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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疯玩;从房车到徒步,比年轻人还能玩。 平安苦不堪言,尤其她现在还怀着第三个。她总说自己就是清辰的玩具气球,随便吹一下就鼓起来,可清辰明显觉得不够。 “最好三年抱俩,而不是现在这样,三年才一个。” “你当我猪啊。” “瞎说,你比猪好看。” 平安懒得理这个晚期直男癌。好在小海生性,9岁的小男孩,已经能像模像样的坐在mama旁边开会,他也是唯一继承了荣洁瑜商业天赋的孩子,处理起事情来,竟有着少见的老成干练。 深得奶奶厚爱。荣洁瑜早就立好遗嘱,只待小海26岁,便把其名下大部分股份赠给她的宝贝大孙子。 “到那时,你和清辰便也能像我和你爸爸一样,带着孙子孙女四处旅行,辛苦活全丢给小海干。”她甚至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慰儿媳。 平安哭笑不得。当初她怀上小海时,这位婆婆还信誓旦旦:一定不能让我的孙子重复清辰的命运,一定要他自己选择想过的人生。结果呢?才9岁,比他爸爸当年的10岁还早一年,就被他奶奶安排到了董事会主席的身边,贴身学习。 叶家人呀。 平安苦笑着摇摇头。站起来活动身子。也不知怎的,这胎她坏得异常辛苦,孩子也闹腾得特别厉害,像是讨债一样,整天在她里面舞枪弄棒打仗一样过,折腾地她连安稳睡一觉都成了困难之举。 清辰还嘿嘿:“咱老三,绝对是当兵的种。” 平安拍丈夫的板寸头:“小海你妈占了,小勋你爸占了,这个,说什么都是我的。” “是我们的。”清辰温柔环住妻子,要不是因为心疼妻子怀孕辛苦,他真是恨不得一年生一个。无它,看着一个个酷似他和平安的孩子,冰糖葫芦一样窜在自己面前,他就特别有成就感,比他任何一块勋章都更有成就感。 “老鼠”退休后,清辰接了老领导的位置,外勤是少了,但反而比以前更忙碌,忙着去各部队挑选兵王,忙着训练和考核,忙着机要任务,忙着各种会议…… 平安已不记得他肩上到底是何星星杠杠了,她对那些军衔本就没什么特别感觉。只听荣洁瑜曾无意间说起,说清辰现在的身份,在部队里已是顶级,远胜他父亲当年。 与勋章或荣誉相比,平安只想和她的丈夫,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过完此生。 ☆、155、大结局(7) Z国和平建国十周年的时候,那边政府总理亲自坐专机过来邀请清辰和平安,要他们去参加举国庆典。 平安起初不相信:“你是叶将军,你自然要去,我去干吗,当叶将军夫人这块背景板吗?” 清辰刮她的小鼻子,把烫金的邀请函递给她:“你仔细看看,你的邀请卡上写着什么?” 平安一愣,她以为她的名字是附在清辰后面,倒没想到自己还有专门的邀请函,便接过去打开。只见植薇山的背景设计下,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中文大字:恭请平安平医生,为感谢您过去对z国和平事业所做的贡献,诚挚邀请…… 清辰见妻子展露笑颜,又刮她:“看见没有,人家叫你平医生,这是人家念你的好呢,而且伊莲娜还给过你电话,说和当年的姐妹一起在z国等你。” “伊莲娜?”平安更意外:“她还好吗?我怎么没接到她电话?” 清辰宠溺地拥住妻子:“你天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谁能找到你,是你秘书拦住她的电话,谁让伊莲娜说着蹩脚的中文呢。” “伊莲娜会说中文?”这倒真是出乎平安意料。 清辰哈哈道:“她不仅会说中文,她现在还是z国最大的中医馆的馆长。” “啊?——”平安跌破下巴:“伊莲娜?中医?打死我也不信。” 见妻子这么多问号,清辰眨眨眼:“不用打死你,你只需在飞机上睡一觉,然后下飞机去看看伊莲娜,一切便都明了。” 夫妻俩乘坐专机去了z国。 十年过去,这个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已不是从前的满目苍夷,碧海边帆船点点,沙漠里绿洲新颜,连植薇山上,都遍布风力发电机…… 庆典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里,平安见到了伊莲娜等故友,也结交了财务、招商部要员等一些新的朋友,人人待她都极尽友好,他们亲吻她的手背,唤她“天使”“或“平医生”。 清辰又带她去当年旧地重游,沿路北上,渐渐靠近植薇山脚。 “想去看看他吗?”清辰问妻子。 平安点点头:“他们待他可好?” 清辰笑笑:“你去去就知道了。” 平安好奇:“难道你早知道?——难道你以前来过?” 清辰笑而不语。 他牵着妻子的手,拾级而上,当年黑马军团的陵园都集中在植薇山的左面也就是背阳面,所以路面总是有些湿滑。平安怀着孕,清辰有些不放心。 好在人工开凿出来的水泥路还算干净,一路上也是鸟语花香,远不是南方的炎热干燥。平安站在半山腰上,听着清风飒爽,心情竟有说不出的惬意通透。 直到她站在琼恩的墓碑前。 她终于明白了清辰之前说的,z国人待这位前王子,确实很不错。他们没有记仇,或许战争中的仇恨本就涵盖太过广泛,远不是个人情绪所能替代。琼恩的墓前,摆满了鲜花和祭品,还有一些,明显是刚才不久的献祭。 与他王子或黑马军团首领的身份相比,z国人似乎更乐于传颂和纪念的,反而是他对爱情的忠贞。当他抱着平安跳下高楼时,人们原谅了这位离经叛道的王子所有过往,转而纷纷传颂着他不爱江山爱美人、和一个东方女子的传奇爱情故事。 还真是个浪费的国家。献祭的鲜花里,全部都是玫瑰花。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位东方女子,从来不曾给过他任何玫瑰,任何对等心意。更不知道,这个东方女子,竟是威震z国的叶清辰的妻子。 又如何。再多曲折离奇,再多恩怨纠葛,都已化作眼前一抔黃土,从此明月清风,从此了无牵挂。 平安默默绕过那些祭品,半蹲在琼恩墓前,轻轻擦拭遗像上的污渍,直至那张年轻英俊的笑脸,重新清晰地对她微笑。 平安也看着他笑。 那双碧绿澄清的眼睛,像第一次初见时那样,善良得几乎无处可逃,似谁都可以去伤害。 或者去深爱。 平安的手抚过那双眼,如同感应到什么一样,她肚子突然一阵翻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平安忙起身,蹲在旁边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不过好在刚离开琼恩墓地,肚子立马就安静,分外安静,和刚才完全是两个极端。 平安苦笑,只得放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