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耽美小说 - 自在囚(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想把他抱怀里,孔陶往后一退。

    见他这样讨厌,贺圳甫倒还就想把人给绑了放身边,他把孔陶用力拉回,一把抱住。

    “不喜欢酒味?那陪我洗洗去。”

    孔陶没挣开,这少年身子确实弱,不过贺圳甫力气也大得出奇。

    “你在哪喝的酒?”

    贺圳甫没有直接回答,弯腰把人打横抱起,转身一脚踢开房门,一旁的仆人立马弓着身子进来点灯,点完灯又迅速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今日去赴宴了,不好推脱。”

    孔陶的脚在空中踢来踢去,“别放床上。”

    贺圳甫拐个弯,坐到桌边,将人抱在腿上,用手指逗他,“懒虫也有不黏床的时候?”

    孔陶推他,“赶紧去洗。”

    “今天怎么了?一觉醒来脾气大了不少。”贺圳甫亲亲他的脸,“因为没陪你醒来?”

    酒气沾了身,孔陶即将窒息,他双手扒着贺圳甫的衣领往后推,“你弄得我身上都是酒味。”

    贺圳甫故意扯开他的领子,朝锁骨窝那里咬了几口,咬完又舔了舔,“确实想‘弄’得你一身我的味道。”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孔陶就起鸡皮疙瘩,格外冷静地看着他,“有多少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贺圳甫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用手捏了捏他细滑有rou感的脸蛋,“哪里来的飞醋,今天谁招惹你了?”

    孔陶淡淡看着他,“我懒得多讲几句,你告诉我,你这房里的床上都睡过谁?你弄我的东西弄过谁?”

    贺圳甫看着他那双淡然的眼睛,面色微微沉下去,“宝儿这是怎么了,孔老爷子膝下的小公子,谁敢弄脏,那些东西,都是我一件件专叫人打磨的,选的最好的材质,生怕叫你不舒服了,还委屈吗?”

    孔陶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宝儿”这个名了,眼中还带着点怀疑。

    贺圳甫搂着人开始这里亲亲那里咬咬,摸得孔陶身上衣服又松散开,“看来以后去哪都得带着你,免得叫你在家无事,一个人瞎想。”

    孔陶仍躲着他那张嘴,“我倒更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单单对我这么好呢?”

    贺圳甫抱起人压在桌子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神没了平常那种沉稳淡然,倒是漆黑得像吸人进去的暗流漩涡。

    孔陶看着他这模样,一点惧色都没有,眼睛仍是那双眼睛,淡得像茶。

    他自觉抬起腿勾着贺圳甫的腰,双手枕在脑后,不甚在意道,“不过我也不在意,只要你趴在我身上时是干净的就行。”

    贺圳甫慢慢低下头靠近,“为何不在意?”

    孔陶伸了个懒腰后,抬手抱住他,“人活着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为什么?难道我知道为什么后对我有益吗?其实不管问不问你,你答不答,我都会和你做,你也都会做完就走,不是吗?”

    “你这个小鬼,总有自己的歪理。”

    贺圳甫没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就是喜欢孔陶的这些“歪理”的想法。

    孔陶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初见他时就知道。

    孔陶用小腿磨蹭着他的腰,“不算歪理,人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就不许我不一样了?”

    贺圳甫抬手按住那条不安分的腿,顺着那纤细的小腿慢慢往上摸。

    “没人敢不许。”贺圳甫咬着他胸前的小果子,含混道,“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变。”

    孔陶抱着他,手指一下下地摸着贺圳甫的后颈,微喘道,“后面还肿,轻点,不要弄粗的了,行不行?”

    贺圳甫一口咬住立起来的果子,孔陶吃痛一缩。

    “就怕你待会儿自己要。”

    .

    贺圳甫松开他,起身叫了人送热水进来。

    孔陶侧躺在桌上,用手支着脑袋看他,身上一丝不挂,皮肤上是大大小小凌乱的红紫,匀称的一双腿并着微曲,小腿搭在桌沿外,脚踝小小一个鼓起,上面有个新鲜的牙印。

    贺圳甫在仆人进来前,脱下身上外袍,盖在他身上。

    等热水调好,仆人退了出去,将门关严。

    孔陶躺平,朝他伸直双臂。

    贺圳甫弯腰把他抱起,放到木桶中。

    孔陶跪坐在水中,伸手解了贺圳甫的腰带,然后交到他手里。

    贺圳甫低头看着手中皮革,抓着两头抻直,上面的金兽泛着冰冷的光。

    孔陶继续去解他里面的衣服,结果半路上双手手腕被贺圳甫用手中皮革的腰带捆了起来。

    腰带绕了好几圈,孔陶只要稍微挣扎,扭转不平的皮革上那些金兽张着的嘴就会抵在他的皮肤上,冰冰凉凉,还有些刺痛。

    孔陶无奈地撩起眼皮望着他。

    贺圳甫俯视着他,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拇指用力揉捏着那两瓣嘴唇。

    孔陶受了痛,吸着气,但没有呼痛。

    贺圳甫把身上衣物扒了,丢在地上,抬腿跨进去。

    孔陶往后靠了靠,等贺圳甫坐下来后,往他那边去,因为手被绑了,上身有些不稳,倒在了他身上。

    贺圳甫接住人,双手掐着那截细腰,拇指细细研磨着。

    孔陶因为痒扭了扭身体,贺圳甫就往他背后摸去,孔陶抬高手,被绑着的双手从上落在贺圳甫肩上,环着他的脖子。

    孔陶不等他洗漱,凑过去吻住他。

    贺圳甫任他没什么技巧地舔,过了会儿才吸住那截软嫩的舌头,用牙轻轻咬了咬,然后用力往深处探。

    孔陶很快情动,下面渐渐冒出头来。

    贺圳甫空出一只手往下,帮他taonong。

    孔陶呜呜呻吟着,跨坐在贺圳甫身上上下摆腰。

    贺圳甫这次吻得很深,也很久,孔陶挣扎过,但没成功,一条软舌被弄得酥麻不已,贺圳甫按着他的后脑,不断攻略。

    最后是孔陶流着泪用手抓他的肩才停下。

    不知是因为这吻还是这酒。

    孔陶脑袋格外晕乎乎,歪头枕着贺圳甫的肩,软软道,“你这人,是想要了我命去?”

    贺圳甫揉着他的臀瓣,“你给吗?”

    孔陶轻笑,喉间的笑声又嫩又脆,他用粉粉的舌尖轻轻舔着贺圳甫的脖子,“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怕死。”他身子一拧,坐直了身体,看着贺圳甫,“只要死得体面点,就好。”

    贺圳甫有些出神地望着他,他第一次听见孔陶笑。

    孔陶身体又软下去,贴着他道,“但是现在我又觉得晚点死或许也可。”

    “为何?”贺圳甫顺着他问。

    “因为我得了乐趣。”

    “乐趣为何?”

    “乐趣为你。”

    贺圳甫没了动静,孔陶抬头去看他,贺圳甫脸色依旧沉沉的,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

    “我要说我死过一回,大人信不信?”

    贺圳甫没说话。

    “其实挺痛的,血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