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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有人送,晚上等他家亲亲温温回来。 多么地惬意美好。 江耀提醒他,慕粲要过生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今天星期几。 “明晚记得来。”江耀说。 周望舒懒洋洋地答应。 结果江耀听见他那声,跟点燃炮仗的那把火似的,像是忍他许久再也没法克制,压低声音暴斥,“周望舒,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没出来浪过了,怎么,这年头耍个朋友还得连自己什么生活都给弃了?!” 周望舒被吼得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反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耀语气秒恢复正常,“你不就是改浪从良吗,算了,我跟粲儿说一声,明晚你不过来。” 周望舒被挂了电话,他急慌慌地凑到书桌上那台日历本面前,卡着放寒假日子跟今天之间,愣是前前后后数了三遍,数完不可置信地给温生羲发信息, “我今晚出去,晚点回来。” 他整整十二天,不四舍五入就是两个周,白天关在屋子里,晚上跟温生羲关在卧室,没有夜生活,没有娱乐。 怪不得江耀长脾气了按头骂他。 周望舒照之前出门玩那样穿着,卡着点去了与遇,一进去就见着陈遇在吧台,勾着笑过去招呼。 “舍得出来了?”陈遇一见他就打趣。 周望舒没羞没臊地答了句,“屁股好了。” 陈遇笑,“江贝贝很生气。” 周望舒被这称呼吓一跳,他挑眉,“江贝贝?” “哦,我是陈宝宝。”陈遇面不改色,还挂着笑。 周望舒惊了,面目表情僵硬,托着陈遇递过来的杯子,“我喝口水压下惊。”他平静地说,然后低头灌完了一整杯酒。 “遇儿,论花样还是你最会玩。”周望舒挑眉给了个眼神,抬手反扣杯口,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陈遇微微一笑,看着周望舒背后走过来的咬牙切齿的人,好心情地给指了道,“来了,小心点。” 周望舒适时顺着回头,就被走过来的江耀箍住脖颈。 江耀解气似的摇晃好几下,又掐着点放手,还没等周望舒冷声质问,就先声夺人,“你还知道来,我他妈还以为你失忆了,过来的路都记不得了。” “江贝贝。”周望舒说,“别以为你占理就能掩饰你欠揍的事实。” “cao!”江耀听见那一句,整个人都炸了,抡起周望舒边上的酒瓶就向陈遇砸去。 陈遇仍笑着,眼里宠溺纵容。 江耀看见后直接收手,又“cao”了声。 那晚过后,周望舒每天准时到与遇跟江耀照常厮混,还能卖乖地卡着温生羲回去前先到家。 温生羲连续一周加班,没能跟小孩吃晚饭,心怀愧疚,这天,项目合同终于签上,他提前回去,结果打开门,没见着人。 下午五点家里就没见着人?温生羲拧眉,掏出手机给周望舒发消息,周望舒也是没料到他这么早结束,回他,今天陈遇新吧开业,他去压场子,晚点回去。 没告诉温生羲地址,意思就是压根不要他去,温生羲按着眉心,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家里等,也不是不能去查,但想着周望舒那性子,他去了准炸。 晚上十一点过了,温生羲耐着性子用座机打第十三个电话,无一例外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手机打过去几通没接,他还以为是他被设置了什么,结果还真是一视同仁,反正就是没人接。 他在微信给他朋友发信息,也没回,之前留过的那电话号也一样打不通。 温生羲压着怒气,从穆深那直接拿了陈遇电话,打过去,对方就一句话,“过来领人。”附带一串地址。 等温生羲辗转几十条街道,刹到新开的酒吧WINE时,陈遇打来电话,通知他,“已经玩疯了。” 他说话时语气沉沉,温生羲听得太阳xue一跳。 车都没来得及停到位,直接打开门快步过去。 陈遇等在门口,看见他,招呼都没空打,带着他就大步往里走,温生羲正欲向着对面走廊包间去,走两步发现不对,转头就见陈遇已经停下。 他狐疑,顺着陈遇手指方向看过去。 “他们在那上面。” 温生羲已经注意不到他说的是他们了,他转过去,一眼就抓到在台上,当钢管,任旁边人摸着他身上跳舞的周望舒。 温生羲双目充血,怒气直往顶上冒,那嘴角勾着笑上挑着眼,身上的衬衣松垮地都要掉了的是他妈哪个周望舒?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面的周望舒! 陈遇站在一旁,一样的暴怒,却始终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江耀那摇摆的腰肢,还有那根本忽略不掉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把音乐关了。”温生羲冷声吩咐。 陈遇轻笑一声,“关了,他能把这店给你砸了。” 也不知道这说的是哪个他,温生羲自动带入周望舒,他拧起眉,“你就这么看着?” 陈遇指着不远处一卡座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喝多了,你照着点。”他拍拍温生羲肩,轻笑着提醒他得谅解,然后转身走开。 温生羲盯周望舒盯得太紧,没注意陈遇转过去时嘴边那落寞的笑。 周望舒看江耀跳地起劲上瘾了,伸手把他腰一拢,整个人就贴上去,换了姿势,搂着他跳起了另类的爵士。 音乐声合不上他脚步,他却跳得十足的绅士,翘脚点步,底下的欢呼声吹口哨的声就没低过。 温生羲沉着脸,挤开人群,走向最里面,旁边扎堆喝彩拍手的人已经发现他,见他脸色难看,自动分辨微笑,主动地给他让道。 周望舒还在跳,突地就被擒住了双脚,他低头,看见温生羲,眯起眼睛,悠悠地吐出三字,“你是谁?” 温生羲太阳xue跳了跳,末了一句也不想跟他废话,就抓着他两腿迫使他往下栽,再大手揽过,摁着他腰,强硬地把他从台上抱下来。 音乐声还在继续,舞池里跟着跳的人还在抬手晃脑,看戏的人却都噤了声。 江耀还呆愣在台上,眼神迷茫。 周望舒被连抱带拖地塞进车里,遭受的动作不亲柔,脾气也上来了,“你他妈有病,知道我舒爷是谁吗,给老子让开。” “周望舒。”温生羲沉声喊他,“你最好明天醒来不要后悔。” 周望舒眨眨眼,虽然听不懂,但气势瞬间莫名衰弱。 第二天,周望舒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时,旁边整整齐齐,一看就压根没人睡过,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实在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他被温生羲丢在了酒店,温生羲自己走了。 艰难地扶着腰拿过床边在充电的手机,温生羲微信上跟他说,什么时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