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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长得娘里娘气的,比靳铬那些娇养着的公主还要白上几分。 还能吃。 等到靳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盯着姜郁出神,自我怀疑了一会儿,这才低头去吃有些冷了的饭菜。 “你想过找对食吗?”靳谧突然问道。 姜郁吃枣泥酥的动作一顿,对食? 脑袋里响着妖灵狂暴的笑声,姜郁慢吞吞的放下点心,拿起桌上原本靳谧准备用来擦手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握起了拳头。 靳谧眸光微闪,眼疾手快的放下碗筷,同时轮椅朝后一滑。 姜郁挥过来的拳头因此落空。 “本殿就问问,你动什么手?你们太监找对食不是很正常?还是说,你是个假太监?”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口,靳谧才惊觉他今天说出的话要比往日一个月还要多。 原本脸上调侃的表情顿时收了回去,又成了清冷禁欲的九皇子。 门口守着的陈福也发现了,有些稀奇的看了眼姜郁。 【宿主不能说不能说,你忘了你的隐藏任务了吗?你是要做九千岁的男……啊呸,是女人!】 姜郁:“……” 姜郁面无表情的收回拳头,昳艳的眉眼间染上几分躁意。 这个位面的大白真是有毛病。 狗系统也是。 【……】我冤枉! 姜郁沁凉的眸子只看了眼靳谧,扔给他一个青玉色的小瓷瓶,声音疏冷“有病趁早治。” 然后起身离开,还不忘带上那碟枣泥酥。 不要白不要。 早晚要被狗男人给气死。 还舍不得杀掉。 靳谧拿起扔进怀里的小瓷瓶,仔细咀嚼了一番姜郁刚才的话。 所以她还是觉得他有病? 靳谧差点给气笑了,她一个小太监是哪里的勇气说出这些话的? 平息了心底的郁气,靳谧才打开小瓷瓶的盖子。 将将打开,一股清新的草木香味扑鼻而来。 第736章 千岁万岁(17) 靳谧饶有兴趣的挑眉,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出来。 不由掀了掀唇角。 味道倒是好闻,就是不知是谁人制出来的。 虽是个小太监,倒也是个能人异士。 就先前的情况看来,姜郁和他并没有利益冲突,否则也不会救了他。 要是能将她笼络到自己阵营里,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靳谧心里盘算着,转头把小瓷瓶放进了暗格里。 - 到了下午,姜郁闲来无事做,蹲在走廊下看着院子里陈福撅着屁股种大白菜。 姜郁看着陈福用小铁锹挖坑,把培育好的白菜苗种进去,又细细埋好。 确保了埋好之后,再从旁边的水桶里舀水浇灌。 一瓢水太多,娇嫩的小白菜顿时蔫掉了,软趴趴的趴在泥土上。 姜郁只听见陈福咦了一声,然后试着想要用手把它给扶正了。 刚移开手,小白菜又倒了下去。 陈福又嘿了一声,继续扶。 姜郁:“……” 好不容易把三四排的小白菜种好,陈福刚直起腰,门口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陈福当即变了脸色。 连水桶都来不及拎,小跑着朝靳谧的卧房奔过去。 姜郁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朝着门口看过去。 一个身着明黄色衣裳,胸前绣着四爪龙纹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呼啦啦跟着十多个太监宫女。 男人一进来就抬脚踹翻了离自己最近的水桶,摇着手里的金色折扇,“靳谧呢?看见本太子来竟然敢不迎接?” 跟在身后的小太监笑得谄媚,一副狗腿至极的样子,“太子殿下定是那靳谧怕了您才不敢出现的!” 靳浚算得上俊美的脸上闪过得意的神色,满意地敲了敲小太监的帽檐,“还是小卓子知道讨本太子开心。” 小卓子见靳浚夸了自己,一连串的马屁不带停顿的直往外冒。 靳浚听得甚是舒心,哈哈大笑。 “来人,去给本太子把那残废弄出来!” “你们三儿还不快去!”小卓子狐假虎威的叫唤着。 被点到的三个小太监连忙小跑着朝着靳谧卧房那边去。 姜郁漫不经心的蹲在走廊下,也不怕被靳浚看到,看到了正好能替原主小可怜报仇。 指尖微动。 那三个刚刚走上台阶的小太监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绊住了脚。 一个接一个跌倒在地,纷纷惨叫出声。 有一个牙齿正好磕在了台阶上,磕了满嘴的血,看着挺吓人。 靳浚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步流星的走到三人面前,一人踹了一脚,丝毫不留情面。 “废物!” “小卓子,给本太子把本踹开!” “喏!” 小卓子扶了扶太监帽,扭着腰上前,在脚距离门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拦住了似的,再也不能朝前面去。 小卓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抬起来的那只脚也没见近了丝毫。 从靳浚的角度,就是小卓子在装模作样。 靳浚当即怒了,一撩袍角,踢开满头大汗的小卓子,自己上了。 最近被那些嘴碎的大臣烦得不行,他得找靳谧撒撒气。 靳浚用力朝着门上踹过去,忽然触及到一个什么东西,整个人咻的一下弹了出去。 第737章 千岁万岁(18) 明黄色太子服沾上了灰。 象征着太子身份的玉冠也掉落到地上,砸缺了一个角。 跟靳浚一道来长信宫的太监宫女们连忙上前来把这位祖宗给搀扶起来。 一把推开给他整理衣裳的宫女,靳浚随意的把额前的头发捋到后头,指向姜郁所在的方向。 “你,给本太子过来。” 姜郁转眸看向一身狼狈的靳浚,拍了拍手,慢吞吞站起身。 在看到姜郁的全脸时,靳浚眼里闪过一道惊艳,随即又湮灭下去。 是个太监,可惜了。 等到姜郁走到跟前,靳浚这才看清楚。 面前的这个小太监,就是他东宫里的那些女人一块儿加起来都比不上她的姿容。 那些女人,美则美矣,却没了灵魂。 眼前的这个小太监,连眼珠子都是黑漆漆的,漂亮的紧。 靳浚心里再一次叹息,怎么是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