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26)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二十六章·夫妻“访谈” 29-10-13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 “站住!怎么着,这两天受刺激太大,吓哑巴了?”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下班回来的刘家元,头也不抬的往小卧室走去,忍不住把他喊住。 他没有回头,把公文包扔到小卧室床上,侧着身低声道:“没……没有,我那个……没脸跟你说话……”我冷哼一声,拿起一个葡萄吃着,眼睛瞟视他,说道:“一辈子都不说么?那好,咱们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从此互不相干,到时候你是聋是哑,便和我没任何关系了。” 他这才转过身,走到我身边,急道:“媳妇……”我马上打断他:“刘助理,请注意你的称呼!”他满脸无奈,续道:“之贻,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想着咱们都……都冷静一下……之贻,不提办手续的事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咱们从长计议。”我“噗”的一声把吃剩的葡萄皮吐出来,眼望前方,低声道:“赎罪?你能赎回半个月前我对未来的那些美好期待么?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回不去了……”这么说着,我不觉怔怔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接着道:“行,我现在还真没心情和你聊手续,我暂时就对一件事儿最感兴趣,来,坐那儿,我好好采访采访你。” 他坐到我斜对面,一脸诧异,说道:“采访什么?”我也不打算绕圈子,两腿一盘,坐直身子,像是访谈节目主持人一样,字正腔圆地问道:“我特别想知道,徐科长究竟对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一个年轻有为、勤奋上进的政法系高材生,干出这种龌龊违法的丑事来?说说吧。”他马上双手抱头,使劲儿搓着头发,懊恼道:“别说了吧,之贻,这……这事全都怪我遇人不淑,胆小懦弱,我对不起你!”我听得来气,冲他喊着:“你少来!我现在没空听你认错反省,当我傻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虽懦弱可恨,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事,这点判断我还是有的,你一定是被徐科长胁迫的,他最不是东西了,说吧,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 他似乎被我的话感染了,没想到我还能理解他,眼圈竟然慢慢变红了,泪水滴溜溜地打着转,我反而不耐烦起来,刚要发作,他匆忙擦了擦眼角,目视地板,缓缓开了口:“你还记得去年十一之前我去B市出差那回么?”我想了一会道:“嗯,就是和徐科长、陆曼去一起去的那次吧。”他点头道:“对,就是那次。去之后第二天,下午开完会,徐科长请我和陆曼吃饭,就在住宿的那个酒店的餐厅,本来不想喝酒的,最后架不住二人撺掇,便慢慢喝开了,结果不知不觉就头晕醉倒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记忆全无,完全断片了,陆曼说是几个服务生帮忙才送到房间,当时也没注意到有啥不妥,还觉得挺不好意的。” 我边听边想,渐渐明白了一些,不由冷笑道:“哼,估计你不是醉倒了,而是被迷倒了,就像前几天的我。” 他偷偷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叹气道:“可是我当时毫无察觉,回来之后上班还是一如往常,直到十二月,教育系统年度表彰大会之前几天,有次下班之后,徐科长突然找到我说:‘家元,本来领导已经提名你为我们科本年度优秀员工,并且提拔你为办公室主任,下个月就上任,可是……’我听到‘可是’两字,顿时心里一惊,忙问道:‘徐科,怎么了?有啥意外么?’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家元,这个优秀员工的选择和升职提拔,首要考察的就是人品和生活作风,其次才是能力。你的工作能力确实优秀,大家有目共睹,可是,我最近发现,你的作风很成问题啊!’他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万分诧异,我赶忙辩解道:‘科长,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的作风……作风怎么会有问题,我结婚之后夫妻和谐,马上又有娃娃了,从未做过出格举动啊!徐科,你是不是听信什么谣言了?’他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录像给我看,我刚看了几秒,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说完双手捂脸,连连叹气。 我也突然陷入了沉思,既觉得当时的刘家元确实有点无辜和可怜,又被徐中军和陆曼的恶毒手段所震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气愤和无奈。人,究竟能坏到什么地步?究竟能被身边的坏人陷害到什么程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那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上帝,愿他在我们身边少安排几个人渣,哎…… 两个人思潮起伏,各怀心事,几分钟都没说话。外面的大风吹得窗户“吱吱”作响,他的鼻子“呼呼”出气,我的心“咚咚”跳着,三种声音交织混合,使整间屋子都笼罩在沉闷、悲凉之中。过了良久,我先回过神来,看了他两眼,突然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陆曼那样的?”他被我这句话惊醒,猛地抬头看着我,说道:“不……不是的,之贻,我对于那天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要不是徐科长拿出视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对陆曼,只是尊敬,从未有喜欢之情。我……我喜欢的是你……”我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叹道:“哎,陆曼确实人有魅力,温婉柔媚,性格讨喜,而且身材真的很好,就算你不是因为陷害而跟他发生关系,我……我也能理解,连我这个女人当时都被吸引了,哎……你接着说吧。”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他看我脸色阴晴不定,情绪也不稳,便语气更加低柔的说道:“后来,徐科长就用这个视频威胁……”说到一半,我又将其打断,冷若寒霜的要求道:“按顺序讲,别丢三落四的!视频里的内容还没说呢。”他脸现为难,被我一瞪又憋了回去,无奈嗫嚅着:“视频应该是陆曼录的,能看清整个房间,还带声音的。把我扶到床上之后,她便把门反锁,回身把……衣服都……都脱了,然后趴到我身边,开始给我脱衣服,过了一会儿……就……她就主动上……上来了……就这样……”他越说越结巴,还时不时偷看我神情,我强忍怒气,斜睨着他质问道:“一直都是她主动么?我看不见得吧,都这会儿了你还要有所隐瞒么,说实话!”他深呼一口气,手捂着嘴续道:“视频里,前……前几分钟我还是睡着的,后来我慢慢醒了,然后就突然把她……把她推倒,她一直都是……是顺从的,我也……也是表情激动,看着真的就像是你情我愿一样,所以,刚看到视频的时候,确实把我吓坏了,还以为自己酒后乱……乱性呢……可是后来,我慢慢知道了,那次吃饭,他俩是把我尽力灌醉,然后偷偷给我酒里放了大量的催情药,还有一点点迷药,先让我睡倒,无法拒绝陆曼的次……次亲热,之后药劲儿加酒劲儿一齐刺激,让我根本把持不住,所以,就……就这样了。” 我疑惑道:“他们的药都从哪里弄的?效果真的有这么神奇么?我一直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夸大骗人的。”他接着道:“上个月我听徐科长提过一次,他认识一个墨西哥的医生,本来用在临床上治疗睡眠和改善性能力的药,经过他私下研制,有好多通过非正渠道流传,民间反响很好,那边监察相对不严,竟然慢慢想成地下产业了,那个医生两年前到中国时,给他带了两盒,一盒是催情的,一盒是类似于安眠药的迷药,会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就是……就是上次你吃的那个……” 听到这,我突然一拍大腿,冲他喊道:“我想起来啦!那天你去B市的时候,走之前在家里落下了少半瓶饮料,当时我还闻了下,有点刺激性味道,后来我随手用来浇花,结果两天后那盆花就枯萎了。我还以为是饮料不适合浇花,现在想来,那里面一定放了催情药啦!可是,你和顾曼发生关系是第二天,为啥要头一天就让你喝呢?” 刘家元苦笑一声,反复摇着头,感叹道:“哎,这都是徐科长‘深谋远虑’啊,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被偷偷下过几次药了,包括我强……欺负你那晚,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那样对你,那不是他的计划,这种催情药有个特性,就是吃一次可以持续好多天,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亢奋,只要稍微遇到一点刺激便会情欲高涨,难以自制,特别…特别想亲热,但是这个药起效特别慢,而且会因人体质而异,有的人三四个小时,有的人甚至一两天才能见效,因为那次出差是临时安排的,在那之前徐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所以,为了不在机会突然到来时手忙脚乱,计划落空,他从九月初开始就每隔几天就偷偷给我下药,好让我时刻都保持旺盛的情欲,这样哪怕当天下药不成,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只要我醒来看到陆曼裸……那样,肯定也熬不住。哎,这么一想,还要感谢那次出差,不然还不知被下药到什么时候呢……你还记得后来我偷偷手……自慰被你发现,就是因为九月份的药效还没过,只要有点刺激便浑身发热,下……下面总是硬着,有时看到你着睡衣或是不小心露出乳沟,我都感觉头皮发麻,所以那一段常常自慰的。其实,你该知道我的,之贻,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彻底被徐科长的计划和心思震慑到了,刚还正襟危坐的我,此时已不觉斜歪沙发扶手上,目光呆滞,脑袋发胀,总感觉眼前有一层黑影罩着,过了一会,我才麻木的问道:“所以,徐科长用这个威胁你,如果你不同意把我的rou体献出去,便要将视频上交领导,那样的话你的前途就彻底废了,还要给我看,给顾曼老公看,对吧?” 刘家元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依然说明一切,我不由得心里一酸,泪水扑簌簌急流而下,我一动不动,任由悲伤蔓延,直到眼泪自己哭干,身体几乎虚脱,方才缓缓撑起身子,语气冰冷的说道:“好,事情的原委我都清楚了。你爱惜珍重你的前途,我理解,但是也请你理解我的决定。以后,我不会妨碍你升职加薪、事业腾达,我不会去举报,我也不会和你离婚,我会努力维持咱们接下来的婚姻生活,但是,你也无权干预我,像前天晚上我和徐科长那种事,肯定还会源源不断的上演,既然贞cao和禁忌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那我也想去追求我所喜爱的‘事业’。但是我会十分小心,和你们共同守着你们这个小圈子的秘密。互不干扰,各取所需,这就是我从今而后的底线,能答应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像是看一道谜题,似乎总也猜不到我的答案和目的,但是就像我那天晚上说过的,现在的赌局由我坐庄,一切规则都由我制定,要么一起玩下去,互惠互利,要么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对于一个对于无比重视名利地位的男人来说,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慢慢地,他重新低下了头,始终没说话,但是我已经听到他心里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我嫣然一笑,缓步走向厨房,边走边说道:“老公,你先去洗个手,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鱼香rou丝。” 可是,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眼角分明又落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