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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天朔皇来南陵是不怀好意,说不定是想借机刺杀骆枞。 骆枞一概驳回,让皇后准备迎接天朔使团的筵席。 第1134章 暴君吃药(12) 天朔皇携使臣来出使南陵的事情传遍了两国。 南陵百姓皆认为天朔这是在挑衅,而天朔则认为暴君在天朔杀腻了人,要去南陵杀人了。 一群车队晃晃荡荡的从临都出发,直到半个月后才到达嵇都城门外。 城门外一早就有骆枞派来迎接的端王等着。 端王看到远远有长长的车队朝着这边来,连忙迎了上去。 端王性情懦弱,如此举动立刻将南陵放在了低一等的位置上。 随行的官员看得暗地里直摇头,这端王也这是没脑子,他这么一来,根本是把南陵放到了被动的位置。 也不知道陛下是哪根筋不对,让他来迎接天朔使臣。 城门大开,车队进了嵇都。 沿途都有百姓站在道路两旁,只为了一览天朔皇真容。 据说天朔皇性情暴戾,长相奇丑,浑身体毛浓密,眼如铜铃,吃人rou啖人血,能止小儿啼哭,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天朔皇酆璞:“......???” 天朔使臣没有立即进宫,而是在端王的引领下住进了驿馆。 驿馆一早就被打扫干净,拎包入住的那种。 安顿好以后,端王看着端坐于红木交椅上的天朔皇,眼神闪过迷茫,传闻中天朔皇不是个丑八怪? 他一直以为皇帝是最俊美的,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传言可真是害死人啊。 谁能料到那么可怕的天朔皇竟是个美男子呢。 见端王一直盯着姜郁的......哦不对,是他的脸看,酆璞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阴戾一闪而过,真想挖了他的眼珠子。 端王忽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气直奔天灵盖,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抱拳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本王说,驿馆里也有小厮婢女,还请天朔皇不要嫌弃。” 姜郁:“不嫌弃。” 端王笑了笑,转而看向一旁的酆璞和熊广,打招呼,“侯爷,熊将军。” 酆璞懒洋洋的靠在交椅上,眼神带着睥睨之色,冲着端王点了点头。 熊广一早就被姜郁和酆璞两人联合起来策反了,见到和伪S的骆枞来自一家的端王,当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冷漠的嗯了一声,然后低头继续喝茶。 嗨,这天朔的云雾茶叶就是不一样,喝着浑身那叫一个舒畅啊。 就冲着这口好茶,熊广也下定决心日后留在天朔,当个武官,在军营里教教小兵头子,空闲了喝喝小茶,岂不妙哉? 端王没往深了想,只以为因为天朔皇在这儿,他们俩不好表现得太过热情。 又冲着熊广龇牙笑了笑,作了个揖,离开了驿馆。 端王将将离开,熊广一口闷了云雾泡的茶,砸了咂嘴,“陛下,这茶还有么?”这么好的茶,若是能再来一杯,就是让他倒拔垂杨柳都行呐。 姜郁抬手把想要跳上桌的白团子扔远些,“去找小夏子,他有。” 话刚落音,熊广就拎着茶壶,拿着茶杯大步走了出去,衣角带风。 姜郁:“......”老子记得在天朔的时候也没亏待他,怎么搞得跟贫民窟里出来的难民似的? 第1135章 暴君吃药(13) “你们南陵的水土真差,难怪比不上朕的天朔。”酆璞漫不经心的嫌弃道。 姜郁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掏出一袋小鱼干,“吃吗?” 酆璞觉得有些新鲜,索性接过来,琢磨了半天才撕开包装,看到里面,有些迟疑的看向姜郁,“此物可食用?你没骗朕?” 姜郁换了个姿势,食指屈起在桌面上轻扣两下,“不吃给我。” 酆璞:“......吃。”他倒觉得姜郁在他的身体里这些天,帝王的威严一日比一日显着了。 因为姜郁的身份,驿馆的下人都是好吃好喝供着,生怕哪里不满意就没了性命。 欢迎天朔使臣的筵席摆在了明天晚上,今日无事,大家也都回了各自的房间。 姜郁刚洗完澡,便听到了敲门声,随后有陌生的声音,“天朔皇,奴才是陛下跟前伺候的高保,我家陛下让奴才来给您送些礼物。” 姜郁重新穿好衣服,仅用一根黑色发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长至腰间的长发,抬步去门口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到了高保带着谄媚的脸。 高保年岁不大,比钱荣年轻了起码二十岁,养的白白胖胖,“拜见天朔皇。” “免礼。” 高保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身后的两人,意味颇深的对姜郁道,“陛下担心天朔皇一个人无人伺候着,让奴才派了两人来伺候您。” 姜郁转眸看向两个女子。 粉色的轻纱包裹着纤细白皙的身躯,面容娇俏,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不正经的气息。 妈个鸡,骆枞这玩意儿从哪里找来的,跟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一样。 而且他竟然敢给大白送女人,活腻了? 姜郁觉得这时候可以启动暴君模式了。 见姜郁站在原处看着两个女子没有说话,高保便自以为姜郁是看中了这两人,再看这两人的相貌,眼里闪过了然。 这可是他特地从燕春楼找来的花魁,别人一掷千金都难见一面的顶级尤物。 没有任何男人能逃得过她们的美貌。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去伺候天朔皇!”高保朝着两人道。 这“伺候”两字,不可谓不意味深长。 姜郁眨了眨眸子,眸光微动间,便看到了左边房间正依靠在门框上眼里满是威胁的酆璞。 姜郁住的是最尽头的,拐个弯儿就是酆璞的。 姜郁已经能从酆璞的眼神里读出他的意思了,你敢接受试试瞧。 当然不接受了。 在姜郁看向酆璞的空当里,两个女子已经走到了姜郁跟前,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想要去碰姜郁。 姜郁眼疾脚快的后退一步,两人落了空,“陛下。”声音是无端的娇媚,犹如莺啼般动人。 姜郁面无表情,眼眸里似乎含着千年万年不曾融化过的寒冰。 “这是南陵皇的意思?” 高保一时间也不知道姜郁是什么个意思,只能点头应下,“是陛下的意思。” 话刚说完,高保就痛呼出声。 高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