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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亦其苦恼地叹息,“我好怕晕船。”言罢趴在椅背上,眨巴着眼睛开高诚开车,“先生,你的车好像很好,是我爹叫来送我上学的吗?” 高诚心道这傻小子现在才察觉出不对,又想拔枪。 哪知高亦其忽然往后座一倒:“谢谢先生,我爹拜托你的时候脾气肯定不好,他总是这样……我替他向你道歉。” 高诚闻言,终于从后视镜里认认真真打量起高亦其来,在男人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脾气定然不好,就算不是趾高气扬,也挺定高高在上,说话做事都带着惹人烦厌的娇气,可高亦其不同,他单纯得仿佛从未经历过磨难,就算是高诚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为他软化了一小块。 “你爹对你好吗?”男人开始不由自主地套话。 “还成。”高亦其扒拉着手指,时不时趴在窗边看风景,“但是他老想着让我娶媳妇,我……哎呀,我不想,我娘也不乐意我成亲,所以才寻了个由头让我出去读书的。” 高诚聊着聊着,心里的戾气就没了:“为什么不娶?” 高亦其沉默了。 高诚觉得他肯定有心上人或是从小一起玩儿却不能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就没多问,转而道:“一个人出去不害怕吗?” “不怕。”高亦其又恢复了开始的健谈,“我娘在法国有个远方表亲,算是我表哥,虽然比我大了好几岁,但是前些天回信说会好好照顾我的。” “那还成。”高诚点了点头,把车开上主干道,途中遇上好几个埋伏在路边的熟眼人,他才想起来口袋里还有把枪,“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高亦其不疑有他:“我娘说早些年是有个哥哥的,但是我爹说他早死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活着没,但我娘偷偷派人找过几次,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了。” 那大概是查到他过得不错,手上还沾了血的缘故。 “你娘告诉你原因了吗?” 高亦其摇摇头:“我娘说我小,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高诚轻轻松松把话套完,忽然觉得杀这样一个孩子没劲儿。高亦其从始至终都不晓得有高诚这个哥哥的存在,也不知道他爹曾经做过的混账事,这小家伙和所有稍微有点钱的富家子弟一样,活得轻松快乐,想出去读书就去读书,想不结婚就有理由不结婚,总之……单纯得透着傻劲儿。 汽车拐进码头,游轮在鸣笛。 高亦其把脑袋伸出车窗,急匆匆地催促:“先生,再快点。” 高诚依言将车停在码头边,高亦其慌里慌张地跳下车,拖着行李箱急得满头大汗。高诚想了想,走下车替弟弟拎起行李,顺便摸了把他滑腻的脸颊。 “谢谢先生!”高亦其感激得望高诚一眼,赶在游轮出港前上了船。 这孩子都到甲板上了还和高诚挥手:“先生,等我回来,一定会去看你的!” 得了,这个承诺铁定在高亦其踏进法国的花花世界时,被彻彻底底地抛在了脑后。 记得的只有高诚一个。 男人想到这儿,把高亦其从背上捞下来,泄愤般揉他湿漉漉的小花。 13 高亦其可怜兮兮地靠着浴缸,不等水放满就跌进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 高诚把他拎出来,凶巴巴地吼:“还闹吗?” “先生。”他不答话,只用手抱着高诚的脖子,“水有点凉。” 水是高诚一直看着放的,别说凉了,说烫还差不多,可高亦其既然这么说了,高诚也只好将手探进去试水温,试了半天也没觉得凉,就拿着花洒往他的小腿肚子上洒。 高亦其抖抖腿,没喊冷,于是高诚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下:“到底在闹什么?” “你晓得的。”他委屈地嘀咕。 男人冷哼一声,直言:“你前几天打死了不做我的情人,现在又上杆子倒贴,谁知道你心里打得是什么注意。” 高亦其闻言眼眶一点一点红了,拿手把花缝里的细线勾起来,当着高诚的面委屈地揉,反正泡在浴缸里也看不出到底出没出水,就是他的喘息很烫,还故意往高诚的颈窝里喷。高诚就是再能忍,看到这幅场景也忍不住了,当即跨进浴缸,压在宝贝弟弟身上,哑声道:“把腰给哥哥抬起来。” 高亦其赶忙挺起腰,把湿漉漉的花瓣送到高诚手边:“先生,我……” “别说话。”高诚俯身贴近他的脸颊冷哼,“你一说话就能把我气死。” “还是不说话好。”男人亲了亲高亦其的嘴角,“看着舒心。” 他憋闷地垂下视线,看着高诚把胯间的肿胀释放出来,粗长的欲根一下子弹到他的腿根间,顶端若即若离地磨蹭着小花。高亦其方才被欲望催使出来的勇气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哧溜贴到浴缸边,哆哆嗦嗦地抱着腿根发抖。 到了这个地步,再求饶是铁定不行的了,高诚扣着高亦其的腰,挺身温柔地用柱身蹭他的xue口,蹭了两下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掰开臀瓣,试探着要进去了。 “怕疼?”高诚到底还是舍不得弟弟,见高亦其吓得嘴唇发白,忍不住放轻嗓音,“别怕,我小心些,不会很痛的。” “可你那么大。”高亦其抠着高诚的肩膀,屁股不断往浴缸壁上挨,明知无济于事,却还是不停地躲。 高诚看着他的举动好笑地摇头:“来勾我的人是你,现在害怕的又是你。” “小兔崽子,不要以为我真的舍不得你。” 高亦其被男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牢牢压在浴缸壁上,高诚宛若一座高山,限制着他的所有反抗,高亦其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性器抵在了xue口,guntang的触感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黏腻的汁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高诚肯定有所察觉,所以低头粗鲁地吻高亦其的唇,夺走他所有的呼吸,也不让他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灵活的舌在高亦其湿热的口腔内肆虐,多年来的愿望即将达成,男人反而不着急了,像是在品味他的滋味,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咽入腹。 高诚的手分开了滑腻的花瓣,指尖顺着xue口温柔地抚摸,感觉到湿软的xiaoxue含着自己的指尖吮吸,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心里头想要什么也不好好说,非要我顺着你,嗯?惯得你这个臭脾气。” “是不是喜欢哥哥,是不是想要哥哥把你喂饱?” 就算高亦其心里真的这么想,明面上也不会这么说,所以听了男人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徒劳地呻吟,泪水顺着脸颊跌落,全蹭在高诚的面颊上,可这在高诚看来都是撒娇。 “哎呦,哥哥也想喂饱你。”高诚腰轻轻地顶,捅进去一点,又抽身,生怕cao之过急将高亦其弄伤,“哥哥忍了好久,哥哥这就……” 浴室的门忽然被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