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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指日可待，届时可别忘了弟兄们的功劳啊” “哼，这是自然，只是这种小事，远不足以升职吧？” “大人说的是，可是向来大事，都是交给北镇抚司处理，哪有我们南镇抚司立功的机会，同是锦衣卫，待遇如此之别，真是可气！” “……”白发男人闻言眼神一禀，对他所言似是认同。 气氛冷冷冰冰的，别人好似都怕那个白发男人，时不时要看他脸色。 我的注意力全然被他吸引了去，不由得远远盯着他犯起傻来。 “呵呵，又一个被咱们大人迷住的姑娘，你看那傻劲，直盯着咱大人瞧” 白发男人的手下发现了我的神态，许是终于找到个话题，可惜那男人兴趣不大，只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继续喝茶。 这算是给那人个面子应答了吧，不然我真觉得他看都懒得看我一下。 这要换做别的女儿家闻言定是羞红了脸再也不敢看，我就不理那人的调侃之言，他这副高冷不可一世的样子真真是合我心意，简直再难找第二个如此合我心意之人！可惜没待我看个够，他们歇了歇脚就整装上路了。 “小二哥，刚才那帮人到底是干嘛的啊？” “锦衣卫啊，朝廷走狗！这你都不知道，你哪个旮旯来的？” “我……我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不成啊！难不成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小二哥看我凶巴巴一副想挠他的样子，立马耸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关你何事！那白头发的是谁啊？” “他们的头头，叫季鹰，真是的，女人都这样，看见好看的男人，都走不动道了，我给你说啊，传言他这人心狠手辣的，杀人不眨眼！要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想啊，锦衣卫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锦衣卫的头头能好吗？那肯定是……哎哎哎你去哪，我还没说完呢！” 季鹰……哎，转念一想，打听那人做什么呢，和我也无关，只是见他好看，好奇问问罢了。 我既不属于这里，又不知何时能回去，于这里，大约只能当个看客罢了。 摸摸身无分文的荷包，还是赶紧到镇上某个差事糊口重要。 第 2 章 施展轻功走走停停赶了两天路，终于来到他们的京城，果真热闹繁华。 我浑身一副潦倒的样子，干粮也吃光了，看着眼前这繁华的光景，想到却没我一席容身之地，不由得想家，鼻头一酸，想哭。 不如，，抢劫吧？不不不，，我可是大大的良人，那偷肯定也不成，哎！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周围人越来越少都没有发觉。 “吱——” 前面一处宅子大门被人打开，里面走出来个嬷嬷，我停下脚步，那嬷嬷发现旁边站着个人先是一愣，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眼，我浑身脏兮兮，眼睛还红红的，只怕要把我当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 “姑娘，你一人在这干嘛呢？” “……” “怎的不说话？迷路了？” “我……我无处可去，只是路过罢了”说完，便抬脚继续无目的的向前走。 许是我这落魄样委实可怜，她叫住了我，大致问了我些问题，性谁名谁，年芳多少，家中人几许，家住何地云云，我都答了，虽然除了姓名年龄，其余全是编的。 “哎，可怜的孩子，居然是个孤儿，让你来我们府上做丫鬟，每月一两银子，管吃管住，你可愿意？” “嬷嬷此话当真，小女自然是愿意的。” 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这么容易得了份事儿做，说不高兴是假的。跟着嬷嬷后面听她做丫鬟的规矩。 “放心吧嬷嬷，我吃苦耐劳，砍树劈柴毫无问题！” “傻丫头，你一女娃子，砍树劈柴自由家丁来做，女人自是负责烧火煮饭呀” “啊，煮饭……这……” 让我下毒还简单点呢，让我做饭可是强人所难了。嬷嬷看出我的难处，只先让我做个端茶倒水的丫头。 诺大个宅子，加上管家家丁煮饭厨娘和我还有吴老嬷嬷，人数屈指可数，从嬷嬷口中得知这家主子是位官差，脾气不好，以前的丫头们伺候不了，都给吓跑了，今天下午最后一个端茶丫头也撂挑子不干，另谋生路去了！ 这是得有多难伺候的？ 哎，我下定决心，任打任骂，只要给银子就行，脸皮什么的，不存在的！ 在嬷嬷给我安排的住处里刚换上丫鬟服，就听见院子里的声音 “大人您回来了” “嗯。” 我忐忑的不行，委实没当过丫鬟。不过这声音，似是在哪听过。 “哎丫头，咱大人回来了，这我刚泡的茶，你快递上去吧，别渴着大人。” 吴嬷嬷风风火火的推开门，把茶盘往我怀里一推，一个劲催我。 我被她推一个踉跄，得得得，小人这就去，您家那大人要敢对我怎样，回头毒死他！ 学着嬷嬷教的低眉顺目，端着茶盘盈盈走进大堂，直到看见一双穿着官靴的脚方才停下，举着茶盘欠了欠身 “大人请用茶。” “……” 大人既不说话，也不用茶，这是何意？这大人性子果然奇怪。 我端着盘子等了片刻，忍不住好奇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睛，只是这眼睛，，左眼上有道浅色的刀疤！ “啊！”是季鹰！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退，茶盘歪了，茶杯就顺势掉了，出于本能反应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接住茶杯，还好没洒，一抬眼看到他挑了挑剑眉，眼中的探究似乎更浓了。 “……” 我琢磨着许是见我是新来的？毕竟他才刚回府，还不知嬷嬷新招我这么个丫鬟呢。 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一下，但主子没开金口，做丫鬟的不能先出声吧？于理不合？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气氛越发诡异。 “呵，有意思” “什么？” 我以为他对我说话，便抬头看去，还没看清人影，他一只大脚向我袭来，把我踹倒在地。 痛死人了，突然发什么疯？刚要开口大骂，一把剑就抵住我的喉咙，这下我不敢动了。 “说，何人派你来的？” “……” 我很沮丧，因为我发现他的武功比我高强！ “嗯？不说？” 季鹰眉头一皱，随后嘴角向上一挑“那你去和阎王爷说吧” 不会吧？我这就要死了？ “啊大人快住手啊” 吴嬷嬷手中端着热乎乎的点心，看见季鹰拿着他的剑指着地上趴着的我，我的衣服上，显然还有个大脚印子。 “她她她是我今天刚招来的丫鬟叫汐竹，她可是做错事惹着大人了？” 嬷嬷吓得