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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别……唉呦……」

    她喘息着说:「放、放开……求,求你了。」

    滚滚而下的汗水几乎象是泛滥的河流一样,纵横地流淌在这个女人轮廓清晰,骨骼坚实的脸上,她的眉眼可怕地拧成一团,象是一副皱缩的皮制面具,似乎是,没有一张女人的脸能够变成那幺歪斜扭曲的样子。微弱断续的声音几乎是从她的牙齿缝中挤出来的,随后跟着涌出来的是许多泛着鲜红色泡沫的口水,那是里边夹带着的血。或者是她在忍受痛苦时咬破了嘴唇,或者是她在被人抽打耳光时震裂了口腔。

    他放开了她的rufang。一根在猪的背脊上才能找到的长鬃毛,从女人rutou的尖顶上探出半截,正跟随着女人扭动的身体摇来晃去,它轻飘的样子显得很松弛。

    而女人的整个胸腔正在抽搐着收紧。她的那些求饶的句子很快就变成了一种翻滚沸腾着的液体流动的声音,在她的咽喉深处可怕地回荡着。她很恶心,她在反胃。

    她试着从台面上挺起上身,吐出嘴里的回流的胃液,但是她不可能做到。她的手臂被笔直地拉伸到木板的另外那一头,铐着拇指铐,再用绳子捆紧在板面上固定好了的铁环中间。这块楠木板很厚,很结实。他不知道警卫连的兵是从哪把它找出来的。他猜测那是块棺材板,现在在这段时间中被几乎不停地流淌在上面的血液染成紫红色的了,看不出原来是个什幺样子。

    他抱怨过几次,说他总是不能稳定地工作。他的接受讯问的对象虽然被捆缚到了木板表面,但总是那幺猛烈地挣扎,以至于会连带着木头板子一起歪倒到地上去。烦恼的警卫连长最后给他用卡车拉来了两个锯断的大树桩,垫在底下用做棺材板的支撑。这些东西当然不如他过去在城市里一直使用的定制的铁床那幺专业,可是也有些特别的好处,比方说你可以在随便一个想要的地方钉进一根钉子,在那里用绳索、或者铁链固定住受审者的头发,要不就是脚踝。一个更加直截了当的办法是让女人跪在台子前边,她的两只rufang差不多就正好搁在台子的面上了,然后用钉子钉穿她们,一直钉进结实的楠木里边。使她象一只被刺穿了身体的蝴蝶标本一样一直固定在那里。到她招供,或者死掉。

    这要是在一个金属的表面就做不到了,他在蔓昂的时候还真的为这类事情专门找过卖猪rou用的木头砧板。无论如何,这是一场战争,龙翔营是战争的最前线。

    一个军人就得学会使用你可能找到的任何武器,凭借你能够想象得出来的任何方法作战,目的是使你的对手永远地放弃抵抗。敌对的那一方很可能是一个壮年男子,但也常常会是一个年轻女人,有时候,甚至会是一个怀孕足月,即将生产的明天的母亲——就象现在仰面朝天地躺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女人一样。她扭曲着自己上下赤露,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她那个高耸饱满,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临盆分娩的大肚子,已经在痛苦中挣扎哀号了整个下午了。

    他和这个叫做虹的女人的战争已经进行了一个星期。他一直在想象出所有的方法使她痛苦。而国家和这个女人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将近两年,交战双方一直在想象出所有可能的方法使最多的人痛苦。结果是,他自己所在的这一方似乎一直没有看到获胜的希望。

    在反叛的民阵律师陈春宣布武装起义之后,一般都认为是他的妻子,前圣安妮女大医学院的女学生虹在直接指挥民族阵线的武装力量。他们隐藏在险峻的朗楠山地中间,寻找机会绕过政府军队的拦截潜入平原地带,袭击军警哨所,杀死来自宗主国的外籍居民,焚毁他们经营的庄园。

    作为世代居住在朗楠高原上的楠族玉拢家支的统治者,世袭的玉拢土司的女继承人,虹充分地利用了她的有利地位。敢于进入高原追剿游击队的英国军人和印度籍的雇佣士兵们在经过漫无头绪的长期行军之后都会精疲力竭,士气涣散,所有他们能够看到的就是那些面目呆滞,语言不通的当地乡民。而民阵的士兵则在他们撤出的路线上设置了埋伏。突然响起然后又迅速地停止的密集枪声过后,每个人都在祈祷被击中的不是自己。

    几乎没有过什幺象样的正规战争,英国人就已经承受不起他们的伤亡了。他们雇佣了更多的成建制的印度军队,逐个逐个地摧毁他们遇到的整个山寨——他们实际上是处决了所有来不及逃避的村民,然后将全部房屋付之一炬。一方面,政府方面几乎失去控制的恐怖行为在整个国家引发了广泛的质疑,国家的上等阶级在观望,而下层人民的愤怒越来越增长。

    即便事态正在变得不可收拾,在另一方面,政府军队仍然根本无法找到虹,还有她所领导的民阵武装。一直到一个星期以前。如果她不是因为怀孕而离开了自己的部队,在村中躲藏起来待产的话,他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她。

    那天印度营的一支搜索部队出发没有多久就在他们遇到的第一小村寨中布置警戒,安排宿营。那个地方还很深入地处在政府方面的控制区域之内。实际上,他们肯定根本就没有继续前进的打算了。印度的雇佣军人们在村中四处闲逛,搜索所有可吃的东西。据说,在那座靠近山边的独立高脚屋里,那个身着普通楠族妇女无袖上衣和绣花短筒裙,双足赤裸的孕妇还和气地微笑着为他们做饭。很久以后,随队负责翻译和联络的政府军军官才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似曾相识——虹在蔓昂做学生时的照片是

    被附在通缉招贴上广为散发的。于是他们决定把她带回营地。也许士兵们当时想做的,只是在令人神经紧张的军事行动结束以后,可以借着问话的机会跟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女人聊聊天。

    不过后来大家就被吓住了。女人在严密的看守下被送进了龙翔营地。在基地一个丝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一些没有什幺特点的建筑,这间屋子就在其中。

    这里的事务都归他管。一直到那个开始的时候,虹还是十分镇定地尽力保持着尊严。他的头一句话就是要她脱光衣服。

    虹迟疑了一下。旁边一个弟兄抬手重重地扇她的耳光。

    「这不是在你的朗楠高原。快点!」

    人们能够保持他们的骄傲和尊严,是因为他们的地位,金钱,因为他们强壮的体力或者美丽的容貌,更加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处在正常的社会交往秩序当中。

    而这里的规则完全不同。基本上,被脱掉衣服以后再加上一顿痛打,你可以让任何看起来高雅端庄的女人在地下爬来爬去地学习狗叫。

    在头三天里他用烧红的铁条烫遍了女人的胸脯,背脊,肩膀和大腿,往她的手指脚趾中钉满了细竹签,把电极插进她的yindao尽头电击她的zigong开口。只是被绳子栓住两个大拇指头悬吊在屋顶上的女人在电流中发疯一样地左右甩动她的大肚子,好象那个沉重的rou球只是一片随风飞舞的荷花叶子一样。

    那样地弄到晚上居然还没有流产。很多人知道,女人承受rou体痛苦的能力比男人更强,她们往往能够比男人们坚持更长的时间。不过那后来他们终于到达了女人虹的忍受极限。他真想让民阵分子们看到他们传说中英勇美丽的女书记赤条条地趴在地下哭泣着哀求他的样子。

    在这天的半夜虹开始同意回答问题,这已经是她被捕后的第四天了。能够顽强地抗拒到这个时候,他也承认已经算是不太容易。

    她供述了她的军队的人员,装备,编制序列,供述了几次较大规模战斗的过程,行进路线,临战部署和指挥决心。基本上,那几次军事冲突都是以政府方面的惨败而结束的。但是她坚持她并不知道自己的部队现在在那里。他们一直在整个高原上大范围地活动,甚至第二天的过夜地点都没有几个人会在今天知道。而她已经离开了两个月了。

    也许吧。

    他是否应该相信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继续保持压力。使她在无穷无尽的rou体痛苦和不休不眠的精神疲惫中不断地回答提问。即使虹已经离开了指挥位置,她所经历过的,她所知道的一切都非常重要。一台德国出产的陈旧的钢丝录音机在旁边懒洋洋地转动着,记录下她所说出的每一句话,当然了,也包括所有那些凄厉的尖叫和呻吟。还有从机器自己内部断断续续地发出来的一种古怪的喀哒声。

    以后会有很多人花费很多时间去研究这些东西。而在现在,他关心的只是人物,地点,和时间。那些埋藏在她记忆中的人,居住在政府控制区中的秘密的民阵成员和他们的支持者们。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在虹离队之后出于谨慎而改变了居住地点和联系方式,也许另一些人还没有。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有人发现虹已经被捕,到那时所有的人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说出过哪怕一个姓名,是他们可以找得到的。比方说,你不可能离开部队而完全没有和他们联系的办法。虽然她一直坚持确实是这样,在需要找她的时候会有人来找她,而她不会去主动寻找别人。她只是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生产。

    可以换一个问法,比方说,那幺在两个月以前,你领导民阵的时候跟坦达城里的谁有过来往?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摇着头,没有……哦……真的……没有。这就不可能是真的了,你不可能带着一群土匪永远地躲藏在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

    你肯定要跟外界建立某种联系,寻求支持和帮助,比方说情报,药品,甚至是武器。还有内地各个城市风起云涌的抗议活动,这些都跟你们没有丝毫的关系吗?

    而且你就是头儿,你说你不知道会有人相信吗。

    于是他重新俯下身去。女人的右边的rufang歪倒在她的身体外侧,带着那根已经深入在她身体里的动物鬃毛。他扶起她左边的这一只。

    rufang表面被烙烫弄破的创口中充盈着大量渗出的体液,使他的手掌湿润滑腻。

    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手,现在可以握紧她的rou了。他把她的浅棕色的rutou捏起来,掐在手指中间。

    他搓揉着她,另一只手的三个手指握住鬃毛的顶端,使它突出前伸的部分象一根小针那样坚挺,可以扎进这些小rou蕾里边去。她们的乳孔是被表皮细胞遮掩住的,但是在皮下会涨大起来。那里边隐藏着小的空腔。动物的毛发扭动着挤开女人的皮rou,他集中精神在那上面,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试探着刺入的位置,直到最后,他感觉到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输乳管中。

    不管她们是学生,村妇,尼姑,还是女战士,女军官,她们不穿衣服的时候全都一样。她们暴露出来的rufang都很柔软而且脆弱。在猪鬃穿透她们的奶头,沿着分泌乳汁的管道深入她们的胸脯时,她们都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战栗,她们会呻吟,会哀求,等到动物毛发细韧的尖稍刺入她们娇嫩多汁的乳腺内壁的时候,她们还会痉挛,并且会小便失禁。对于一个女人,这

    些全都是一样。他象引线穿针一样捻动手中粗糙的鬃毛,迫使它在女人的rou中翻滚。他满意地感受着那根纤长的毛发传递回来的,女人rufang深处的滑腻和粘稠。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没法正确地知道这些女人被刺穿rufang的感觉。那些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血rou,脂肪,和结蒂组织下的秘密的分泌器官,没有表皮保护的,赤裸的rou泡和软膜,他只能猜测,她们的表面可能会象翻开的眼睛内睑一样稚嫩。

    也许,他所做的事类似往那里边放进一颗很小的砂子,然后慢慢地揉她。

    如果真是眼睛那样的小物件……他想,猪背上的鬣毛已经是足够尖利了,但是它在伸展开的时候又是易于弯折,它会顺应女人胸脯深处的结构,不会太过分地毁掉她们……重要的是,不会毁掉她们那些敏锐的神经末梢。他想象着那支暗黑尖利的毛发在女人纤细蜿蜒的脉管中努力地穿行的样子,象是一条邪恶的爬行动物。这甚至能使他自己生出隐隐约约的怜惜的感觉,他喜欢这个感觉,那使他呼吸急促,目光敏锐,还有,下体肿胀。

    在对女人执行这类费时费力的逼供方式的时候,他都将她们放置在台面的顶端,让她们的屁股紧挨到桌子边缘的地方。然后束缚住她们的脚腕——有时是一两个脚趾头,把她们的两腿左右分开往屋顶上拉上去。他的房子的天花上装置着各种吊环和钩子,只要拉过一根铁链条来拴住她,再通过滑轮抽紧链子垂下的另一头就行了。

    从他这里抬头看到的是她的右脚,那些凸露绽放的肌rou丛和血管网络,就象是些活的动物一样,纵向爬过她的脚背,牵连起一个又一个紧张的脚趾头。第一个大脚趾头是用小铁环紧紧地夹住的,铁链就是牵引着这一个点把她的右脚悬挂到高处。血污肿胀的趾头尖上另外戳出来一截竹子的断头,那是还没有完全钉进指甲缝里去的竹签的尾巴。她的每一个趾头各自拖带着那样一支竹子的尖刺,她们赤裸地在半空中伸张开的形状看上去阴郁而怪异。

    没有人费事去把已经钉进脚趾和手指的竹钉再拔出来的。每天有空的时候,找锤子挑那些尾巴在外边露得多的,敲进去一点。到最后,在她的rou里边开裂的竹子纤维会从她的整只脚上到处戳出来。还有她的那些手指也是一样。把小铁环套在她的大脚趾头根上,拧上一侧的螺丝逐渐地收紧它的直径,最后会听到rou里边发出断裂的声音。因为细小的竹条沿着趾骨的缝隙已经穿进了女人的脚掌深处,所以很难判别出声音到底是来源于她的骨头,还是竹子的碎片。这些东西是专门用来束缚人的指头的,他这里有很多,有单圈的,也有双连。她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就被并在一起铐上了一个双连的,用绳子牵引到她的脸后面很远的地方,棺材板的另外那一头。

    现在的第一个好处是受刑的女人难以躲避,她反正不能往下藏进木头里边去,她也不能大幅度地左右摇晃:一般会在她的腰上和腋下束上几根皮带。而第二个好处,就是她们不得不始终保持着的这种打开下身的姿势,她们光裸的双腿倾斜着树立朝上,就象是两面为了迎接客人而敞开的门扇一样。

    他当然不是个圣人,他想,在他妈的这场该死的战争当中,谁也不是圣人。

    他一直在强jian这些落到他手中的女性受害者们:民阵外围组织的女学生,被俘的女性民阵部队成员,还有居住在高原上的那些追随虹一起反叛的民族首领们的妻子和女儿。而现在轮到虹自己了。那幺……在你插进去的时候,她们的屄有什幺不同吗?

    这个粗俗的想法使他冷笑起来。也许吧。把自己的rou埋进一个象陈春这样的传奇领袖,民族良心之类的人物的,专用的屄里边前后移动,不是随便哪一个男人都能得到的机会。另外……这个专用的屄外边确实长着两条不错的长腿,在他用烙铁把她们烫得黑一道红一道之前还是值得看看的。她的胸脯也很丰满。不过也许,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正在怀孕吧。

    在第一天晚上他就做过了。以后还有过几次。或者同样是因为怀孕,她的生殖器官分泌旺盛,这使她那条全国着名的屄润滑而松弛,一整天的拷打也使她精疲力尽。所以她并没有什幺强烈的反应。她只是偏过头去,默默地忍受着他,他会平淡无奇地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换上他的手下们。由于他的小组里的成员并不足够,再晚些的时候会有人打电话到基地的警卫连里去,让他们多来些人。

    他抽着烟,看着这些敞开军用衬衣的衣襟,穿着短裤或者没穿短裤的汉子们,还有那个在轮换的间隙中短暂地空出来的阴户。在整夜不间断地扩张和摩擦之后,她的yinchun通红肿胀,由于浸润着男人们的,还有她自己的体液而闪闪发亮。他用皮带在那上面抽打过,他注意到她原来有一个狭长苍白的生殖器官,稀疏的毛发遮掩下的,细薄的唇片似乎与她高大结实的身体形成了某种特别的对比,似乎是,人们隐藏在暗处的事情和他们的表面给予人的感觉并不总是一致……当然了,他的兵们很快就把那个地方弄得跟生了病的妓女没有什幺不一致了。

    到现在为止,这个角落还没挨过烧红的烙铁。他想,这东西的完整状况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到了最后,她们一定会被烫成流淌着黄色脓浆的烂rou片的,只是或迟或早而已。还有,弟兄们照样会把他们的rou插进烧烂的屄里边去,前后移动……反正,他们过去也不是没有试过。

    他舔了

    舔自己的嘴唇,皲裂而且干燥,他有些过分的紧张了。他确实需要随便找一个女人,带着她的烂屄的女人,他可以把自己插进去,一直到……他终于可以变得松弛。但是在那以后他就会厌倦他的工作。每一次性交后总会是那样,厌倦战争,厌倦人生,厌倦自己,厌倦自己面前的这些赤裸的女人身体。想睡觉。

    他不得不尽可能久地维持自己的紧张状态,维持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恶毒的兴趣。比方说,折磨她的乳腺的兴趣。他拍了拍她的右rufang:松点了没有?咱们该继续了吧,meimei?

    她的乳管壁正在由于充血而膨胀,被穿透的刺激使她们本能地收缩起来,试图封闭自己,把侵入的异物阻挡在外。不过猪鬃更硬,能够挫败这些柔弱的抵抗。

    一些牵连着的筋rou条开始不知所措地抽搐着,她们的蠕动的形状在她的rufang表面清晰地浮现出来。

    刚才他在等待她平息,平息以后再插回去。插进去一截,拔出来一半,用手指转动它,旋转着,再插进去,这回插得更深。他满意地听到脸边的女人又一次干呕起来。

    在那里的底部,他似乎遇到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微弱地搏动着的,有弹性的,他想他可能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分泌乳汁的腺体的开口。要一点一点地进去,他握住鬃毛,一边克服着它左右扭曲的倾向,不管怎样都把它更多地塞进女人的rufang里边,对于人的rou来说,动物的毛发可能是柔软的,但是它的体积是刚性的,这件物理因素在哪里都不会改变。总之,只要全部塞进去了,就让它在女人的rou里翻来覆去地给自己找到出路。它在女人rufang深处的那些狭隘细嫩的小管子的包裹下转折扭曲翻转,最终的出路只有挤进最顶端的那些浅黄颜色,包裹着脂肪的小泡泡里边去。他对那些东西十分熟悉,那些成串的乳腺,在把女人的rufang剖成两半以后就能看见她们血淋林地挂在那里。

    在漫长的审讯将近结束的时候,当然,总是在他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后,他经常是那幺做的,割下他的女俘虏的rufang。有时候他会把她们喂狗,当着那对器官的原主人的面。

    「不……不……」

    女人沙哑地哀嚎起来,开始朝天上蹬踏着自己的两条腿,后来又试图把她们收拢起来,那当然没法做到,联系着她们的链条没有那幺宽松的余地。她绝望地把自己的头往后仰过去,用后脑努力撞击着结实的楠木,似乎是想把自己掩埋到那底下去。但是这反而使她的胸部更加高耸地挺立向上。行刑的男人感到手中的粗而且长的鬃毛似乎被吸吮住了,象有一副嘴唇在那里面一张一弛地吞吃着这个丑陋的入侵者。在女人松弛的时候他稍微用力就送进去更多的一长段……插进了猪鬃的这只rufang一直在他的手中蹦蹦跳跳地挣扎着,她是那幺厚实肥壮,那幺的有分量,象是一头受到惊吓的母鹿。在这一瞬间却象是突然地凝结住了,绷紧得象鼓面一样。现在他的手感觉到她就象一块散发着热气的,光洁的鹅卵石块。

    肯定是穿透进去了,她的乳腺被强烈的刺激弄痉挛了。动物毛发的尖端进入到女人乳腺里边去以后,总是能让她们发作一次歇斯底里。他冷静地想。到这时她们一般都会失禁。他侧过身体,低下头去看了看。台子那头地下确实已经积蓄起了一滩液体,正有些连续的水珠划出弧线溅落下去。还是喷出来的。他厌恶地做了个怪相。

    回到她的胸脯上来。他试着把鬃毛退出来。那东西被女人剧烈抽搐的rou体夹得很紧。身体僵直的女人从嘴里发出了一些尖锐的,没有意义的声音。退出三分之一以后他停下来,等待。他看着女人扭曲变形的脸,慢慢地松弛开来。在她的rutou上,围绕着黑色鬃毛的边缘,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正慢慢地从深处渗透出来,在皮肤表面聚集起一个大水珠。

    她快生了,该有这个了。这几天都是。一捅她的奶子就流这个。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下,让它溶解在女人胸脯上斑斑|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点点的汗液里面。

    有点粘,稠得沾手。

    继续。

    已经退出来不少了。再进去。现在她的腺体的开口该是有点敞开的了,长时间的持续痛苦使她的的神经系统丧失了对肌rou,还有黏膜的控制能力。她在刺激下分泌的汁水也在帮助润滑。这一次他可以比较容易地深入到那里面去。不过他在入口的地方前前后后地挑逗她。

    就象慢慢地揉着眼睛里放进的那颗小砂子。女人已经接近完全的疯狂了。

    「妈呀……mama……呀……我,我要死了……让我死……唉呦,我告诉你阿……我说,说给你听阿……唉呦……」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她的脸:「那,你说,陈春在那?」

    「我……不知道,我是……我真的……不知道。」

    她努力地摇着头,想加强她的语言的说服力。

    「那说点你知道的。人数。你有多少人?」

    她哭了,眼泪比汗水坠落得更快,在她肮脏的脸庞上清洗出纵横的水渍。

    「一千……一千三百……四百……这个……我说过了。」

    男人挥手抽在她的脸上,回过来反着又一下,在另外一侧:「说过什幺我说了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