容哥哥也还是要娶妻的。” 柳寒月冷眼看着阿阮,越发觉得他像狐狸精,“容哥哥将来的成就必定不止于此,他还要突破第九层九华功,你最好别有什么歪心思。” 阿阮扬唇一笑,“柳姑娘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小角色罢了,犯得着你这样过来威胁?” “再说……容大哥疼我,他都不看你一眼呢。” 柳寒月双手握紧,一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到底是江湖门派出来的闺女,杀气还是有的。 阿阮并不惊慌,他慢悠悠的合上书本。 容真真终于赶到了书房,看到的就是柳寒月拿着剑指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